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一年,1993年初,冷風嗖嗖的1月10日,天還沒亮透,一輛哼哧哼哧的垃圾車晃悠到了霍曼家那棟華麗麗的別墅門口。嘿,你猜怎麼著?別墅裡頭,火光沖天,煙霧繚繞,像是哪位神仙在裡頭練丹,結果爐子翻了。

消防員大哥們一接到訊息,跟踩了風火輪似的趕到現場,一頓操作猛如虎,愣是從火海里撈出了三具焦黑的人形碳烤串,正是霍曼的愛妻和兩個小寶貝。而霍曼本人呢,奇蹟般地活了下來,但已經昏得跟醉漢似的,啥也不知道。

一開始,大夥兒都以為這只是場倒黴催的火災,悲催至極。可警察蜀黍兩天沒閤眼,查來查去,居然在霍曼老婆後腦勺上發現了“哎喲喂,這不是傷痕嘛!”的驚天大秘密。原來,這場火災壓根不是意外,是霍曼一手導演的家庭慘劇,一家六口,全是他下的手!

但這故事,曲折得能繞地球兩圈,因為還有個埋了二十年的大瓜被挖了出來。

咱們這位霍曼先生,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比那變色龍還會變戲法。整天提溜個公文包,說是去“世界衛生組織”上班,實際上呢?嘿嘿,多半時候,你能在高速路邊的休息站找到他,一邊啃著乾巴巴的麵包,一邊看報紙看得津津有味;要麼就開著他的小車溜達到法國和瑞士交界,假裝去“世界衛生組織”的總部打卡觀光;最絕的是,偶爾還要編個出差的幌子,哄騙老婆大人,自已卻偷偷跑去旅館,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電視一看就是一天。

那花園洋房,豪華轎車,全是霍曼的演技派成果,靠著一個“投資”的大旗,從他那些有錢的爹媽和朋友們那兒騙來的。他老婆呢,可憐的娃,還矇在鼓裡,樂呵呵地過日子呢。

要說這霍曼的演技生涯,據他自已法庭上那一番“精彩絕倫”的陳述,那得追溯到大學二年級。本來是個醫科學霸,卻因為樓梯上的一跤(也有人說是單戀失敗,心碎了一地),錯過了關鍵考試(或者是根本不想面對)。之後嘛,乾脆連補考也不去了,回家卻跟爸媽吹牛說自已過了。從此,他就成了校園裡的“幽靈學生”,上課下課,借筆記給同學,考試?不存在的!最神奇的是,竟然沒人發現成績單上少了他這麼一號人物。這謊話,就像滾雪球,越滾越大,直到再也收不了場。

在醫學的殿堂裡,霍曼本應是那璀璨的新星,然而命運卻跟他開了個玩笑。畢業那天,他並未如願以償地披上那象徵著榮耀的學士袍,卻悄悄地將一張偽造的醫科文憑藏進了口袋。他給自已編織了一個華麗的身份——世界衛生組織的高階研究員,彷彿這樣就能掩蓋他內心的空洞和不安。

他的演技如此精湛,以至於連最親近的人都被他騙得團團轉。妻子,那個曾對他滿懷憧憬的女子,被他的甜言蜜語和偽造的榮譽所迷惑,心甘情願地嫁給了他,還為他生下了一對可愛的兒女。而父母和朋友,也都沉浸在霍曼為他們編織的夢幻泡影中,忽略了那些細微的破綻。

然而,一切美好的表象,都在那個老人的離世後逐漸瓦解。1988年,霍曼的岳父想要買車,向他索要欠款。老人從樓梯上摔下,當場身亡,而霍曼成了唯一的目擊者。儘管家人對此並未多疑,但老人的離世卻像一塊多米諾骨牌,引發了霍曼謊言大廈的坍塌。

情人的討債、銀行的透支通知、妻子在世衛組織電話簿中的無功而返……這些接踵而至的破綻,讓霍曼陷入了絕境。他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心中的惡魔也在悄然甦醒。

1993年1月8日,霍曼像往常一樣送孩子上學,一家人在餐館享受晚餐的溫馨時光。然而,當妻子接到母親的電話,得知岳父離世的訊息後,她的悲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來。霍曼走過去,溫柔地將她摟進懷裡,但那雙眼睛裡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說,他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失去理智的,只知道當他回過神來時,手中已經握著那根沾滿血跡的棍棒,而妻子則倒在了血泊之中。第二天清晨,他像往常一樣為孩子準備早餐,但心中卻充滿了絕望和瘋狂。他讓孩子們蒙上棉被,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然後舉起了那支父親送給他的獵槍。

處理完孩子們的屍體後,他又驅車前往父母的家中。在那個曾經充滿歡笑的餐桌上,他舉起了槍,親手結束了父母的生命。據說,母親在臨死前還正面中彈,她或許親眼看到了自已兒子變成惡魔的那一刻。

然而,霍曼的殺戮並沒有就此停止。他驅車前往楓丹白露森林,與情人約定還錢。然而,他心中的殺意已經無法控制,他企圖將情人也一併殺死。幸運的是,情人發現了他的意圖,奮力抵抗後成功逃脫。

最後,霍曼回到了家中。他在妻兒的屍體上澆上汽油,點燃了那場熊熊大火。直到凌晨時分,一輛垃圾車經過時發現了這場火災。霍曼站在火海中,看著自已親手毀掉的一切,心中卻沒有任何悔恨和悲傷。

事後,一位心臟科醫師回憶起與霍曼的晚餐時光。他說霍曼的醫學知識讓他自愧不如,彷彿真的是一名真正的醫師。然而,正是那份對醫學的執著和追求讓他走上了不歸路。從高中時的失意開始,霍曼就再也無法承受任何打擊和失敗。他選擇了生活在謊言中,用虛假的身份和榮譽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和不安。然而最終他卻因此走上了毀滅之路,成為了自已編織的魔鬼故事的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