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段正淳之死

聽完甘寶寶的述說，刀白鳳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她早就知道夫君在外面風流成性，擁有許多紅顏知己。

按理來說，以這個時代的婚姻制度，段正淳身為王爺，有三妻四妾那是再正常不過。

但刀白鳳是擺夷族酋長之女，其族規遵循一夫一妻制，因此她無法忍受和別的女人分享丈夫。

而且，她和段正淳剛開始本就是政治聯姻，沒有太深的感情基礎。

段氏一族想要穩固統治，就必須跟大理的諸多部落打好關係，聯姻就是最佳選擇。

與段正淳結婚後，得知丈夫有許多情人，刀白鳳十分怨恨，給段正淳戴了綠帽子，和段延慶媾和生下段譽。

除此之外，她還毅然決色的出家做道姑，道號玉虛散人，搬離王府，居住在大理城外的玉虛觀。

夫妻倆人也是聚少離多，不親熱不冷漠的這樣過了幾年。

誰知，南邊的大越國突然被慕容氏篡奪，平靜的日子被打破。

先是中原的少林召開武林大會，丈夫段正淳受皇兄之命前去中原參會，並帶著兒子段譽去增長見識。

哪知，丈夫竟然將段延慶帶回了大理，那個她出軌的物件，也是段譽的親生父親。

見到對方的長相時，刀白鳳嚇了一跳，躲在玉虛觀裡不敢露面，生怕被段延慶認出身份。

回來之後的段譽茶飯不思，經常在她面前提到一位天香國色的神仙妹妹。

為此，他甚至還與燕國太子起了衝突，連累丈夫一起被對方教訓。

沒過多久，丈夫突然領兵南下，攻打燕國，刀白鳳心中頗為擔憂。

噩耗傳來，丈夫兵敗被殺，刀白鳳更是感覺天都塌了。

燕國太子反攻大理，勢如破竹，大理節節敗退，丟失半壁江山，更是打到了大理城外。

皇兄找到她，讓她趕緊帶段譽離開，並吩咐她務必要給段氏留條後路。

她立即帶著段譽逃出大理城，半路遇到兩對母女，接下來的事更是跌宕起伏。

鬧了半天她才明白，兩對母女竟然是丈夫的情人和私生女？！

“原來竟是二位妹妹，姐姐感激涕零，銘感五內，永世不忘。”

拉著甘寶寶和秦紅棉兩人的手，刀白鳳感激的說道。

若是放在以前，她可不會這麼好說話，沒有一刀砍過去就很給面子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丈夫戰死，國破家亡，她已經沒心思爭風吃醋了。

“哎，段郎戰死沙場，我總不能讓段郎絕後吧。”

瞥了一眼地上鍾萬仇的屍體，甘寶寶嘆息一聲道。

在老情人段正淳和丈夫鍾萬仇兩人之間，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幫助老情人....的遺霜。

“是啊，過去的事暫且不提，眼下重要的事是將段郎的孩子撫養長大。”

秦紅棉雙眼通紅，對段正淳的遭遇心痛萬分。

“不...她們竟然是我妹妹？”

聽著三個女人講了半天，段譽繃不住了。

原來，兩位漂亮妹妹是父親的私生女，自己的親妹妹？

“師父不是師父...而是孃親？”

木婉清聽後，也瞬間傻眼了。

“爹爹不是我爹爹，段王爺才是我爹？”

鍾靈張大了嘴巴，瞠目結舌。

“譽兒，要怪就怪你爹吧。”

將寶貝兒子摟進懷裡，撫著他的腦袋，刀白鳳安慰道。

雖然段譽並非段正淳親子，與鍾靈和木婉清也並非親兄妹，按理來說不算亂倫。

但眼下正是需要甘寶寶和秦紅棉幫助的時候，刀白鳳可不會傻傻的說出段譽的身世。

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寶貝兒子，待他日後長大成年了，再將身世告訴他。

“婉清，對不起，娘也是沒辦法，未婚而孕的流言蜚語，娘受不起。”

秦紅棉安慰著木婉清，和她坦然了真實身份。

“娘！”

木婉清大喊一聲，哭著撲到她懷裡。

“靈兒，娘也一樣，總不能未婚生育，只能懷著身孕託身鍾萬仇。”

另一邊的甘寶寶也在安慰鍾靈，告訴了她真實身份。

好在小女孩很好哄，木婉清和鍾靈很快就接受了新的身份。

“你們一定要好好練功，日後找燕國慕容氏為段氏滿門報血海深仇！”

看著已接受現實的三小隻，刀白鳳滿臉仇恨的說道。

“對，我長大後一定要殺了慕容復和他全家，為爹和皇伯父還有皇伯母、姨娘們報仇。”

段譽狠狠的點頭，殺氣騰騰的說道。

得知鍾靈和木婉清是親妹妹，他對她們已經沒有兒女私情的想法。

理智重新佔領高地之後，他又記起了自家的血海深仇。

“哥哥，我也要報仇。”

“還有我也是。”

兩個小姑娘儘管沒見過段正淳，但也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陣鼓掌聲響起，眾人同時轉頭看去。

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名身形矮小的.....小姑娘？

剛剛鼓掌的便是領頭的小姑娘，但看起來老氣橫秋，似乎來者不善。

“你們的故事真是有意思，姥姥這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剛好遇到你們幾位。”

“姥姥正好要去見慕容師侄，就拿你們幾位仇人做為見面禮吧。”

“來人，將他們拿下！”

天山童姥雙手揹負，小手一揮，滿臉威嚴命令道。

值得一提的是，她一直以為慕容復是師弟無崖子收的徒弟。

因為半路上收留阿紫的緣故，眾人對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關愛有加，趕路的速度並不快。

她帶著九天九部的姑娘們一路走走停停，走了一個月時間，才走到大理境內。

正好遇到刀白鳳一行，天山童姥又在一旁聽了她們的對話。

她這才知道，竟是師侄慕容復的仇人。

那沒得說，直接將這些人拿下，做為和師侄初次見面的見面禮！

“是，姥姥！”

九天九部的姑娘們得令之後，立即衝了上去。

結果很顯然，刀白鳳等人又如何是靈鷲宮眾人的對手。

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全部被生擒活捉。

“綁起來，別讓他們咬舌自盡死了，再好好審審，問問慕容師侄身在何處。”

天山童姥見此，絲毫不意外，若是沒法拿下，那才叫意外。

“是。”

姑娘們施展了一番大記憶恢復術，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大理城麼？走，咱們現在就去大理城！”

得到滿意的答案，天山童姥一揮手，吩咐道。

....

與此同時。

大燕，升龍城，吳侯府。

半個月前，大燕北部邊軍押送了一批俘虜回京。

其中一名俘虜被秘密送到吳侯府，正是外人眼中已死、實則被俘虜且閹割過後的段正淳。

“這是....”

接受俘虜時，李青蘿一臉懵逼。

“殿下說了，這名俘虜就交給夫人，任您處置。”

“還有，這是殿下寫給您的信。”

邊軍將士恭敬的回了一句，留下密信便離開了。

“段郎...不，段正淳？”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待看清俘虜的樣貌又看了慕容複寫的密信之後，李青蘿這才明白過來。

離開姑蘇之時，外甥慕容復曾答應過她。

一定會將段正淳抓來，任她處置。

他做到了，真的說到做到。

“阿蘿，是你嗎阿蘿？我是你淳哥啊，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美好嗎？”

段正淳很慘，臉色蒼白，面無血色，重傷垂死。

不僅被刺破丹田廢掉功力，還被生生閹割掉了作案武器。

傷口也只是被草草包紮，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老遭罪了！

好不容易被送到京師，又被送到一處陌生的府邸。

待聽清主人家的聲音時，段正淳瞬間面色複雜，驚喜交加。

喜的是，聲音的主人他認識，是當年被他玩弄又拋棄的少女李青蘿。

當初看到燕國太子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時，段正淳心裡就隱隱有所猜測。

若非後來情況直轉而下，大燕和大理兩國交戰，他早就來大燕找李青蘿了。

如今，他終於見到了李青蘿，自身卻淪為俘虜且被閹割。

驚的是，他的作案工具被收走，哪怕見到李青蘿也是無用。

‘看來，燕國太子早就防著我，這才會將我閹掉？’

驀然間，段正淳心生明悟，心裡更難受了。

“來人，將他抓過來，綁到架子上，取我的鞭子沾了鹽水送過來！”

將密信點燃燒成灰燼，李青蘿冷靜下來，眼神中卻閃過一抹瘋狂。

慕容復的信上說，他已將段正淳廢除武功並閹割，任她處置，生死勿論。

李青蘿哪還不明白原因，好外甥這是怕她再一次被段正淳哄騙，死灰復燃，又給死去的王鈺戴綠帽子。

還別說，如果段正淳沒有被閹，以他的口才，戀愛腦的李青蘿絕對招架不住。

但現在段正淳的後路徹底斷絕，任他吹得天花亂墜，李青蘿再也不會上當了。

‘也罷，復官雖然防著我這個舅媽，但他做得也夠仁至義盡了。’

‘沒關係，我有的是手段陪段正淳玩玩。’

想明白這些，李青蘿徹底掐滅心中對段正淳僅剩的一絲情意，只剩下無盡的怨恨！

“是，夫人！”

幾名健婦應聲之後，手腳麻利的抬來一個大木架，將段正淳的手腳綁到架子上。

然後，取了一根長長的鞭子，沾了鹽水之後，恭恭敬敬送到李青蘿的手上。

“等等，小姐呢？她現在人在何處？”

李青蘿拿起鞭子，正想抽過去，突然想起王語嫣，連忙問道。

段正淳畢竟是女兒的生父，若是被她知道了，卻是不好交待。

“小姐正在演武場刻苦練功，並不知這邊的事。”

一名健婦恭敬的回道。

“好，你去門口盯著點，別讓小姐過來。”

李青蘿聞言，吩咐了一句，甩手一鞭就抽在段正淳身上。

“啪！”

柔軟的鞭子抽在人的肉體上，發出一聲清響。

“啊~！”

捱了一鞭，段正淳兩眼一凸，忍不住痛撥出聲。

好似有一根鋼針猛地刺入骨髓深處般，一股尖銳的刺痛從體內升起。

痛感順著神經迅速蔓延，讓他不由得顫抖起來，彷彿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撕扯。

又如無數細密的針尖同時扎入骨頭的每一個縫隙，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好似有千萬只小蟲在啃噬。

令他毛骨悚然，冷汗如雨般瞬間溼透了衣衫。

“阿蘿，你原諒我吧，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我是有苦衷的啊。”

段正淳痛呼一聲，連忙為自己的渣男行為辯解開脫。

“原諒你？你做夢！”

李青蘿已對段正淳死心，豈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動搖。

“將他的嘴堵上！”

怕他的叫聲被女兒王語嫣聽到，李青蘿吩咐道。

“是。”

一名健婦找來一塊破布，揉成一團塞進段正淳嘴裡。

“啪！啪！啪！”

這下李青蘿放心的抽了，一連抽了十幾鞭。

瞬間就抽得段正淳鮮血淋漓，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終於，他兩眼一翻白，疼暈過去了。

“嗯？”

李青蘿見狀，停手並示意一名健婦上前檢視。

“夫人，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健婦檢視一番後，回道。

“哼，廢物東西，才挨這幾下就受不住了？”

“帶他下去，關進柴房裡，不要讓小姐知道。”

“給他包紮一下傷口，每天給他吃一頓飯，別讓他餓死了。”

抽了這一通鞭子，李青蘿瞬間感覺心身通透，冷哼一聲後，對一旁的健婦吩咐道。

“是。”

健婦們七手八腳的將段正淳解了下來，胡亂包紮一遍後，被關到柴房裡。

接下來的半個月，段正淳每天過得欲仙欲死、有滋有味。

每天上午都要被拉出來抽一頓，雷打不動。

有時被抽十幾鞭，有時能挨二三十鞭。

他身上的傷口才剛結痂，轉眼又被抽爛，血流不止。

這一天，段正淳終於忍不住了，痛聲哀求：

“阿蘿，求求你別打了，你大發慈悲，給我一個痛快吧。”

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簡直跟下地獄一樣，他再也受不了了，不如死了算了。

“給你一個痛快？你簡直就是做夢！”

“我要將你活活打死，以洩我心頭之恨！”

“死吧！”

李青蘿狠狠一鞭抽了下去，打得段正淳皮開肉綻。

她狠起心腸，一鞭一鞭又一鞭，直到她抽累了才停下來。

“夫人，已經沒氣了。”

健婦一看，段正淳活活被抽死了。

瞬間，淚水不知不覺從李青蘿的眼角滑落。

....

大理。

大燕太初元年十一月中旬，太子慕容復率軍入主大理皇宮，大理國被滅。

先是接管皇宮及各大辦事機頭，確保對大理的絕對控制。

安排大軍守衛城中各大重要地點，防止餘孽勢力反撲，或是有人搞破壞。

再接管糧倉、文書庫、國庫等要地，確保能順利接管大理國。

接著又釋出告示，張榜安民，安撫百姓，以穩定局勢。

然後則是收編大理的軍隊，清除死忠分子，將其打散編入大燕北部邊軍之中。

接著便是派大燕皇家軍校一千名軍校生連同大燕北部邊軍，繼續進攻大理餘下的四府之地，爭取儘早將整個大理國納入掌控。

坐鎮大理的他，發動對大理的皇室成員、貴族、官僚、地主等各階級的清算。

或誅全族、或殺頭、或監禁、或流放等，以絕後患。

清查大理皇室留下的遺產，沒收其所有資產，充實大燕國庫。

....等等一系列善後的工作，忙得慕容復團團轉，根本沒有時間休息。

好在經過半個多月的忙碌，終於將亂糟糟的情況理清。

首先，原大理國疆域有七十二萬平方公里，有七百餘萬總人口，如今盡數納入大燕統治。

其次，這七百餘萬人口裡面，有八成是白族人，剩下的兩成則是擺夷族、壯族、苗族等數十個民族，以及少部分漢人。

原本大燕只有二十八萬平方公里，加上七十二萬，使大燕的總面積瞬間就達到了一百萬平方公里。

原本大燕的總人口只有五百二十萬，加上七百萬，使大燕的總人口達到了一千二百二十萬。

“嗡...”

當大理境內的戰事平息，八府、四郡和四鎮之地盡數納入大燕統治，且亂象基本平復之時，慕容復突然感應到，諸天寶珠再一次震動。

他喚出諸天寶珠詢問一番得知，因大理被滅，改變天地大勢，使天龍主世界本源震盪，被諸天寶珠又一次攫取本源，提升寶珠對天龍世界的掌控。

從即刻起，寶珠之主慕容復每日獲取本源之力的數量，從2毫提升為每日3毫本源之力。

“不錯不錯！”

慕容復嘴角微微上揚，顯得很是高興。

“既然如此，今天干脆融合一次功法。”

上次和鳩摩智交換武學之後，他就想開啟一次‘融合推衍’功能，將新得到的一批武學全部加入《混元無極經》之中，提升此功法的品級。

但後面大理國入侵，他忙於領兵禦敵，便將此事暫且擱置了。

眼下大理的亂象已被平息，該殺的殺，該斬的斬，最近一個月來，大理城每天都有砍頭，殺得刀都捲刃了。

他又緊急從京師調了一批基層官吏過來幫忙處理各項政事，如今已完全輕鬆下來，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忙碌。

“諸天寶珠，出來吧！”

想到這裡，慕容復心念一動，腦海之中灰濛濛的珠子綻放出億丈毫光。

光華四溢之中，有325毫本源之力格外醒目。

這是他存了一百六十多天的全部存款！

“來吧，開整！”

取出一堆武學秘籍，點開‘融合推衍’功能。

“報！”

正在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操作。

緊接著，一名衛兵從門外快速進入大殿。

“說！”

慕容復深吸一口氣，瞪了衛兵一眼，收回了諸天寶珠。

真是流年不利，剛想融合功法，又被打斷了。

“啟稟殿下，有一群女子在皇宮外求見殿下，對方說是您的師伯。”

見太子殿下眼神不善，衛兵縮了縮脖子，快速的說道。

“師伯？孤哪來的師伯？將她們趕走....”

“等等，一群女子，師伯....莫非是天山童姥？”

慕容復剛想反駁，命令衛兵將人趕走，但很快腦海中靈光一閃。

如果說跟師門沾點關係的話，那極有可能是天山童姥。

身邊跟著一群女子，倒也符合靈鷲宮天山童姥的特點。

“走吧，孤去看看。”

想到這裡，慕容復當即起身，邁步走出大殿。

果然，殿外站著一群白衣女子，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有一道身形矮小如女童般的身影，被這群白衣女子群星捧月般簇擁在中間。

女童約摸六七歲的年紀，但雙目如電，炯炯有神，帶有一股盛氣凌人的威嚴。

“小子，見到大師伯還不行禮拜見？”

見慕容復身穿袞袍，滿臉威嚴，天山童姥猜這就是慕容師侄了。

“巫師姐大駕光臨，師弟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慕容復嘴角含笑，抱拳一禮，客氣的說道。

“嗯？你小子叫我什麼？師姐？”

巫行雲眉頭一皺，滿臉不悅。

“無崖子師兄代師收徒，我排在巫師姐、無崖子師兄、李師姐的後面，是小師弟。”

慕容復舉起右手，亮了亮七寶指環，說道：“順便，我還接任了逍遙派第三任掌門之位。”

“好小子，姥姥原以為你是師侄，沒想居然是師弟？”

見著七寶指環，巫行雲當即相信了他的話，感嘆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師姐裡面請。”

慕容復伸手虛引，示意道。

“先不急，師姐這次來見你，給你帶了一份見面禮，希望師弟你喜歡。”

巫行雲說完，拍了拍手道：“來啊，將幾個俘虜帶過來。”

九天九部的姑娘們聽後，將被綁著的刀白鳳、秦紅棉等人推了出來。

“師弟，這是師姐在路上遇到的幾個人，看樣子似乎是你的仇人。”

指著幾人，巫行雲問道：“你可認識他們？”

“喜歡，太喜歡了，師姐這份見面禮深得我心。”

慕容復掃了一眼，見到人群裡的段譽，不由雙眼一亮。

其餘幾人倒是不認識，但想來應該是大理段氏餘孽。

他前段時間還下達了懸賞令，通緝段譽呢，沒想到天山童姥居然將他給抓了過來當見面禮。

簡直不要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