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收穫頗豐
老婆逼我和父母斷絕關係怎麼辦 言多者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十五年前,因為某些原因,陸行之的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
他為了安排好自己今後的事宜,只能去求助當年的兄弟們。
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各個王國建立之初,百廢待興。
有幾個兄弟正在準備娶妻生子,有的兄弟孩子剛呱呱墜地,再加上國家又是千瘡百孔。
實在沒有人敢豁出去跟他蹚這趟渾水。
大家抗爭那麼久,就是為了如今的好生活。
現在好不容易熬到頭了,大夥自然想穩重一點。
畢竟大家也不再是曾經那群充滿熱血的少年了,所有人都婉言拒絕了他。
只有趙王,義不容辭的答應了。
趙聖武現在也面臨著巨大的問題,他也需要陸行之的幫忙。
作為條件,他答應了陸行之的請求。
同樣,陸行之要幫他除掉薛家。
這些年來,陸行之一直在暗中收集薛家作惡的證據,
薛家表面上在各地設立書院,實則是挑選那些身段好,面容好,聲音好的孩子。
把他們加以訓練,賣給或者那些達官貴族做玩具,以獲取特權。
然後還會告訴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孩子進城去享福了。
剛開始,那些父母還能零零碎碎收到點自己孩子寄回來的銀子,再過沒多久便杳無音信了,任憑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
他們怎麼找得到已經不存在的東西呢?
還有一些天賦異稟,靈根出眾的,要麼被偷偷挖去靈根,要麼被人買去當成寵物。
薛瑞的靈根,就是搶奪的別人的。
趙王一直在暗中培養心腹,以便薛家被拔除后里立馬人接替薛家的所有產業。
不至於群龍無首,亂成一團散沙。
而如今,證據收集完畢,正是該收網的時候。
擒賊先擒王,趙王不惜以自己的親兒子做誘餌,也要勾出真正的主謀。
。。。。。。
往生牢獄中,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跪倒在一個壯年男子面前。
正是陸行之與薛家兩個真正的頭目。
此刻陸行之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倆的窘態。
兩個一絲不掛的老傢伙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著實也不是什麼養眼的場面。
陸行之提議道,“要不你們把薛家作惡的證據都交出來,我可以考慮繞了你們倆的狗命。”
兩人一聽他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腰桿子立馬就硬了起來。
薛客行一口咬定,自己一生行得正站得直,一定是有小人在誣陷他。
等他查明白了,一定給趙王一個滿意的交代。
陸行之哈哈大笑。
“騙你們的,我已經收集你們作惡的證據十餘年了,那些突然失蹤的孩子,都是被我救下的。”
陸行之眼神戲謔的看向他們倆。
“這些證據,足夠你們死上十回的了。”
兩人上一課剛以為有了希望,下一刻立馬變成了絕望。
薛家太上長老還想再搶救一下,他立馬又跪地磕了幾個響頭。
“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能放我出去。”
他還在心裡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如果能出去,他身上還有幾件超絕的法器,再加上自己二品的修為。
如果他拿著薛客行當擋箭牌,說不定還能逃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即使沒逃掉,起碼還能留下屍首,如果死在這裡,自己豈不是比那些被他害死的少年還慘?
修煉到他這種境界的,早已經對家族什麼的毫不在乎了,他只想追求那個終極的境界。
陸行之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反正他們橫豎都是死。
在自己的往生牢獄中他們倆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不如出去拼一下。
但陸行之怎麼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想出去?可以,但只能出去一個。”
陸行之的話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薛客行聞言,立馬爬起來勒住了旁邊薛家太上長老的脖子,兩人立即扭打在一起。
揪頭髮,咬耳朵,抓,撓,釦眼睛,什麼招數都用上了,現在兩人都只想活。
活像兩個被囚禁的野獸,臨死前發出悲鳴。
這可不像是兩個老人該有的活力。
陸行之在為因他們而死去的孩子們祈禱,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能夠看到。
不一會,滿身是血的薛客行舉步維艱的爬到陸行之面前。
他滿臉滿身都是血,最後的幾顆牙齒和頭髮也被打掉了。
很難想象兩個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是怎麼打的這麼激烈的。
薛客行顫顫巍巍道,“你要信守承諾。”他的眼神裡充滿的敬畏。
他此刻也只能寄希望於陸行之會信守承諾。
此時此刻的他,恰如彼時彼刻被他殘害的無辜少年們。
“當然,我說了,只能出去一個。”
陸行之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薛客行的面部立馬扭曲的像一個惡鬼,他掙扎著爬起來,怒吼道,“我跟你拼了!”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陸行之解開了往生牢獄,重新穿上衣服,把他們倆身上的寶貝搜刮一空。
不愧是薛家的掌權人和太上長老,手裡還真有不少好東西。
陸行之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拇指大小,散發著微弱彩色光芒,盔甲一樣的東西。
這小玩意叫七彩琉璃甲,是一件頂級的防禦法器。
向其中注入內力後,它就會附著到使用者的肌膚表面,可以根據注入內力的多少來決定防禦力,可以說是一件絕頂神器,尤其適合那些擅長攻殺卻不擅長防守的修士。
陸行之往其中注入了少許內力,發現這法器還已經殘破不堪了,他決定還是留給自己的寶貝徒弟用。
他還在薛客行身上發現了三個傳送卷軸,這種卷軸也是極其耗費內力,可以根據注入內力的多少將人傳送至一個隨機的位置。
也可以使用特殊的法陣配合寶石傳送至固定的地點,不過以陸行之目前的經濟狀況,還無法這樣使用卷軸。
再翻翻薛家太上長老的儲物袋,他居然有一個替身木人,這東西陸行之只在年輕的時候見過一次。
此物可以透過滴入一滴使用者的精血,來創造一個擁有自己實力八成的木人,持續十二個時辰。
還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丹藥什麼的,在旁人眼裡可能是無價之寶,但在陸行之眼裡。
它就是有價的。
臨走時,他的目光聚集在了薛客行的衣物上,他的衣物摸起來手感很特殊,看不出材質。
應該也是一件極佳的防具,可以拿回去洗一洗送給自己那傻徒弟。
陸行之裝滿了一個儲物袋,轉身離去,彷佛沒有來過這裡。
而薛客行二人,永遠留在了往生牢獄,薛家的太上長老,甚至沒有報出自己的姓名。
他就像一個無名之輩,死在了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甚至沒有爆發什麼驚人的戰鬥。
時間也不早了,陸行之趕緊動身去找葉安。
此刻他正抱著呼吸微弱的吳玉坐在地上,怔怔出神。
陸行之拍了拍葉安,將他神遊在外的心思拉了回來。
“這小妮子的身體很特殊,體內內力的走向和血液流向都和常人不一樣,應該和她修煉的功法有關。”
說著陸行之開啟了儲物袋,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從中取出一粒紫紅色散發著詭異氣息的丹藥塞進吳玉嘴裡。
“她只是氣血受損,內臟有些受創,趙光正那小子給的藥應該效果不凡,再加上剛剛那顆,現在她應該只是比較虛弱而已。”
“我這裡還有一些補藥,你帶回去每天給她吃一點。”
陸行之又從儲物袋裡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擺在地上,就像江湖上賣假藥的一樣。
“你不是說能不能活都看她的造化了嗎?”
怎麼現在看來吳玉又的情況沒那麼危險了?
陸行之尷尬一笑,“我這不是怕你亂跑,隨口一說嘛。”
“你現在連隱藏氣息都不會,你知不知道你的靈根有多珍貴啊?萬一你被那兩個老東西抓去......”
陸行之趕緊把鍋甩給葉安。
攤上這麼個師父,葉安也是有點無奈。
“什麼兩個老東西?你怎麼知道我的靈根是什麼?”
自己的師父好像一直有事瞞著自己。
“哎呀沒事沒事,你現在趕緊帶她回去休息就行了。”
陸行之見勢不妙,趕緊準備開熘。
“她的衣服材質很特殊。幫她擋下了絕大部分的雷劫,回去溫養一週左右就能恢復了。”
陸行之為了讓葉安安心,給他解釋了一下。
此時吳玉背後的衣物已經破碎,一條條晶瑩剔透的絲線正在緩緩脫落,裡面還有一片片魚鱗般透明的物體,上面還印刻著神秘的符文,彷佛有光澤在流動。
葉安也不過多追究,自己師父是什麼德行他早就習慣了。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包裹在吳玉的身上,緩緩的抱起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軍隊和群眾早已散去,一切已經恢復如常。
冉星有點不放心葉安,也跟了上來。
陸行之攔住了冉星,把剛剛搜刮來的那套衣物交給了他,讓他轉交給給葉安。
說完陸行之便像一熘煙一樣消失了。
冉星追上葉安,一臉羨慕的說道,“你師父可真好啊,又給你準備丹藥,又給你買新衣服,真體貼啊!”
葉安冷哼一聲,笑道,“你可真會說笑。”
“怎麼能是說笑呢?”冉星十分不解。
冉星不明白葉安為什麼會這麼說。
葉安也不明白冉星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