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用手描繪他那優越的眉骨,最終落在眼尾處的疤痕。
平整的面板中突然凹陷下去一塊,這種戛然而止的矛盾和別樣的殘缺感讓她難以自持,以至於在同一塊地方流連忘返。
陸祁遲捏了捏她的要,將她放到桌子上。
那張她平時用來辦公的桌子。
而後低頭從鼻樑一直親,阮舒也不是個忸怩的xing格,仰著頭承接著他粗重的親吻,粗糲的胡茬刮的她脖子又疼又癢。
“陸祁遲……”
她喊他的名字,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好似他的名字只是她的一個宣洩口,並無其他特別的意義。
可這又嬌又柔的聲音卻把他刺到了,眼底的情慾驟增,翻江倒海。
阮舒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卻被人直接拖過來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室內十分安靜,可偏偏外面卻是豔陽高照,做這種事實在是不合時宜。
阮舒雖然膽大臉皮卻薄,漲紅著一張臉,揪著他的t恤拽了拽。
陸祁遲垂眸,伏在她耳邊,低聲:“怎麼了?”
阮舒跟他示意拉上窗簾。
陸祁遲倒是聽話,大手一伸拉上了。
卻是隻拉了半邊。
阮舒身後的那半邊絲毫未動,陽光只能從她身後小小的方框中照進屋內。
沿途被她攔截,讓她周遭蒙上一圈若有若無的光暈,像是天上來人間渡劫的神女。
阮舒皺眉,羞恥心起,剛要開口,卻被堵了回去。
阮舒又是一個激靈,連神經都緊繃起來,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陸祁遲明白了,原來是這裡。
於是,他十分惡劣的笑了笑,力道逐漸增大。
就只是一個開胃菜的程度,已經把阮舒折騰的夠嗆,她好不容易喘過來氣,雙手撐在桌面上,眼中全是盪漾著的春水。
她笑著調侃:“老司機?”
陸祁遲一愣,哭笑不得,什麼老司機。
這種事情對男生來說就是無師自通,上學那會兒也跟著宿舍一起看過幾部片子,什麼花樣的都有。
但是實戰演練這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
阮舒趁著他停下的功夫,趕忙伸手把窗簾拉上。
窗簾遮光效果很好,一瞬間屋內就變得昏沉無比,陸祁遲將人抱起扔到床上。
床單是冷色調,阮舒躺在上面,頭髮散著,就像是勾人魂魄的女鬼。
就算是在這種時候,陸祁遲竟然還能忍得住,雙手撐在她耳邊,啞聲問跟上次同樣的話。
“有沒有?”
阮舒挑眉,知道這人還在因為上次的事記仇,小聲嘟囔一句:“小氣。”
陸祁遲捏了捏她的臉頰,“罵我什麼呢?”
她笑盈盈的卻沒答,趁他不注意伸手就摸他的褲兜,果不其然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硬紙盒,一臉得意:“我就知道你在超市買的不是煙。”
陸祁遲哼笑,“往哪摸呢?”
阮舒覺察出不對時已經晚了。
她登時就止了聲,不敢再動彈。
陸祁遲在她耳邊輕哄。
阮舒不領情,張口就咬,也不管咬的是哪,“混蛋!”
陸祁遲悶笑,任由她咬:“好,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