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的命你還真動不了
茉莉嫁接在什麼砧木上 羌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司淶沒接話,扔了一瓶水給Angele,開口:“暈車喝水吧。”
他這麼一答非所問給女人整不會了,腳步停下來,手裡捏著礦泉水瓶發愣,司淶隻身往前走,迎著霧往山上走。
不是,他什麼時候這麼正經了。
想著,她灌了一口水,跟了上去。
邑鄉不是什麼有名的景點,但是弗山彌覺寺卻是鼎鼎有名的風景佳地,但大多數旅客一般秋冬季節來,邑鄉夏季還是有些熱的。
加上這些日子恰逢雨季,所以上山進寺打卡的人不多,畢竟誰也不想冒雨來。
司淶步伐快,上山快,Angele在後面喊他慢點,人才慢下速度。
到了山頂,映入眼簾的彌覺寺高臺,高鼎佇立,後面是寬大挺立的蒼天樹神,枝蔓蔓延爬地,樹葉鬱鬱蔥蔥,因為大雨,背景虛化起霧,單純來說,真的美到極致。
“這就是妹妹故鄉啊,真是小徑通幽處。”
Angele看著雲霧,雨水從傘簷落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水坑裡,那棵蒼樹能彷彿能蓋住世間所有不平和冤屈。
司淶不吭聲,邁腳進寺。
一路上人不多,到寺裡了人就開始多起來了,司淶覺得有些頭疼,他們不知道尚禮家住何處,周幼言不讓開口提她,他們就完全失去程序。
因為事出倉促,司淶忘記告訴Angele進鄉閉嘴的事情,女人燒完香,逮著邊上人就開始問:
“誒誒,大姐,你知不知道邑鄉尚家在哪裡啊?”
司淶:“……”
那大姐面色有點難看,指著雲霧下端說:“這裡下山,進入上鄉,尚家就在那裡。”
邑鄉分為兩部分,以無名阿婆守著的祖碑為界限,分為上鄉和下鄉,古時邑鄉人以血統尊貴分上下鄉人,比如邑鄉四福,家財萬貫和身份特殊的人住在上鄉,無名以及外來血統自願入住的住在下鄉。
Angele一口應下來,“謝謝大姐,你人真好。”
司淶:“……”
真是出門幹事不能帶著她。
全暴露了。
司淶沒說話,那邊Angele拽著他就往寺外走,“走走走,打探出來了,人在上鄉。”
司淶:“不是你……”
他叨叨提醒她,離開了彌覺寺。
剛才給Angele指路的女人在大堂內行完跪拜禮,目光慢慢的移過去,面色難看。
說著她打電話給了李春蘭。
“喂。”
“李春蘭,剛才有兩個外地人,一男一女,打探你們尚家,恐怕是想找你女兒。”
那邊沉默。
幾秒後,“知道了。”
說著掛了電話。
那頭李春蘭開啟尚禮手機,點開她與司淶的對話方塊,那是幾天前的對話。
司淶:【妹妹,周幼言出事了!】
司淶:【圖片】
圖片裡得一雙手,手掌心一塊巨大的裂口,血染的滿手都是,看上去非常血腥恐怖。
李春蘭想到什麼,抬手給李鈺撥了電話過去。
*
尚禮的腦袋被按在水缸裡,兩個人鉗住她的胳膊,她掙扎的很強烈,按了大約有小十秒,她使出全勁撐手,終於擺脫束縛。
腦袋脫離水面的一瞬間,她猛烈的汲取呼吸,那兩個人馬上又上手抓住她,尚禮覺得視線不清楚,耳朵也開始耳鳴。
就這樣再次被抓住,她被迫雙腿跪倒在地,面上全是水,黏著頭髮絲,好不落魄。
面前的黃髮男坐在椅子上,手裡夾著煙。
“怎麼樣啊,服不服?”
尚禮悶聲:“這就是洗骨的招數嗎?”
“這不是洗骨。”黃髮男吸了口煙:“這是老子單純想整你。”
尚禮沉默一秒,微睜著眼,笑了。
對面男人鼓起腮幫,怒火撲滿面,他馬上蹲下用手攥著尚禮的脖子,微用力。
“你這個娘們還真是硬骨頭,要不是老大非要帶你在這,老子就應該把你跟她們一樣給……”
他說到一半沒聲了,尚禮脖子微抬:“給怎麼樣?”
差點說露秘密,男人暴躁,直接用力把她甩開,架著她胳膊的人也順勢鬆手,尚禮再次軟在地上。
來這不過幾天,尚禮有些面板表層已經開始出現血痕和傷疤,雖然李鈺並未對她動手,但是各種磕磕碰碰,她的樣子已經可以被確認被虐待了。
黃髮男:“我告訴你,你給我放老實點,在這裡就老老實實的,惦記東惦記西,早晚搞死你。”
尚禮笑了:“你敢搞死我嗎,我死了,你拿什麼跟李鈺交差?或者,你拿什麼跟李春蘭交差?”
“你這是威脅老子?”
“我這是在警告你,我的命你還真動不了!”
黃髮男從來沒見過這種女人,長得這麼瘦弱,在這種地方應當以淚洗面,但尚禮不同,瘦弱相,卻比這裡任何人骨頭都硬。
男人把煙掐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很有種啊,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血性的女人。”
黃髮男舔著後槽牙,說著就開始解褲腰帶,壓著尚禮手臂的兩個護衛馬上轉過身。
尚禮瞳孔放大,手撐著地往後移身體,體力跟不上,五感不靈敏,她覺得神經系統在一瞬間陷入崩潰。
然後黃髮男就衝上來抓著她的衣服撕扯,尚禮用力掙脫,還是擺脫不了束縛,她覺得命懸一線,抬手一巴掌甩過去。
極響的一聲。
黃髮男馬上火了,繼續衝上來撕扯她的衣服,眼見著胸口的布料被扯掉一塊,鎖骨露出來,尚禮的眼淚也跟著掉下來。
男人咆哮,有了瘋:“你躲什麼!你這種女人不就是給人把玩的嗎?!”
剎那,門被踹開。
“都給我住手!”
李鈺又來了。
他看著黃髮男的行為,馬上讓人把他拽下去,男人衣衫不整的訴說不滿,李鈺只是揮揮手讓人把他鉗住。
尚禮跪在地上,把衣服往上拉,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手臂上是電擊傷,臉上沾滿水,頭髮溼了,身體在抖。
李鈺出聲安慰:“沒事了,舅舅替你處理他。”
李鈺這點人性還是有的,雖然尚禮的命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但李春蘭交代的,他不能棄之不顧,而且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已被侵犯。
黃髮男:“老大!我想不明白!我跟了你那麼久,很多事情你都許可我,為什麼一到這個女人身上就都不行!”
李鈺發怒:“我是不是也跟你說過,我說她不一樣,她的命你能隨便置喙嗎?!”
尚禮哆嗦著身,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把衣服往上拉,蓋住了鎖骨,然後顫顫巍巍的走到黃髮男面前。
男人此時跪在地上,被人束縛著。
尚禮上前,一巴掌響亮的甩在他臉上,出聲高喊:
“女人就是用來給你把玩的嗎,你什麼命?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動腳?”
“像你這種男人,陰溝裡爬出來的東西,你得到我的教育都是我髒了嘴,你個下九流下三濫的東西,你憑什麼端著面以為你很大。”
“我今天是淪落至此是我無能,不然我真該把你丟出去,讓外人用唾沫淹死你。”
尚禮從來沒這麼罵過人,她罵著罵著眼淚掉下來,她一刻不停,全身開始抖動,上手攥著黃髮男的衣領,指著他鼻子說:
“你給我記好了!今天是我教你,人人生來平等,女性永遠不是你這種髒東西能談論的,女性的剛強與偉大,是你永遠都不會懂永遠都理解不了的!”
“你沒資格對女性評頭論足,你也沒資格對我評頭論足!”
說著又一巴掌上去,連帶著踹了一腳,直接把黃髮男踹倒在地。
“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