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一這邊絞盡腦汁破解謎題的同時,有希子也拿著優作寫的回信前往餐廳和自己的老師黑羽盜一見面。在二人用完午飯之後,便開始閒聊起來。

“話說之前優作書迷寫給他的信,不知道他看了沒有,有沒有回信呢?”

有希子聽見盜一的詢問,突然想起來優作昨晚交給她的信,連忙從包裡翻出來遞給黑羽盜一,同時吐槽到:“老師您要是不說,我差點忘了。優作這次居然記起來回信了,要知道今天早上編輯的電話都打到鄰居家來催稿了。”

“哈哈哈哈,特立獨行的藝術家總會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缺點嘛。”

有希子無奈到:“這可不是什麼小缺點啊,其實老師,我不確定這究竟能不能稱作回信。”

“哦?讓我猜猜,優作應該回了一個‘!’對吧?”

“老師,您是怎麼知道的?我昨晚勸了他很久,他都說‘這個就足夠了’。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還沒有給您寫的信認真。”

盜一聽罷,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開口問道:“哦?還給我寫了信嗎?”

有希子有一點不好意思,又拿出另一封信,遞給了盜一,有點無奈地繼續說:“老實說與其說是信,更像是炫耀,因為他昨天收了一個徒弟,信裡都在說這個徒弟多好呢。我那時候也奇怪,優作他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這次也不知怎麼了,希望老師你不要介意他的任性。”

盜一一邊看著信,一邊聽著,有希子看著盜一的樣子,雖然表面上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可以發現盜一地捏著信紙的紙越捏越緊。發現這一點,有希子心裡想著,完了完了,老師生氣了,優作真是的,回去得好好說說他。

一旁的盜一,經過一次次深呼吸,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看向有希子,繼續笑著說道:“看來優作先生收到這樣的弟子很得意嘛。我也對優作這個弟子十分感興趣呢。”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盜一,有希子再一次堅定了回去要好好收拾優作一頓的決心,但是現在只好賠笑道:“好的老師,以後有機會一定讓他來拜訪你。”

兩人又聊了一會,盜一看了一眼手錶,對有希子說道:“好了有希子,時間不早了,下午我還要去教導你的小師弟呢。”

有希子聽到小師弟三個字,十分驚訝地問到:“小師弟?老師您終於又收徒弟了嗎?”

盜一點頭道:“沒錯,而且你的小師弟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喲。”

“那下次讓優作帶他的弟子來和小師弟見見,我覺得他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盜一露出一個蘊含深意的微笑:“一定會的。”

這邊盜一和有希子從飯店裡出來,禮霖那邊的新一又被謎題難倒了,站在街邊繼續思考,禮霖看了一下手錶發現自己和盜一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於是禮霖走到博士身邊,對博士說道:“阿笠博士,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阿笠博士回頭看向禮霖,問道:“禮霖你有什麼事?”

於是禮霖把自己下午要去找老師學習的事情和阿笠博士說明了,同時拜託阿笠博士照顧好園子在完事後送園子回家。對於這點小事,阿笠博士也一口答應了下來,同時也喜歡上了這個既聰明又懂得照顧人的小孩。看了那邊一個人思考的新一和一旁被曬得滿頭大汗的小蘭,心裡想,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真不爭氣。

在得到博士的答覆後,禮霖又安撫好了不滿他一個人離開的園子,順道對小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打車往黑羽盜一家裡趕過去。

黑羽盜一的書房裡,空氣安靜得有些可怕,盜一一臉不悅地看向禮霖,禮霖一臉尷尬地在那站著,快鬥躲在門外一臉疑惑地悄悄看著這二人。秒針的滴答聲在這樣的氛圍裡顯得格外響亮,禮霖看著盜一,想著這人是有病吧,咋就突然就不爽了,嫌我打擾到他了?不會吧?時間也是昨晚他定的,我也沒有遲到也沒有早到,掐點來的,也不至於說壞了他的好事他擱這發脾氣吧。

看見禮霖這迷惑又拿自己沒有辦法的樣子,盜一心裡暗爽,昨晚在這個小子身上吃癟不說,居然還是三姓家奴拜了優作為師,臭小子,別以為我治不了你!心裡舒坦的盜一問道:“昨晚你跟優作拜師了?”

禮霖看見盜一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不至於吧,原著裡二人都挺開明的,不會因為這個生氣了吧?沒辦法,禮霖一臉討好地對盜一說:“拜了,但也沒有拜。”

盜一一聽,有些好笑,擱這和他打啞謎呢?又追問到:“什麼叫拜了又沒有拜?”

“我和優作只是達成了交易,只是要他著名推理作家弟子這個身份,方便我之後發表文章。”

“只是這樣?”

看見盜一那一臉不信的表情和刨根問底的眼神,禮霖知道瞞不住了,於是把昨天對優作說的那一套又對盜一說了一遍。

盜一聽完禮霖說的,有點可憐這個小孩的身世,看著這個成熟的男孩,嘆了一口氣:“好吧,這次就算你過關了。”

聽見盜一所說,禮霖鬆了一口氣,面對這兩個作品裡的智力天花板,壓力真的大。

就當禮霖剛剛放鬆下來,盜一那如同死神一樣的聲音又響起來:“那你和優作的關係怎麼論?”

禮霖一臉蒙逼:“什麼怎麼論?”

“當然是說你們以什麼身份相處。”

“當然是各論各的。”

“翻譯翻譯什麼是各論各的。”

“你不懂什麼叫各論各的?”

“我叫你翻譯翻譯什麼叫各論各的。”

“各論各的就是各論各的嘛。”

“翻譯翻譯什麼叫各論各的。”

看見盜一這不聽到完美答案不罷休的樣子,禮霖一咬牙,心一橫說道:“各論各的就是優作管我叫徒弟,我管優作叫姐夫。”

得到這個答案,盜一心裡更爽了,滿意的叫禮霖把門外偷聽的斗子抓進來,賞了他一個完整的童年。教訓完快鬥後,盜一把門關好,啟動了牆上的機關,帶著禮霖進入了一個黑漆漆的通道,在一陣刺眼的強光後禮霖終於到達了怪盜基德的秘密基地。

盜一看著東瞅瞅,西看看的禮霖,嚴肅的說到:“禮霖你聽好了,你想要學習變聲術就要努力鍛鍊喉部的肌肉,用它來好好控制你的聲帶,鍛鍊到可以隨意控制它的時候,你就學會變聲了。至於易容術,你要從素描開始學習,觀察別人的神態,然後學習雕塑,這是你以後製作面具的基礎,目前階段你要練習的就是這兩方面。”

在簡單規劃了禮霖的訓練方向以後,盜一就開始教授禮霖如何控制聲帶了,至於繪畫,禮霖或者說小洛克小時候就有了很紮實的底子,只需要回家好好練習就好。一直到晚上9點,禮霖結束了今天的學習,下一次學習則是禮霖掌握了聲帶控制以後了,到時候還需要考核,考核沒有透過盜一是不會教授下一階段的內容的。

禮霖經過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嗓子都啞了,去客廳打了一個電話麻煩鈴木家的管家給他準備一點蜂蜜水,順道叫司機來盜一家裡接他。

在等待司機的期間,盜一帶著禮霖在客廳一邊喝茶一邊閒聊,聊著聊著盜一就聊到了今天下午的謎題,盜一也是好奇,自己的這個弟子解出來了沒有。

看見盜一嘚瑟的樣子,禮霖明白,報仇的機會來了。於是禮霖先簡單地解釋了第一個謎題,然後接一句太簡單的嘲諷;又解釋了第二個謎題,再接一個小兒科的嘲諷;之後說明了第三個謎題,看了一眼盜一那黑沉沉的臉色不敢繼續嘲諷了。

“第四個謎題也有很顯著的提示,米花當然就代指米花町,米花町最接觸到訊息的地方很多人以為是報社或者電視臺,但是不是,關鍵在於接觸,其次就是通知,只要掌握這兩個關鍵詞,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最早接觸到通知的地方自然就是發出的地方,也就是米花町政府大樓。”

盜一聽完了禮霖的解釋,笑著拍手稱讚道:“聰明,不過還不夠聰明。”

禮霖看著盜一那個樣子,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不就是東南西北嗎?你應該在最後那裡藏了一個相關線索,提示東南西北。首先東,第一個謎題裡‘矛盾’二字間隔很大,作用不只是突出矛,更是提示‘右東’的‘盾’;第二個謎題裡的‘南牆’,按照第一個的規律應該是‘牆’;第三個謎題裡戍邊,提示的是西,三個連起來可以組成戍守邊疆的盾牆,而這個謎題全是華文,提示是華國,而華國,又是戍邊的盾牆,那就是最有名的長城了。要解出來就要看第四個,第四個謎題提示方位的應該後面的那句‘No way’只有在明確是提示方位之後,這句話才有用,因為‘No’的首字母是N ,所以它提示的是單詞的首字母,而這句話裡沒有用的詞語就兩個——‘更早的’和‘接觸’他們的首字母是‘e’和‘t’加上前面長城的英文是‘The wall’組合起來就是‘the wallet’那個錢包。”

盜一有些驚訝自己這個弟子的智慧了,眼裡滿是欣賞,但是禮霖明顯說嗨了,忘記之前盜一的黑臉繼續嘲諷到:“這種謎題考考小學生頂天了,就不要用來考我了……(此處省略800字)”

禮霖說著說著回過神來,看著那在自己嘲諷語句當中臉越來越黑的盜一,直呼完蛋,就在這時,外面的敲門聲救了禮霖。原來是鈴木家的管家來接他了,於是秉承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的硬道理,禮霖腳底抹油開溜。

看著自己這個不著調的弟子,盜一是又氣又想笑。

時間一晃就過去,終於在千禧年即將過完之前,11月30號,耗時8個月,禮霖完成了所有易容術和變聲術的學習,只是還不熟練,需要更多的觀察和練習。

看見鏡子裡變裝成阿笠博士的自己,禮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自己的底氣終於又多了一分!

就在禮霖去掉偽裝,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黑影悄悄地開啟了禮霖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