雲川出門有些愣神的看著這來來往往,嬉笑怒罵的男男女女,心中想起過往,五味雜陳。今日的酒似乎喝的有些多了。
他深吸一口氣,稍稍穩定心神,扭頭卻發現守門的妙手空空不見蹤影,心道,應該是江月沐浴完了,不假思索便推門而入。
剛走兩步,覺得有些氣血上湧,腳步輕浮,像極了平日裡喝的爛醉的感覺,可剛剛只不過飲了兩杯而已。
來不及多想,雲川此時只想躺下歇息片刻。
江月坐在妝臺前剛將溼發擦乾,穿了一件桃心送來的藕粉色薄紗衣,這紗衣確實將身材遮得若隱若現,難怪會動情。
“小令?來倒水了嗎?”江月聽到開門聲,不由得問道。
“小令?”江月不見有人回答,站起身準備出去,又看了看自已穿的紗裙,該遮的一點沒遮住,有些不好意思便坐在床上,將月白色的床幔放下。
雲川跌跌撞撞的朝床邊走去。
走到床邊,他一把掀開了床幔,看見了身著輕薄紗衣,秀髮散開的江月。
“啊”江月此時也嚇得花容失色,忙的用手遮住胸前的糜麗色彩。
雲川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紅了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把扯過她的腳踝,將人拉過來,壓在身下......
他緊緊扣住她的手腕,胡亂的親吻著。
“雲川,別這樣,你醒醒,我是江月。”她聞到雲川唇齒間的酒味,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來那夜,她用力掙扎著,試圖推開已經意亂情迷的雲川。
但卻被他越抱越緊,她的反抗毫無作用。直到他的手覆上了她的美眸,一瞬間的黑暗,又讓她回到了那夜……
漸漸的雲川身上襲來的熱意幾乎讓她焚燒殆盡,起伏間,令她無意識的秀腿攀附著他的腰身。
不知過了多久,驟雨初歇。
江月渾身痠疼使不上勁兒,連抬手都不想抬,只得拉了拉被子,遮住肩頭的紅痕。
雲川微閉著雙眼躺在一側,此時酒意散去,神情魘足。
“二哥?”門外傳來妙手空空的聲音。
江月立時慌了神紅了臉,嬌嗔道,“還不快起來,別被他看見了。”
“怎麼?做我的女人很丟人嗎?嫂…嫂”雲川並未動身,也未睜眼,而是勾起了嘴角。
江月臉色更紅了,忍不住一腳便踹了過去,“你別磨嘰了。”
被踹的雲川才似笑非笑的睜開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躲在被子裡只露了個眼睛的江月,聲音低沉道,“這會兒嫌我墨嘰了,那會兒說快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江月頓時又羞又惱將頭徹底埋在了被子裡。
“雲川?”妙手空空再次催促道。
雲川看著一幕臉上掛滿了笑意,這才緩慢起身,穿戴整齊,推門而去。
“我說二哥,我叫你多久才應啊,你這是幹嘛去了?”妙手空空顯然有些著急,又看著微微整理衣襟的雲川,感覺隱隱不對,正當要問時,卻被雲川打斷了。
“說吧,什麼事,怎麼一會兒工夫你去哪兒了?”雲川聲音冷厲的說道。
“我剛在樓上看見來了幾個衣著華貴的人,聽老鴇子說是京城來的貴人。”妙手空空湊近雲川耳邊說道。
“哦?京城來的?”雲川頓時起了疑心,“你沒有探探究竟?”
“沒有,那屋被緊緊的看著,也不叫姑娘。不一會兒又來了個滿身官氣的人。聽有些有眼力勁兒的喊他知府大人。”妙手空空有些緊張。
“此地不宜久留,看看明日什麼動靜,切不可打草驚蛇。”雲川思忖著應該沒有被發現,但此地已不安全。若是老鴇子利慾薰心,怕是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