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初的眼睛亮的驚人。
隔天,哈大正式開始放寒假了,而時南鳶則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君王沉迷美人鄉。
若不是擁有強大的意志,時南鳶真的覺得自己走不出這個房間了。
“姐姐,一日三次的話,那十五天就是四十五次,現在我們還有三十次。”
也不知是早午飯,江北初吃完了三人份的早餐,眼睛亮亮的開口。
而時南鳶,眼神還算是清明,但是總有些疲憊感。
“咳咳。”
時南鳶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轉移話題:“這樣,我一個星期後才走,我正好缺個助理,這一個星期你來給我當助理吧。”
年關的工作確實是多。
時南鳶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時南鳶已經記不得自己之前來北方的時候有沒有助理了。
反正現在是沒有了,與其找個新的,用著不合適的。
不如,搞個現成的。
看著江北初眼睛一亮的樣子,時南鳶嚴厲了神色:“我醜話先說前頭,在工作上,我可不會心慈手軟,工作和感情,我分的很清楚。”
作為商人,時南鳶就算是對時父,也分的十分的清楚。
所以她不覺得自己會因為江北初而放棄自己這條底線。
江北初也同樣認真:“我知道的姐姐,我一定會好好的完成姐姐交給我的任務。”
時南鳶有些狐疑。
但是江北初的工作能力,在一天就讓時南鳶放棄了這個懷疑。
固然,江北初很聰明,不然也不能隨便用個高中的東西就能獲得全球比賽的第三名。
但是,腦子上的聰明,和工作上的聰明,那是兩回事。
江北初,兩者兼顧,他不過十分鐘,就已經搞清楚了公司的整體架構,還有各個部門所在的樓層,對於這個助理工作,江北初做的十分的得心應手,並且,遊刃有餘。
就連識人頗豐的副總裁,也忍不住在工作完畢的時候,誇讚一句。
“時總,您找的這個助理真是不錯,比我之前找的好多了。”
時南鳶挑眉反問:“你之前給我找過?”
副總裁一愣,回憶了一下,腦子裡卻找不到一絲痕跡:“奇怪,我明明記得有的啊,但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時南鳶倒是不在意,她現在心情好的很。
“算了,等年後,你在給我找一個助理,女的,幹活麻利的。”
大概是在東北呆了一段時間,時南鳶說的某些話,總是帶了些東北味。
副總點頭:“好的,但是確定不聘用現在這個嗎?”
時南鳶搖頭,眼神意味深長:“不,他有更廣闊的天空。”
公司的燈,一盞盞燈熄滅了,除了總裁辦公室之外,幾乎都已經暗了下去。
時南鳶靠在椅背,閉目養神,她的效率高,但是這也不代表她是個機器人,她也會累。
一雙滾燙的手撫上她的額頭,溫柔卻有力的給她按摩著。
那感覺,瞬間趕走了她腦子的酸脹感。
時南鳶舒服的放鬆了身體,全身都靠在了椅背上,嘴邊不自覺地發出細碎的聲音。
像是小貓舒服的打咕嚕一樣。
在時南鳶昏昏欲睡的那一刻,那雙手卻開始不安分的向下,從額間到太陽穴,再到耳朵。
那溫柔的撫摸,讓時南鳶睜開了眼睛。
抬頭,江北初正滿臉含笑的低頭俯視著她,眼神充斥著情慾,手上動作,絲毫未停。
已經逐漸滑落,到達了時南鳶的敏感區域。
脖頸。
“小狗,這可是辦公室。”
時南鳶出聲提醒道,但是身體卻十分誠實。
她的手,已經抬起,與江北初的手交纏在了一起。
江北初低頭,親吻在時南鳶的額頭,鼻尖,然後嘴唇
“辦公室,我們還沒有過不是嗎?”
“你就不怕,有人來?”
“不怕,我反鎖了。”
既然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時南鳶也不再忍著了。
人生不過數十載。
她要在有限的時間內,享受一切。
時南鳶伸手,將江北初的頭,狠狠的壓下。
這個角度的親吻,是第一次。
江北初伸手,將時南鳶的耳朵矇住,黏膩的聲音忽然就像是立體迴盪一樣,在時南鳶的腦海中游蕩著。
這種感覺,讓時南鳶的理智徹底的崩塌。
當時南鳶被抱坐在辦公桌上的時候,她才有了一些清晰的意識。
可是,江北初如暴風雨般的吻落下的時候,她的意識又一次喪失了。
猶如那幅畫上的扁舟一般,暴風下的扁舟,何嘗不只是任人擺佈呢。
“姐姐!放鬆!”
江北初咬牙切齒,狠狠咬了時南鳶的脖子一口,時南鳶緊咬下巴,抱著江北初的手更加的用力。
過度瘋狂讓時南鳶不僅沒有放鬆,反倒是咬的更緊了。
江北初感覺自己要瘋了。
除了第一次之外,江北初覺得自己的持久力已經足夠強了。
但是今天大概是辦公室的buff加成下,時南鳶異常的緊。
無奈,江北初只能伸手,將時南鳶整個人都托起,那一瞬間的緊張,讓江北初差點崩潰。
他伸手拍了拍時南鳶的屁股。
“放鬆!”
“不行。。。”
時南鳶短暫的意識回流,給了江北初一個答案。
看來,只能靠他自己的意識了。
江北初抱著時南鳶,朝著床邊走去,時南鳶的辦公室是很大的,近一百平,沙發,餐桌應有盡有,但是就是因為太大了。
每走一步,時南鳶都難以壓制自己喉嚨口的聲音。
而江北初,也是每走一步,悶哼一聲。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邊的餐桌,江北初短暫思考了一下。
時南鳶以前是練過的,所以身體的柔軟性十分的好。
他將時南鳶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抬起她的腿,翻轉了身體。
那摩擦感,讓兩個人渾身發顫。
江北初要碎了牙才沒讓自己繃不住。
眼睛猩紅,發了狠。
“姐姐!一起下地獄吧。”
時南鳶覺得,如果要說一切,這大概是天堂。
辦公室的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當時南鳶躺在沙發上,被柔軟的毯子裹成一團的時候,就有些想笑。
畢竟,辛辛苦苦擦著他們痕跡的,還是始作俑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