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許大茂的提議一下就把他們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紛紛叫好。
“好,小夥子有魄力,就按你說的辦,今兒個,我也開開眼界兒,嚐嚐這內盟牛肉和西奘犛牛肉的區別。”
“既然如此,快去準備吧,到了開飯的時候咯。”
傻柱見許大茂出了風頭,頓時不樂意了,張嘴就嚷嚷。
“許大茂,我跟你一個院的,從小玩到大,你有個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還什麼牛肉麵?頂天了,你也就煮個清湯麵。”
許大茂看了一眼傻柱,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牛肉麵而已,很難嘛?
自己空間裡,可是三十多箱各種口味的泡麵。
什麼小雞蘑菇面,老壇酸菜面,鮮蝦排骨麵,啥口味沒有?
也是趕了巧,今早召喚過來的差評低能兒,是一個蹬三輪拉泡麵的。
許大茂往挎包裡一掏,在空間裡扯了一張油紙,又包了半包辣條,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放。
“光說不練假把式,這是我製作的開胃小食辣條,看起來有點辣,其實是甜口的,大夥嚐嚐...”
楊廠長眼色制止了正準備開口的傻柱,率先拿起一根辣條,稍微端詳了一會,就往嘴裡塞。
許大茂這是在給我老楊掙面子,而且這小子,我老楊還是瞭解的,是個靠譜的主,便信他一回。
那滿是味精,香精,和食品新增劑的辣條一入口,對於楊廠長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那豐富的口感,甜辣辛香,配合飽滿的油脂,讓楊廠長感覺自己都快要起飛了,都快忘了咀嚼。
好一會兒,楊廠長才緩過神來,朝許大茂豎起大拇指。
“絕了,絕了,沒想到這辣條看起來普普通通,裡面竟然大有乾坤。
大夥兒都嚐嚐,保管不讓你們失望...”
許大茂聽了一會大夥的吃辣條感言,又出了一波風頭。
這些領導拍馬屁的水平也就那樣,聽的我許大茂都有些乏了,便藉口去做牛肉麵,出了包廂。
見何雨柱跟進了廚房,許大茂一點也不客氣,使喚起了何雨柱。
“傻柱,乾站著幹嘛?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擦鍋燒水。”
何雨柱一反常態的沒有跟許大茂頂嘴,裝傻充愣的一笑,便起身燒鍋去了。
許大茂冷哼了一聲,一眼就看出來何雨柱的打算。
嗎的,傻柱這傢伙是一點都不傻,跟我玩心眼子,想偷師呢?
哼,想屁吃呢。
看傻柱把鍋燒起了,許大茂又接著使喚起何雨柱。
“傻柱,洗點小白菜去...”
“傻柱,切點蔥花去...”
眼看傻柱忙活的差不多了,許大茂咧嘴一笑:
“傻柱,你可以出去了,瞪我幹嘛?
莫不是想偷學大茂爺爺的手藝?
得,你跪下給大茂爺爺磕三個響頭,恭恭敬敬喊爺爺一聲師父,我便教你怎麼做牛肉麵。”
何雨柱最是要面子,怎麼可能跟許大茂服軟。
恨不得一拳頭將許大茂打出屎來,讓許大茂跪在地上求饒,喊我傻柱爺爺。
許大茂知道傻柱也就在四合院,有易中海那老狗和稀泥,才敢跟人動動手。
在軋鋼廠,他是沒那個膽子的。
更別說今兒個有那麼多廠領導在,給他傻柱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
退一萬步講,我許大茂早就今非昔比,常吃空間的食物,力氣現在可是大的驚人。
而且每天毆打差評低能兒,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
真打起來,爺爺許大茂能把你個傻柱子吊起來打。
許大茂就那麼雙手抱胸的看著何雨柱,一臉的玩味,氣的何雨柱額頭上青筋暴起。
何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怒意。
“許大茂,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爺爺就是想看你出個洋相而已,還牛肉麵,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等傻柱出了廚房,許大茂才不慌不忙的從空間拿出泡麵,撕開包裝,一塊一塊的麵餅往裡放。
食堂的鐵鍋也足夠大,一箱泡麵,二十四包全都給放了進去。
把傻柱剛剛切的小白菜扔進鍋裡,調料包撕開,全部灑了進去。
那濃郁的香味,一下就從鍋裡散了出來。
用鍋鏟在面裡攪拌了幾下,看時間差不多了,將傻柱切好的蔥花給撒了進去,一大鍋牛肉麵就算完成了。
傻柱聞著香味,早就進了廚房,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大茂,換來許大茂一頓嘲諷。
“愣著幹嘛?沒想到你大茂爺爺還有這本事吧?
傻柱,怎麼樣?就問你服不服?
就牛肉麵這一塊,大茂爺爺做你師父綽綽有餘。
快去拿個大盆子來,把面給裝上。”
“呵,也就聞著有點樣子。
這顏色,辣子怕是沒少放吧?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何雨柱嘴硬的回了許大茂一句,手上卻沒閒著,三下五除二的把牛肉麵給裝了盆。
楊廠長跟幾個廠領導看著桌子上一大盆牛肉麵,鼻子使勁的抽動著,不時的吞嚥一下口水。
王廠長卻是陰陽怪氣的朝許大茂發難。
“小夥子,這面兒聞著還挺香。
不過,你不是說牛肉麵嘛?怎麼盡是些爛菜葉子,犛牛肉去哪裡了?
這麼多廠領導在,你小子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敢弄虛作假?”
楊廠長正準備出聲把王廠長臭罵一頓,被許大茂輕拉了一下衣袖,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許大茂往前站了一步,笑呵呵的說道:
“王廠長有所不知,這犛牛肉肉質比較筋道。
做牛肉麵的話,一般人可沒那麼好的牙口。
都是先做成牛肉醬,再煮牛肉麵的。”
心裡想的卻是,反正你們這些土包子,也不太可能吃過犛牛肉,我許大茂睜著眼說瞎話,又怎麼了?
王廠長被落了皮面,心裡很不是滋味,又找不到理由來反駁許大茂,不由的把目光掃向自己帶來的茴族拉麵大師。
大師本來就是個草原放牛娃,僥倖學了點拉麵手藝,在四九城乾點臨工吹吹牛,沒想到被王廠長給看中了,成了王廠長廠裡的大廚。
大師現在可沒喝酒,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哪裡敢去跟許大茂硬懟,只勾著頭,看著桌上的麵食,假裝沒看到王廠長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