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看著跪在地上的任權,撓了撓頭,這要是被村裡人看到,還以為陳東欺負他們倆呢,關上了診所大門:“你先起來說話。”

有了陳東的話,任權才從地上起來,露出一臉諂笑。

陳東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張豔紅說道:“從洪大雷口中知道的。”

陳東又問道:“哦,洪大雷,原來是他。”

“他怎麼樣了?”

張豔紅一邊看著陳東的臉色一邊說道:“我找人打聽了一下洪大雷,這個傢伙不是個好東西,乾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骯髒事,教訓了他一頓,送進了派出所,估摸著得判十年左右吧。”

“神醫要是想見他的話,我可以讓人把他帶出來。”

陳東揮了揮手,洪大雷落到現在這個下場罪有應得,話鋒一轉:“你們到我這裡,專門來給我道歉?”

任權一臉諂笑:“昨晚冤枉了神醫,心裡十分愧疚,本想著給神醫道歉,沒想到神醫已經走了,知道了神醫的住處,我就帶著豔紅立刻趕了過來。”

“這裡是我準備的一點薄禮,請神醫一定要笑納。”

任權雙手奉上一張純金打造的卡片。

張豔紅說道:“卡里面有一百萬,還請神醫笑納。”

陳東看了看任權雙手遞過來的純金卡片,說不心動是假的,不過陳東沒有伸手去接,他給張豔紅,任權調理身體,幫助他們懷孕,本就是答應了張豔紅。

一碼歸一碼,這錢他不能收。

“心意領了,錢就不要了。”

任權,張豔紅心中暗暗一驚,看向陳東的眼神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普通人見到這一百萬,怕是客套幾句就收下了,陳東居然眼睛眨也不眨的就拒絕了。

任權,張豔紅覺得陳東非同常人,日後成就絕對不一般,對於這種人,兩人一向是非常尊重和尊敬,對於陳東也更加尊崇。

“神醫,這次還有另外一件事相求。”

陳東說道:“還有什麼事就說吧。”

張豔紅語氣哀求:“我叔叔張朝天從市裡面退下來之後,一直住在青洪縣,他年輕時候有個老毛病,右腿行動不便,每到陰天下雨痛的的難以忍受,求遍了名醫也不見好轉。”

“這次想請神醫出手。”

陳東答應下來:“治病救人是醫者本分,正好我現在也沒什麼事,那就陪你們走一趟。”

張豔紅,任權面露喜色:“多謝神醫。”

陳東說道:“我叫陳東,以後叫我名字就行,別叫神醫了。”

“行了,走吧。”

陳東出了診所,張豔紅,任權連忙跟了出去。

鎖上診所的門,陳東上了張豔紅,任權的車,駛出了村子,前往張豔紅叔叔張朝天的住處。

在前往張朝天住處的路上,從張豔紅,任權口中得知,張朝天本是市裡面的一名手握實權,地位前幾的大員,退下來之後,一直修養在青洪縣。

任權之所以能坐上縣裡的首富,跟張豔紅的叔叔有著很大的關係。

怪不得昨晚任權誤會陳東,張豔紅以離婚威脅任權,把任權嚇了個半死,看來任權怕的不是張豔紅,而是張豔紅的叔叔張朝天。

任權駕駛著車輛,並未去青洪縣,而是去了一個非常著名的旅遊風景區。

張朝天就住在風景區的半山腰,一座古代建築風格的院落,背靠青山,左側是盈盈碧波的天然湖泊,右側是蜿蜒曲折的山間道路,門前是一大片空曠廣場,停放著幾輛豪車。

任權停好車,三人從車上下來。

張豔紅走在前面為陳東引路:“這裡就是我叔叔的住處。”

“陳先生,請進吧。”

陳東跟著張豔紅進了農家院落,映入眼簾的是一塊雕刻精美的影壁,繞過影壁進入院落,看到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恭敬的站在一位約莫六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前。

其中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一個人陳東非常眼熟,正是上次在青洪縣醫院辦公室發生誤會的劉舒。

陳東看到劉舒的時候,劉舒也看到了陳東。

劉舒先是驚訝,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被陳東扯掉了文胸,劉舒就氣的牙根癢癢,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肯定衝上去找陳東算賬了,氣呼呼白了陳東一眼。

現在人多,不宜找陳東算賬,等人少了也不遲。

張豔紅來到六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前:“叔叔,我來看您了。”

六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就是張豔紅的叔叔張朝陽,笑了起來:“你能來看我,叔叔就很高興。”

“這次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題了。”

張豔紅撅了噘嘴:“才不是呢。”

“我前幾天遇到一位神醫,醫術極為不凡,是我見到過所有醫生之中,醫術最好的一位,這次我把神醫請過來,是為了給叔叔治腿的。”

張豔紅說話家為張朝天引薦陳東:“這位就是我說的神醫。”

張朝天看到陳東如此年輕,皺起了眉頭:“豔紅,你在開什麼玩笑?”

“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大夫,不僅要有豐富的醫治經驗還要有具備很長時間工作經驗,這個人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懂得醫術,我看你是被他給騙了。”

張豔紅連忙解釋:“叔叔,你聽我說,我真沒有騙你。”

“陳東的醫術真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之中最好的。”

張朝天有些生氣了:“豔紅,糊塗啊,你肯定是被這個傢伙騙了。”

張朝天說話間看向陳東,厲聲喝道:“你馬上給我出去,否則我讓人把你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