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卻是在這個時候有氣無力地說道:“老身這一次,臉可丟大了!這一輩子,都未丟過如此大的臉......”
唐瀾苦笑道:“女生向外,茹丹也不能避免。我懷疑那人也沒什麼背景,就是與茹丹有舊,所以茹丹才護著他的。”
眾人都不由臉色難看,唐茹丹乃是唐家天驕,而今卻為情所困,這不是大家願意看到的事。
“那塊地......”
田魁在這個時候有些遲疑地說道。
“那塊地,必須要回來!”
老太太滿臉鐵青地說道,“天香城,被歐陽家所把控。若能拿到這塊地,便是我們涉足天香城的最好機會!”
“老媽說得有道理。”
唐武微微點頭,深以為然,“那塊地,用來做小飯館,太可惜了!”
雷天牧與唐源於晚上趕回了天香城來。
今天與唐茹丹的相遇,也著實在他意料之外,他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是唐源的堂妹。
“帝師伍次友?”
雷天牧緩緩搖晃著酒杯,眼中有冷冽之色,“你我若是再見,我便讓你成為死屍!”
那個讓華夏無數人敬佩、敬仰、畏懼的男人,那個用智慧以世界為棋盤,將眾生作棋子的頂級棋手,在外人看來,他與雷天牧,一文一武,正好相得益彰。
殊不知,雷天牧與此人,卻是勢如水火,殺此人之心,已存數年!自上次分別,雷天牧便撂下話來,若是再有見面時,那便是伍次友喪命日!
對於這兩位大佬之間的私人恩怨,龍衛國並未干涉,甚至,連那些高層都不知道雷天牧為何要殺伍次友。
白斬忽然走了出來,說道:“雷帥,今日正午左右,張東昇大營那邊接到一紙調令,而今整個天香城,除墓地那裡駐紮一連之外,已無任何軍隊!”
“調令?”
雷天牧的目光微寒,冷冷地吐出兩字。
“是的,突如其來的調令,讓他領軍往華西州一帶運動。”
白斬說道,“這道調令,並未經過兵部方面。”
雷天牧一口飲盡酒杯裡的酒,道:“看來是某些人動用背後的關係,準備對我們出手了!對了,怎麼沒看到古龍?”
“老高那邊調他回去做一件小事。”
白斬繼續彙報道:“還有就是,在雷帥您迴天香城的那個時間點,駐紮於華南港的大營有一個精英連被人調動,似往天香城開來。”
“禁衛軍,往天香城開來?!”
雷天牧眼睛一眯,眼神如刀一般凌厲了起來。
“是,卑職為了避免意外,已經提前部署。”白斬說道。
“用的哪裡人?”
雷天牧冷冷道。
“禁衛軍!”
雷天牧聽到這裡,不由微微點頭,白斬辦事,果然讓人放心。
雷天牧的存在太過特殊,想他死的人也不是沒有,他這些年來,就經常要提防從身後捅來的刀子!
所以,在應對此事時,白斬沒有調遣任何一個軍營的人,而是直接動用了禁衛軍。
禁衛軍,這支軍營,屬於雷天牧的嫡系軍營,由他一手組建,該軍營不設官長,只設軍師,為的就是不讓人有機會插手該軍的軍務。
軍隊內部營級以上調動,全部都要由雷天牧親手處理。
這支軍營人數不多,僅僅萬人,算起來也就一個不大的編制而已,但這萬人,卻是整個龍衛國最能戰之勇士!
“大夫已經給青雉大哥看過了,過程順利,而今他正在休息,雷帥要不要見見?”
白斬問道。
“不打擾他了。”
雷天牧緩緩道,“事情,查出來了嗎?”
“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白斬神色冷硬地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也面上無光。
雷天牧冷哼一聲,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與此同時,一處茶樓的包廂當中。
歐陽秋君手裡正端著一杯茶,他對坐在對面的張耀揚淡淡一笑,道:“張會長,雷天牧身邊的走狗,我可是都動用關係調走了呢!整個天香城,也就只剩下駐紮在墓地的一個連隊而已了。你提的要求,我已經辦到了!那麼,接下來,是該你完成後續之事的時候了。”
同樣在場的劉長川看了端坐不動的張耀揚一眼,緩緩道:“你這次,到底調了多少人?這都還沒準備好?”
“我將整個華南的得力干將全部召回了,黑鐵會在天香城的所有人也都快要集合了......”
張耀揚笑道,“畢竟此事必須保持隱秘,故此,速度慢了一些,免得被那廝提前得到訊息跑路了。”
“可以理解,不過,張會長還沒回答劉三爺的問題呢!”
歐陽秋君笑吟吟地道。
“哦......我這次調動得力干將二十餘人,他們各領一百兄弟,總計三千人!”
張耀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歐陽秋君聽到這裡,心裡也是暗暗吃驚了一下,沒有想到黑鐵會在天香城的發展規模居然這麼大,不聲不響就發展了三千會眾了!
劉長川聽到之後,也是不由感覺到震驚,嘖嘖稱歎。
“三千人,殺兩個人,應該夠了吧?!”
張耀揚的眼中不由閃爍起了瘋狂之色來,緩緩地問道。
“足夠了!”
劉長川微微頷首,說道。
以三千人殺兩人,這聽起來,實在是太過誇張了!
歐陽秋君的嘴角也挑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來,道:“調走了張東昇這條走狗以及他的爪牙,他在天香城就無人可保!到時候,雷天牧與那個叫白斬的傢伙,都會死於亂刀之下。”
“此事最後,還是需要歐陽小姐的能量來收尾,畢竟,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恐怕有人會過問。”
張耀揚淡淡道。
“張會長放心,此事,由我收尾,不會出現半點紕漏!我們要讓姓雷的知道,這天香城,究竟是誰的地頭!”
歐陽秋君眼中寒光閃爍。
緩緩舉起了杯子,低聲道:“世雲,今晚,姐姐便為你報仇!”
那從華南港過來的禁衛軍,也早已抵達天香城。
一個大約二十六七左右的年輕男子嘴角帶著微笑,說道:“一會兒,我會告訴你們目標。”
“鄭少將軍,您這千里迢迢把我們調過來,是要對付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