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念艱難的嚥下口水,這讓她很難做人啊!是不是要去做屍體了?

“我說,我什麼也沒看見,你……信嗎?”

南知唸的話音剛落,周辭就快步朝她走來。

“唉唉唉!好吧!我知道你不信,但你能不能先待在原地。”

周辭沒管南知念想說什麼,一把拽起南知唸的手腕,又向著樓上走,南知念磕磕絆絆的跟上週辭。

“你走慢點,我會摔倒的。”

走這麼快,會不會摔倒不知道,但估計要起飛了。

周辭開啟南知唸的房間,走到床頭,不知從哪裡拿出的粗繩子,周辭把南知念扔到床上。

“你又要綁著我,怎麼我總是被綁著啊!”

周辭把南知唸的手和繩子綁在床頭,又拿起另一根繩子綁上南知唸的腳踝。

很好,事情發展又回到了原點,她又成了待宰的羔羊。

做好這一切,周辭站好身,看著自已的所作所為,轉身想離開離開時……

“汪汪汪……”南知念氣急敗壞的……狗叫起來。

周辭又轉回身子,這是!狂犬病發作了?

莫名其妙……

“幹什麼?“看著根本構不成威脅的南知念周辭眯著眼睛。

南知念掙扎著:“再不放開我,我就咬你,咬……咬你的屁股。”

周辭嗤笑的靠近她:“你要咬我?那好呀!”

周辭扼住南知唸的下巴,女孩被迫仰起頭來,南知念還沒反應過來,周辭捏住她的臉頰,女孩被迫張開嘴。

周辭邪笑的靠近她的嘴唇,兩張嘴相互纏綿,南知念還來不及呼吸,空氣似乎就被奪走。

“唔……”嘴之間碰撞纏綿的聲音讓南知念羞紅了臉,舌頭相互纏繞,周辭強有欲的另一手撐住南知唸的後腦,想繼續加深這個吻。

南知念惱羞成怒的咬在周辭的嘴角。

“唔……”

周辭鬆開南知念,笑著擦拭著嘴角滲出來的血漬,似乎在回味剛才的吻。

血沒擦乾淨,倒像一抹口紅若有若無的表露在周辭的嘴上,讓人覺得噬人心魂,南知念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

周辭笑著擦掉殘留在南知念嘴角的血漬:“別想著離開,你要待在這裡一直陪著我,南知念。”

周辭把她的名字讀的很慢,看著男人眼底的陰厲,南知念覺得自已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周辭離開了房間後,南知念才反應過來,大聲怒斥:“你不能一直綁著我。”

聲音迴盪在房子裡,充斥著女孩的絕望,周辭關上房門,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清風。

清風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周辭:“你不能這樣,她可不是我們的目標。”

“她不是組織的目標,但她是我的目標。”周辭擦掉嘴上的血。

“她是無辜的。”

“我又沒傷害她,你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好好去裝門吧,當什麼聖母啊!”

周辭越過她走下一樓,清風緊緊皺著眉頭看向南知唸的房間。

房間裡的南知念掙扎著,死繩子質量這麼好,哪家店的?下次避個雷。

南知念:【系統!你還活著的話就給我滾出來。】

系統:【宿主,稍安勿躁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南知唸的嘴角抽動:【我的爺我的佬,我的大腦變小棗,我的好友你別跑,過來讓我抽你兩嘴巴子。】

系統:【宿主,條條大路通羅馬。】

南知念;【馬上就死。】

系統嘆了一口氣:【話不是這麼接的,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南知念扯動著繩子:【要麼這繩子能氧化,要麼你咬斷,不然這張床就是我的棺材了。】

系統:【我沒有實體,我選擇閉麥。】

南知念見系統沒在回話,心灰意冷的長吁一口氣:“鼠鼠我呀!又要死了呢!”

直到傍晚周辭端著晚飯進來,香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南知念是被香醒的,睜開眼睛馬上就鎖定了周辭手裡的飯,那眼神就像是從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似的。

看著飯盒裡的菜,南知唸的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來,又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驚訝的看向拿飯的周辭。

“吃這麼好,最後一頓了?最後的晚餐吶?”

周辭把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南知念認同的點著頭:“有道理。”

周辭給念知念喂著飯,南知念好不愜意,周辭給她擦著嘴。

“我還以為你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呢!死活的不會吃飯。”

南知念嘴裡嚼著飯說的不清不楚:“誰會和食物過不去呢!”

周辭笑了:“你小時候沒被別人用吃的拐走真是老天開了眼了。”

好傢伙,這小子擱這點我就知道吃唄,吃東西的人最好命,知不知道。

“是沒被拐走,倒是被綁架了。”

南知念也吃飽了,搖著頭拒絕了周辭又遞過來的飯。

周辭把飯放在一旁,南知念繼續說道:“為什麼我的照片會在我來這的第一天打了叉號。”

周辭一頓,又笑了起來:“果然是看到了,你呢!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南知念不喜歡他的回答:“我不知道,畢竟我還好好的活在這裡不是。”

“你確實是好好活在這裡。”

南知念癟癟嘴:“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南知念看著周辭,說真的這個樣子怎麼也強勢不起來,他站著俯視著,而她卻像一條擱淺的人魚。

呃……她怎麼會是人魚呢!海星算了,

南知念嚴肅的直視著男人:“你為什麼會返回來,是清風嗎?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啊!”

做人就是要惡人先告狀,不然等他先來質問你嗎?

周辭眯起眼睛,摸著南知念散落在枕頭旁的頭髮:“她是真的想幫你,可我也不是真的傻,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南知念後怕的縮著身體,周辭勾起嘴角:“我該拿什麼來信任你,南知念。”

周辭彎下腰,從我床底下抽出一件沾了泥土的睡裙還有一雙鞋。

南知念眼矇輕晃著看著他手裡的東西,那是她當時勘查忘記處理的衣物。

“你想去哪?嗯!”

周辭咧開嘴笑了,但南知念覺得他在隱忍著痛苦,明明在笑,可是他的眼睛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