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你的,不對呀!你怎麼還在流血呢?”

何雨水重重地點頭。

像周圍的人都在逼她結婚,逼她趕快嫁人。

可是隻有於海棠支援她現在不想嫁人的想法。

不嫁人,找個好工作,把錢給花了。

然後再把自己的哥哥給救出來。

似乎也沒剩多少錢了。

我必須得儘快找到工作。

何雨水下定決心,看了眼於海棠,發現她還在流血。

“呃?應該沒事兒,我平時來的也比較多。”

於海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裡都沒底。

沒有搞錯,怎麼還在流血呢?

就有些營養不良,這要是再這麼流血。

我不廢了。

沒聽人家說過,一杵到底,流血能流到死的。

於海棠只能忍著。

難道告訴何雨水,我這根本不是來大姨媽,而是一血。

兩個小女孩兒摟在一起,說著閨蜜之間的話。

那邊劉洪昌回到自己的房間。

劉洪昌回來的時候看到何雨水了。

看到何雨水看自己的眼神兒有些發呆發直,其實心裡也是有些不好受的。

但問題是,我就一個人。

而且我還是一個不怎麼專心的人。

妹子,你這麼好的女孩兒,肯定能找個好人嫁。

就像你在電視劇裡找的那個警察就不錯嗎?

而且警察這職業,以後會越來越吃香。

小日子會過得越來越好。

我能做的也就是不打擾了。

女人跟男人評判一個男人的好壞其實是不同。

女人,那就很簡單,高富帥。

男人,及時給自己的女兒找個歸宿,那就是對方有個穩定的工作,為人老實。五官端正。沒有不良嗜好。

也就是女中眼裡的老實男,媽寶男,普信男,下頭男。

高富帥沒那麼多,渣男反倒是不少。

所以說女生才會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真正普通的男人,普通人中的好男人,直接都被他們給扒掉了,我根本看都不會看一眼。

還會汙衊他為媽寶男。

普信男。

這但凡嫁給樸西難也好,媽寶男也好,彩禮車房一樣都不會少你的。

而且人家的母親,或者說人家的父母對你還不錯,給你看孩子出錢也出力。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一個男人為什麼會聽他父母的話。

不是因為他沒有主見?

一個活了30多歲,經過國家十幾年教育的男人,沒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聽父母的話。

怎麼可能啊?

給他看到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結婚花了一輩子的積蓄,甚至還要轉著圈兒低頭求人借錢,求爺爺告奶奶的不容易。

且當男人長大了之後,他就會發現父母他們說的話,會有些偏執,會有些固執,但是道理還是很中聽的。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何況父母拿出來那麼多錢給我娶媳婦兒,難道我就不能聽聽我父母的意見嗎?

我那未必是聽話,我只是覺得我對不起我父母。

嫁給我之後,你付出什麼了?

或者說你們家付出什麼了?

你就覺得對不起你父母,因為你離開了你父母的懷抱。

即使你不是嫁給我們家了,你只是嫁給我,我們倆組織了一個新的家庭。

就像你的父親給你的母親一樣。

我也不是喝西北風長大的,你也不是,雙方的父母都付出了心血。

不要給我說富養女。

為在我們小的時候,男孩子是比女孩子吃香的,只有最近這幾年,對女孩子才特別的好,特別的寬容。

所以說養孩子。

養男孩子未必比你們少。

最關鍵的是,結婚的時候,我的父母為我傾盡了所有,你的父母呢?

你的父母也許只需要出他們一半的積蓄,甚至更少。或者只是單純地把彩禮送回來,我就已經感恩戴德了。

卻跟他們更近,什麼都聽你父母的,你這不叫媽寶嗎?

我只不過是回家看看我媽,說話的時候我不反駁她,甚至我採納一下她的意見。

因為有時候她的意見真的很中聽的。

而在遇到我們不懂的問題的時候,你寧願選擇網上那些胡說八道的人都不相信我母親。

你說我母親有些時候迷信,

可是問了你母親以後,發現你母親跟我母親說的都一樣。

那個時代,所有的母親說的話都一樣。

為什麼你還要信陌生人的話,覺得父母的話是愚蠢的話呢?

你在拿我們的孩子做實驗,而人家是以過來的身份做指點。

你可以不全信,也可以全部都不採納,但是你不能反對吧?

就因為他們插入了你的生活。

可你忘了,你有現在的生活,是踩在人家一輩子的積累上。

劉洪昌腦子有些亂。

也許等結婚,結完婚之後,自己的心就會定下來吧!

劉洪昌來到自己的房間外,正要拿鑰匙開門,聽到背後有人躡手躡腳地過來。

劉洪昌嘴角上揚,決定好好兒的嚇她一下。

於是直接把空間裡豬血放在手上,在自己的臉上一抹。

“嘿!”

果然背後的人使勁一拍劉鴻昌的胳膊,大聲一叫。

劉洪昌直接快速地扭頭瞪著眼,吐著舌頭,張大嘴。

“啊!”

接著就是一陣尖叫響起。

何文遠一屁股蹲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就要跑。

“哪裡跑?你逼死我,還想要霸佔我的房嗎?我告訴你,沒有這麼簡單的事兒。還我命來。”

劉洪昌直接一蹦轉過身,然後雙手伸直,一蹦一蹦地朝何文遠而去。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快來人啊,有鬼。”

何文遠倒著往後爬。

雙手很快。

畢竟是一個小姑娘,長期在劉洪昌的保護之下,哪裡見過這樣的事兒?

手使勁的往後爬,甚至還大喊起來。

摸到一個門檻兒,站起來,轉身就要跑。

嘭!

那個門竟然不是垂花門,而只是一個廚房門。

何文遠重重地撞在門上,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劉洪昌微微一笑,把何文遠抱起來,放回房間裡。

自己裝神弄鬼,真是越來越順利了。

劉洪昌把何文遠往床上一放,端起旁邊碗裡的水一喝,朝她臉上一吐。

“鬼呀!鬼,有鬼,有鬼,姐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