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郭靖和楊康的恩怨,慕容復陪著黃蓉繼續遊歷。

一路走走停停,離開大理國境,進入了南宋境內。

流民山寇賊匪極多,時不時就能見到打家劫舍的情況,百姓苦不堪言。

也有不開眼的小蟊賊見到黃蓉的貌美就想強搶,全都被慕容復送去見了閻王爺。

還有視人命為草芥的兇殘官兵,也一同被慕容復隨手擊殺。

這天,他們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山腳下,山間綠樹成蔭,鳥兒在枝頭歡唱。

一條清澈的小溪從山上潺潺流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復哥哥,這裡的風景很好,我們在這裡歇一歇吧!”

馬背上的黃蓉見狀,歡快的說道。

“好啊。”

兩人翻身下馬,慕容復牽著馬,沿著溪邊的小路緩緩前行。

溪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遊弋。

黃蓉忍不住蹲下身子,伸手去觸控溪水,感受那一絲清涼。

慕容復停下腳步,微笑著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

走著走著,他們發現了一片小瀑布,瀑布不大,但水流湍急,水花飛濺,在陽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美麗的彩虹。

“哇,好美的瀑布!”

黃蓉興奮的跑到江南前,張開雙臂,感受著瀑布濺起的水霧。

慕容復走了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一起欣賞著美麗的景色。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中午時分,兩人在溪邊找了一塊平坦的草地,準備享用午餐。

慕容復去林子裡轉了一圈,打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又撿了一些乾柴。

黃蓉開始生火,熟練的將野雞和野兔清理乾淨,再放到火上燒烤。

他們坐在草地上,一邊吃著美味的食物,一邊欣賞周圍的美景。

午後,他們依偎著向山上走去,山上的景色越發秀麗,奇峰怪石林立,雲霧繚繞其間,宛如仙境一般。

山間漫步,時而駐足欣賞美景,時而嬉笑打鬧。

黃蓉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在山林間穿梭,慕容復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傍晚時分,兩人來到山頂,俯瞰著下方的群山和田野,落日的餘暉灑落,將天地染成一片金黃。

“復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開心。”

黃蓉靠在慕容復的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也是,這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慕容復輕輕撫摸她的頭髮,輕聲說道。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他們在山頂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生起了篝火。

慕容復從本源天地中取出薄被,蓋在黃蓉的身上。

圍在篝火的旁邊,兩人靜靜的看著星空。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落時,慕容復和黃蓉被林間的鳥鳴喚醒。

他們收拾了行囊,便開始下山,繼續趕路,前往下一個地點。

日子一天天過去,慕容復和黃蓉的足跡遍佈大江南北。

他們穿過茂密的森林、越過奔騰的江河、登上高聳的山峰,領略大自然的壯麗和神奇,體驗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

他們也遇到了許多有趣的人,有豪爽的江湖俠客、有善良的百姓、有神秘的隱士。

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會停留一段時間,深入瞭解當地的風土人情,品嚐當地的美食,遊覽當地的名勝古蹟。

他們會在江邊看日出日落,感受江河的浩瀚和深邃;

會在草原上策馬奔騰,享受自由和奔放的感覺;

會在沙漠中仰望星空,體會大自然的神秘和偉大。

在這段旅程中,慕容復和黃蓉的感情也變得越來越深厚。

他們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共同面對旅途中的困難和挑戰。

他們的愛情如同那盛開的花朵,在陽光雨露的滋潤下,越發嬌豔動人。

...

這天,慕容復和黃蓉來到了中原的西北部,也就是西夏國境內。

傍晚時分,賀蘭山下,林溪之畔。

四周寂靜無人,只有一個火堆,兩個人和一匹馬。

“復哥哥,你有沒有發現,阿九妹妹看你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

黃蓉蜷縮在慕容復的懷裡,仰望著璀璨的星空,突然幽幽說道。

離開大理已有兩個多月,他們兩人也和朱媺娖見過兩次面。

黃蓉能感覺得到,朱媺娖看慕容復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讓她有一種熟悉感,自己當初也是這樣慢慢愛上覆哥哥的。

“咳咳,還不是蓉兒你上次乾的好事,本來沒事的,被你這麼一說,沒事也變有事了。”

慕容復尷尬的輕咳一聲,上次黃蓉主動向朱媺娖挑明,使朱媺娖心中生出波瀾。

這兩次的見面,雖然朱媺娖什麼也沒說,但看他的眼神越來越黏糊,越來越溫柔。

慕容復甚至猜測,朱媺娖已經和崇禎提過此事,得到了崇禎的默許,她才會如此大膽。

“呀,復哥哥這是什麼話,敢情是蓉兒的不是了?”

“既然如此,那復哥哥還是去找阿九妹妹吧,蓉兒就不打擾你們了。”

黃蓉一聽,鼻子一酸,轉過身子,委屈的說道。

“是我的不對,說錯了話。”

“蓉兒你就別生氣了,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慕容復一聽要遭,連忙低聲討饒。

自從懷孕之後,黃蓉就時不時的生氣、吃醋、煩躁、焦躁不安。

“對對對,肚子裡的寶寶比我重要,對吧?”

黃蓉癟了癟嘴,不依不饒。

“不是,在我心裡,蓉兒比任何人都重要。”

“蓉兒你才是我的最愛,孩子只是附帶品!”

慕容復能怎麼辦呢,只能耐心哄著她、安慰她。

兩人在一起時,並沒有特意去避孕,一切都順其自然。

於是,日夜操勞了一陣子,前幾日黃蓉突然噁心想吐、沒有食慾。

給她把脈之後,慕容復赫然發現,蓉兒竟然懷孕了。

雖然他才二十歲,心理上還沒有完全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但他更明白,他和蓉兒需要一個孩子做為慰藉。

當他不在的時候,蓉兒有著孩子的陪伴,也不會孤單和難受。

“這還差不多。”

聽復哥哥說孩子只是附帶品,黃蓉破涕為笑,臉色瞬間多雲轉晴。

雖然她也知道,復哥哥只是安慰她,並不會真的忽視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但復哥哥能這樣說,足以證明她在他心裡的地位,她當然高興。

“生育不易,懷胎十月,辛苦你了,蓉兒。”

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慕容復溫柔的說道。

“沒事的復哥哥,這是我為人妻的本份,也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我這段時間易躁易怒,還請復哥哥多擔待。”

黃蓉冰雪聰明,知道不能逼得男人太緊了,知道分寸,也懂得留餘地。

“沒什麼,這是孕婦的正常反應,我又怎麼會介意呢。”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慕容復前世經歷過資訊大爆炸的洗禮,對此事略知一二。

這一世,他又跟無崖子學過醫,對蓉兒這般喜怒無常的情緒變化並不意外。

“要不然,我們回大理吧,你要好好養胎,不能輕舉妄動了。”

頓了頓,慕容復說道:“前面三個月最要小心注意。”

不僅如此,他馬上就要返回天龍世界,總得將蓉兒送回岳丈身邊照料才行。

“嗯,那咱們就回大理吧。”

黃蓉也知道這一點,點了點頭,回道。

兩人默契的沒有提慕容復要離開的事,免得大家心裡都不好受。

“好,明天一早,我們就打道回府。”

“時間不早了,蓉兒你先睡吧。”

見她同意,慕容復親了她一口,給她蓋上被子。

“噼裡啪啦....”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有火堆裡的木柴燃燒發出的聲音。

黃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慕容復卻睜著雙眼睡不著。

“沙沙....”

這時,慕容復雙耳一動,聽到遠處傳來一絲輕微的動靜。

在這寂靜的曠野夜空之下,一絲輕微的聲音也顯得格外刺耳。

慕容復神情一凜,瞬間警惕的四下張望,只見不遠處的一處山坡上有人影閃過。

他悄無聲息的起身,免得驚動了熟睡的蓉兒,輕輕一躍,瞬間飛躍數丈之遠,閃電般朝著那個方向追去。

幾個起落間,便已來到了山坡之上,那道身影發現有人追來,立刻加速逃走。

但慕容復又怎麼會讓他輕易逃脫,一步邁出便擋在了那人的面前。

卻見那人身材矮小、面容不似漢人,穿著一身夜行衣,眼神中流露出驚慌失措。

“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鬼鬼祟祟?”

慕容復扣著對方的肩膀,目光如炬的盯著他,冷冷的質問道。

“¥%#¥@@¥¥%*\u0026.....”

那人快速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話。

“不會說漢話?”

慕容復眉頭一皺,隱約能聽出這是女真話,但具體說什麼他就聽不懂了。

“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人用不熟練的漢話說道。

“普通人?普通人怎麼會在荒郊野外出現,你分明是在撒謊!”

慕容復手掌一用力,冷笑一聲:“快說,要不然我直接殺了你!”

“啊,好漢饒命,我說,我說!”

慕容複用力一捏,那人就大叫著求饒。

“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慕容復鬆開手,厲聲喝問道。

“我....我是西夏人,也是蒙古軍的探子,奉命探查西夏的軍情。”

那人喘了一口氣,說道:“大俠饒命,我對你沒有惡意。”

“蒙古探子?”

慕容復眉頭一皺,細細推算一下,歷史上的蒙古滅西夏就發生在今年。

西夏北部與克烈、乃蠻兩部連界,彼此間早有交往,克烈部王罕之叔、王罕本人都曾避難或借道西夏。

公元1203年,鐵木真滅克烈部,王罕之子桑昆逃往西夏,又逃到龜茲,在那裡被殺。

西夏雖然沒有接納桑昆的避難,但是卻允許他過境,在鐵木真看來是一種敵對行為,也為日後開戰提供了口實。

公元1205年,鐵木真第一次征伐西夏,深入西夏腹地縱深千里,飽載而歸,掠奪了一大批物資和財物。

公元1207年,鐵木真藉口西夏不納貢和李安全廢主自立,派兵第二次入侵西夏,四出擄掠,又因糧盡和李安全集結優勢兵力造成的威脅,於次年春季班師。

隨後的十數年間,蒙古入侵多達十數次,大小戰事四十餘次。

直到公元1226年,鐵木真徵自領兵並一舉將西夏消滅,他本人也死於西夏。

算算時間,此時乃寶慶二年春,也就是公元1226年,蒙古滅西夏之戰即將爆發。

“蒙古大軍主力在何方,有多少兵力,何人領兵?”

想到這裡,慕容復開口問道。

“聽說蒙古大汗親自領兵,具體多少兵力我...我也不知道,到了何處也不知道。”

探子只是一個小兵,還是被收買的西夏人,所知有限。

“啪!”

慕容復一掌拍死探子,丟下屍體返回了營地。

重新躺了下來,摟著黃蓉,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醒來,慕容復將此事告訴了她。

“....蓉兒,咱們要儘早離開西夏。”

西夏人死不死的,跟他沒有關係。

只要對方不主動犯到他手上,他才懶得管。

但因蓉兒懷有身孕,他決定還是儘早遠離戰場為好。

“蒙古人已南下了麼?不,復哥哥,我們不能走,得幫助西夏抵擋這一次蒙古的進攻。”

黃蓉想的更多,蒙古大汗鐵木真親自領兵,可見對西夏國勢在必得。

既然蒙古大軍已踏出南侵的第一步,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滅了西夏,下一個就是金國,再下一個就是大宋和大理。

“幫助西夏抵擋蒙古進攻?”

慕容復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對,他不是射鵰的過客,有著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為了他們的未來安危,他不能視西夏被滅而坐視不理。

“不行,你懷有身孕,戰場的肅殺之氣對胎兒不利,我們不能留下。”

以慕容復的實力,哪怕單槍匹馬也能抵擋千軍萬馬,他倒是不擔心自身安危。

反倒是懷有身孕的蓉兒,若是不慎被戰場的肅殺之氣衝撞,極易對胎兒產生不利的影響。

“可是,我們難道眼睜睜看著西夏被滅?”

黃蓉滿臉焦急的問道,唇亡齒寒的道理,無需多言。

她不在乎西夏、金國和南宋滅不滅,但前提是不能影響到自己。

“不,我先將蓉兒你送回大理,我再獨自一人返回西夏,幫助西夏抵擋蒙古的入侵。”

“以我的實力,足以直接衝擊蒙古軍陣,斬殺鐵木真和軍中將領,暗中幫助西夏。”

“到時候,我可能就直接返回自身世界,沒空再回大理陪你了。”

時間不多了,千事萬事也沒有黃蓉和肚中胎兒的安危重要。

慕容復可不敢讓她們母子冒險。

“好,我會在大理等復哥哥回來!”

黃蓉沒有無理取鬧,權衡良久,點頭應道。

“走,我先送你回大理。”

兩人快速吃完昨天剩下的烤肉後,啟程返回大理。

七天之後,慕容復安全將黃蓉送到大理並交給黃老邪照料,立即重返西夏。

重新回到西夏之後,慕容復來到了西夏北部邊境,與蒙古交界之處。

他並未等待多久,就見到了浩浩蕩蕩的蒙古大軍,如潮水般南下。

戰鬥瞬間打響,十萬蒙古大軍根本不給西夏一方反應的機會。

戰場上硝煙瀰漫,喊殺聲震天。

蒙古鐵騎的戰力極為強大,西夏士兵根本抵達不住,瞬間就被殺得大敗而回。

慕容復站在不遠處的山丘上,遠眺著遠處慘烈的戰場,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他眼尖的看到,蒙古中軍豎起的大纛上寫著的是‘成吉思汗’的名字。

這幾日,慕容復惡補了蒙古話和文字、西夏話和文字,免得因語言障礙而放跑了敵人。

好在以他五倍於常人的悟性,只花了短短兩天時間就輕鬆學會,不僅能聽會說,還能寫會認。

“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就是鐵木真?”

慕容復看到,大纛之下,一眾蒙古將領簇擁著一名滿臉威嚴的老者。

“哼,既然找到了正主,那便好。”

冷哼一聲,慕容復當即取出龍紋長槍,施展輕功一躍而下,衝進了戰場之中。

他身形如電,在蒙古軍陣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蒙古士兵紛紛倒下。

他的武功已達到此界的天花板級別,每一道劍氣揮出,都有如割草無雙般斬殺蒙古士兵。

這不是一場實力對稱的戰鬥,而是一邊倒的屠殺!

“惡魔,長生天在上,他是殺不死的惡魔!”

“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媽媽。”

蒙古士兵崩潰了,有人大喊大叫,有人跪地投降。

但慕容覆沒有絲毫心慈手軟,一道道劍氣揮出,斬殺前方的一切敵,直往中軍大帳衝去。

擒賊先擒王,只有斬殺鐵木真及軍中高層將領,才能徹底擊潰十萬蒙古大軍。

“這是誰的部將,竟如此勇猛?”

蒙古中軍大帳之中,鐵木真看到戰場上突然出現的絕世殺神,不由心中大驚。

他不是沒見過江湖高手,前些年他就接見過全真教的丘處機,也見識過對方的武功。

有一說一,單打獨鬥,確實武林高手更勝一籌,但蒙古大軍什麼時候跟你單打獨鬥了。

通常都是用一輪又一輪的箭雨洗地,什麼絕世高手都給射成了馬蜂窩。

即便是僥倖躲過箭雨洗禮,成千上萬名鐵騎的一輪衝鋒,也能將江湖草莽給踏成肉泥。

因此,鐵木真雖然明知江湖中人武功的厲害,但卻對其不以為然,認為不足為慮。

但今天,他就見識到了!

突然出現的一名絕世猛人,在十萬鐵騎中來去自如,輕易就能擊殺上百人,無人能敵。

如此不可思議的實力,怕是江湖中的絕頂高手也沒有這般高強的武功吧?

“父汗,兒臣請戰!誓斬此人頭顱獻給父汗!”

鐵木真的第三個兒子窩闊臺站了出來,主動請纓。

“父汗,兒臣去吧,不斬此人頭顱誓不歸來!”

鐵木真的次子察合臺也站了出來,看了窩闊臺一眼後,說道。

自鐵木真逐漸老去,他的長子朮赤去年病逝,剩下的幾個兒子開始明爭暗鬥,以爭奪汗位。

鐵木真曾生有八個兒子,目前僅有三子,分別是窩闊臺、察合臺和拖雷,其餘五人不是夭折就是病逝。

三人中拖雷最為年幼,競爭力不強,下任蒙古王汗將在窩闊臺和察合臺中產生,因此他二人也鬥得最為激烈。

“放肆,本汗還沒死,你們爭什麼?”

鐵木真回過神來,臉色一沉,怒視著兩個兒子,喝斥道。

“全軍出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此獠!”

再次眺望戰場,卻見慕容復最少殺了幾千名戰士,鐵木真心疼得滴血,大喝一聲。

“殺!”

一聲令下,全軍出擊,無數鐵蹄帶起沙石飛揚,很快就衝到了慕容復的身前。

察合臺騎著一匹戰馬,手持彎刀,率先向著慕容復斬去。

“呵!”

慕容復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揮出一劍,連人帶馬斬為兩段。

“二哥!”

拖雷目眥欲裂,揮舞著彎刀衝了過去。

慕容復一腳踢出,將拖雷踢飛數丈之遠,落於馬下,被亂軍踩成了肉泥。

一轉眼的功夫,鐵木真的兩個兒子就當場斃命。

窩闊臺見狀,瞳孔猛然一縮,心中膽怯,本想後退,但慕容復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他一劍揮出,一道劍氣直接刺穿了窩闊臺的胸口,當場斃命。

“啊!”

見三個兒子轉眼就被殺,鐵木真悲痛欲絕,對慕容復充滿了仇恨。

他親自率領著精銳蒙古戰士,嚮慕容復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呵呵!無能狂怒而已!”

慕容復絲毫不懼,遙遙一掌拍出,瞬間生出一道璀璨的掌印。

掌印呈淡黃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散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氣息。

“去!”

他手掌一翻,朝鐵木真拍去,那掌印徐徐下壓,有如泰山壓頂般。

大道至簡,沒有花裡胡哨的動作,直接將鐵木真給拍進地裡。

一掌拍下,宛若天柱崩塌!

原地凹陷了三尺之深,留下了一個寬有三丈大的巴掌印。

以掌印為中心,一股強大的力量餘波往四周散發。

好似水中波紋產生的漣漪般,一浪賽過一浪。

世間最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保護鐵木真的蒙古精銳戰士瞬間被漣漪衝擊,好似風化了一般,化為肉泥。

一層層、一排排、一隊隊。

瞬息之間,近五千蒙古精銳飛灰煙滅。

看著這有如仙神的神通般的一幕,倖存者們瞬間沉默了。

蒙古大汗鐵木真死了!

他的兒子們也死了!

諸多將領死了!

“蒙古大汗已死,兄弟們,隨本將軍衝鋒,殺!”

遠處,西夏的一名將領福至心靈,瞬間大喜過望,發動了衝鋒的命令。

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可不多,他又豈會輕易放過。

“呵呵,總算還不蠢!”

這時,慕容復的身影漸漸消失,離開了射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