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們的施捨!”
王莉莉滿眼含淚,看著自己的父母,咬牙切齒的開口。
王母心疼女兒,上前想要抱住王莉莉,卻被王莉莉一把甩開了。
“我不用你們假好心!你們 不過是重男輕女而已,反正你們有弟弟,不用來管我!”
王父氣的不行,直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王莉莉的臉上。
那一巴掌,清脆的響徹了整個會場。
王莉莉那混沌憤怒的腦子,被這麼一扇,反倒是冷靜了。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腦子的!”
“我們重男輕女?你從小生活費是你弟弟的十倍,但凡是阿鳶有的,我們盡全力都給你,因為你是我們最寵愛的孩子,所以我們對你寄予了厚望!讓你學習設計也是為了讓你繼承公司,而你弟弟不過是給你打工的!就連股份你都比你弟弟多,你說!我們哪來的重男輕女!”
王父的話,猶如重錘,錘在了王莉莉的胸口。
她有些迷茫了。
“可是,那你們當初,為什麼還要找王晨?難道不是喜歡兒子嗎?”
王母抽噎著嘆氣:“那是因為你小時候說過,想要一個哥哥,所以我們領養了王晨,但是後來發現他不是個好孩子,所以我將他送走了。”
誰能想到自己領養的孩子會準備帶壞自己的寶貝呢。
王莉莉不諳世事,被欺盼那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們做父母的,自然是要為了王莉莉著想,加上那個時候王晨都已經成年了,所以直接將他趕走了。
哪曾想到,幾年後,王莉莉還是會被騙。
王莉莉呢喃,心裡的天平卻已經傾斜了。
“可是,王晨不是這麼說的啊。”
“他是不是說,叔叔阿姨就是重男輕女,所以準備將你養廢,不讓你做自己的喜歡的事情,以後就是想讓你去聯姻?”時南鳶插嘴說道。
每說一句,王莉莉就重重的點頭。
王晨說。
這叫捧殺。
時南鳶鮮少的翻了個白眼:“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父母你不相信,你相信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真是愚蠢。”
“你!”
王莉莉氣啊,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好像,時南鳶說的一點都沒錯。
她無奈,轉頭看向心虛懦弱的王晨。
他膽小懦弱,只會pua。
現在時南鳶在,王父王母也在,他根本不敢說什麼。
“莉莉,我可沒這麼說過啊!我只是說叔叔阿姨對你很好,是你自己想多了啊。”
王莉莉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看到王晨居然是這種人。
人的愛,大部分是建立在自己的幻想之上的。
而現在,幻想破滅了。
“你借我五十萬,什麼時候還給我?”
王晨瞪大了眼睛:“那不是你自己願意給我的嗎?”
王莉莉眼神冰冷,倒是有了一絲時南鳶的味道。
戲已落幕,時南鳶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拉著江北初就朝外面走去了。
時南鳶感受著江北初炙熱的視線,兩人走到一處拐彎角落的時候,時南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江北初。
因為光線太暗,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是他的眼睛,卻隱隱的散發著綠油油的光。
時南鳶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狼盯上的獵物一般。
不過,她不是獵物,她是獵人。
時南鳶勾唇,伸手拉住了江北初的衣領,迫使他低頭,兩人的唇瓣只有咫尺的距離。
“小狗,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她輕聲呢喃,而狼的手,已經圈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逃離,緩緩後退,時南鳶被禁錮在了他的懷中。
前面是他的身軀,後面是冰冷的牆壁。
獵人主動送上門,那和獵物,又有什麼差別呢。
這個會所,暖氣開的很足,而大家都在下面看熱鬧呢。
上面空無一人。
江北初情動,他沙啞著聲音開口:“姐姐剛才的樣子,好強勢,好帥,我好喜歡。”
他的唇,在時南鳶的脖頸處遊離,那酥麻的感受傳遍全身。
時南鳶壓制了聲音,才不至於讓這一處的環境變得旖旎。
“哦?這麼喜歡姐姐嘛?”
她拉著江北初,兩人耳鬢廝磨,到達樓梯的時候江北初咬牙。
直接一把將時南鳶撈了起來,像是像是抱孩子的動作。
時南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喜歡,喜歡的要發瘋了。”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卻讓時南鳶的內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低頭,靠近江北初的頭。
“那就發瘋好了。”
時南鳶被放到了後座,那寬大的後座,足夠容兩人。
地下室的溫度自然沒有上面的高,但是兩人熾熱的溫度卻足以溫暖對方。
地下室角落的震動,並未曾被任何人發現。
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當車子終於安靜了下來的時候,時南鳶窩在江北初的懷中。
看著窗戶上白霧四起,窗戶本就是單向的,現在有了霧氣的加持,更是沒人能從外面看進來。
“小狗,原來霧氣能做到這麼大啊。”
江北初把玩著時南鳶的髮絲,他喜歡,喜歡和時南鳶在各個地方留下深刻的記憶。
這樣,不論時南鳶到達哪裡,都能夠想起自己。
他將人往懷裡攏了攏,然後貼在她的耳邊:“自然,姐姐若是想,還可以更濃一些。”
不得時南鳶回應,手機適時的響了。
時王父王母。
時南鳶絲毫不加掩飾,當著江北初的面將資訊開啟了。
【阿鳶,莉莉我們就先帶回去了,過年來叔叔家吃飯。】
簡單的兩句,大概是王父王母也已經和王莉莉聊過了,所以知道了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比起之前,這條訊息,明顯疏離了許多。
無所謂,時南鳶只簡單的回了個好字。
回南方的事情,可多著呢。
時南鳶的耳垂猛的一疼,她抬頭,就看到了江北初哀怨的目光。
“怎麼了小狗?還學會咬人了?”
“姐姐,你馬上就要回南方了,我要有半個月見不到你了。”
他的目光,肉眼可見的可憐了起來。
就好像一隻耷拉著耳朵的大金毛一樣。
時南鳶伸手,摸了摸江北初的頭髮,他的頭髮也和金毛一樣的細軟。
“那,把十五天的量。”
“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