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聽,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囂張不起來,

可是八塊錢啊,這也太貴了吧?

自家結婚,還得被這廝宰一刀,實在是不甘心啊!

閻埠貴心裡直打鼓,一時拿不定主意。

看他為難的樣子,何雨柱突然眯起眼睛,冷冷一笑:

\"怎麼著,不樂意?那也成,你儘管另請高明去!\"

何雨柱說完,作勢要走 這一下,可把閻埠貴嚇壞了。

\"別別別,傻柱,你別走啊!\"閻埠貴慌忙攔住何雨柱,陪著笑臉哀求,。

\"八塊就八塊,你說了算行了吧?我這不是心疼錢嘛,你就通融通融,便宜點唄?\"

何雨柱看閻埠貴低三下四的樣子,心裡一陣痛快。

他故意繃著臉,冷哼一聲:

\"便宜?呵,三大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就你那個窮酸樣,也配跟我談條件?\"

\"再說,誰稀罕給你做婚宴?要不是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我還懶得搭理你呢!\"

何雨柱出言不遜,把閻埠貴臭罵一通。

閻埠貴被罵得面紅耳赤,又氣又惱,恨不得衝上去揍何雨柱一頓。

可是,最後還是把這口氣嚥下去了 畢竟自已求人辦事,哪有那麼多面子可講?

再說,兒子的婚事要緊,得趕緊定下來才行。

閻埠貴無奈地嘆口氣,咬著牙應承道:

\"行 八塊就八塊,一分也不能少!你這祖宗,可總算是答應了?\"

何雨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屑地撇撇嘴:

\"那還用說?你都開口求我了,我還能不給你面子?\"

\"行了,少貧兩句!這錢,婚禮前三天,必須一分不少地給我送來!否則,別怪我食言!\"

何雨柱叮囑一番,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閻埠貴一個人在原地咬牙切齒。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只覺得又恨又無奈 平白無故被宰了一刀,誰能甘心?

可轉念一想,何雨柱的廚藝,那是附近首屈一指,能請動他給兒子做婚宴廚師,也算是燒高香了。

再說,這八塊錢雖然不少,可跟收到的禮金一比,也就不算什麼了。

想到這裡,閻埠貴只得認命地掏錢,一邊數一邊嘟囔:

\"我的個親孃咧,這狗日的何雨柱,把我的老腰都要掏空咯 \"

\"錢啊錢,你可真是我的冤家!\"

……

秦淮茹和賈家很快得知了秦京茹要嫁給閻解成的訊息。

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震得他們目瞪口呆。

秦淮茹第一時間找到了妹妹,質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怎麼會和閻解成攪合到一起?那個許大茂雖然出了事,但他睚眥必報,是個真正的小人。你要是另尋良配也就罷了,偏偏在咱們院子裡找,等許大茂出院知道了,那還不鬧出亂子來?\"

秦京茹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撇了撇嘴說:\"姐,我和誰處物件那是我自已的自由。我想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少管我!\"

秦淮茹見狀,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她本想再勸幾句,可看妹妹油鹽不進的樣子,只得悻悻而歸。

秦淮茹走後,秦京茹依舊我行我素。

她巴不得早點兒擺脫許大茂這個\"太監\",嫁給閻解成,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另一邊,閻埠貴也忙活開了。

為了兒子的大喜事,他挨家挨戶地發起了請柬。

閻埠貴一邊發請柬,一邊盤算著賓客們會給多少份子錢。

像易中海這些老師傅、老住戶,到時候來吃席,禮金少不了一塊兩塊的;其他人家,每家每戶怎麼著也得包個五毛紅包。

閻埠貴粗略一算,這一趟下來,怎麼也能撈個百十來塊錢。

想到這兒,他樂得合不攏嘴,恨不得婚禮早點兒辦起來。

不過,閻埠貴最期待的,還要數李陽的禮金了。

要知道,李陽現在可是廠裡的副科長,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包個五塊十塊那是最基本的,搞不好還能再多些。

閻埠貴美滋滋地想著,邁步來到李陽家門口,敲了敲門。

李陽正埋頭苦幹呢,聽見敲門聲,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閻埠貴喜笑顏開地進了屋,把請柬往桌上一放,笑眯眯地說:\"李副科長,這不,我家閻解成要結婚了,特來邀您參加婚禮。您可一定要賞光啊!\"

李陽瞥了一眼請柬,敷衍地點點頭:\"行,時間到了我去看看。\"

閻埠貴聽他這麼說,心裡直樂開了花。他連聲道謝,屁顛屁顛地走了。

李陽拿起請柬,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他對這門婚事並不感冒。

但礙於面子,李陽也不好拒絕。他把請柬往桌上一扔,重新埋頭幹活去了。

……

第二天一早,李陽來到廠裡,直奔聯合技術中心而去。

只見新廠房已初具規模,雖然還有些收尾工作沒完成,但大體上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了。

李陽滿意地點點頭,當即召集技術人員開會。

\"同志們,從今天起,咱們聯合技術中心就正式運作了。當務之急,是要把新裝置都安裝除錯好,投入生產。\"

李陽指著廠房裡嶄新的機器裝置,鏗鏘有力地說。

大夥兒一聽,頓時興奮起來。這些先進的機器,他們早就眼饞了!

在李陽的指揮下,技術人員們分工協作,忙碌地把各種裝置搬進廠房,安裝就位。

轉眼間,聯合技術中心裡,機器轟鳴,熱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

李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有了這些利器,萬事俱備,就等東風了!

鍊鋼效率上去了,電力問題也解決了,是時候加快生產新型軋鋼機的步伐了。

可李陽心裡清楚,光有圖紙和材料還不行,最關鍵的,是要有一流的加工裝置。軋鋼機的精度要求極高,動輒就是毫米級的,沒有先進的車床、銑床,根本加工不出來。

想到這兒,李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建立起一套完善的機床製造體系,為軋鋼機的生產提供有力保障。

他在腦海中構思著藍圖:

首先,要從最基礎的普通車床抓起。

這可是機械加工的根本,一個起步,就得紮紮實實的。

得讓工人們在實踐中掌握要領,再逐步精進。

同時,要搞出數控系統,讓車床實現自動化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