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座後,劉長青和劉母盛著飯菜端了上桌。
秦放看到青娘,本事要伸手拉著人做自己身邊來著,結果,一下沒拉到人。他疑惑臉,看向青娘。
劉長青默默轉看臉,就要和劉母出去,劉秀才看到小兩口的小動作,捋著鬍鬚爽朗的笑道:
“夫人,青娘,你們也坐下來一起用飯,我看賢婿也不介意。”
秦放一愣,才想起來,這個家裡有客人,女人一般不上桌的規矩。
秦放……這都是什麼破規矩。
“岳父,岳母,還和我這麼見外吶,我來這裡,就是小輩,如今卻讓長輩不能上桌,這是個什麼道理?都說女婿半個兒,你們就把我當自家孩子,不必拘謹。”
他略微起身,一把拉住青孃的手,把人往自己身邊帶著坐下。
劉母看到這樣,掩嘴笑笑,也坐下來。
這個時候青孃的大哥也走了進來,和秦放打了聲招呼便坐下了。秦放看看後面沒人再進來,問道:
“大哥,大嫂和侄兒們怎麼不進來吃飯,我也不是什麼外人,客人的。別委屈了人,快把她們請過來吧。”
劉家大哥笑了笑,說道:
“她們今天回孃家還沒回來。”
秦放聞言放心下來,他是真的很討厭這種自己在這裡大吃大喝,卻讓人家家人窩在角落裡受委屈。
現在在家的一家人都到齊了,劉父拿起筷子,先夾了一筷子菜,這也是宣告了這場小宴席的開席。
大家還人有在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飯桌上,安靜卻又鬆弛的用完一頓飯,劉父才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和秦放碰了一杯,說道:
“預祝你的課業不斷提升,下次一舉得中。”
秦放趕緊端起酒杯,乾了這杯酒,接著他自己也倒了一杯,對劉父道:
“上次岳父生病,我沒能及時來探望,真是失禮在先,自罰一杯。”
仰頭一口下肚,他又和劉大哥碰了一杯。之後他們也不再喝酒,只是坐在這裡說說話。畢竟劉父才生了一場病,不應喝太多酒。
他們說著說著,話題就跑到劉大哥的木工手藝來,秦放想到家裡製作紫毫筆的事兒。
劉大哥的手藝是非常精湛的,他不愛讀書,愛好這個,又是坐的住的人,就下勁兒鑽研起這個,小有成效。
秦放就想著也許可以和他合作,讓他來做紫毫筆的筆桿,用上好一點的木材,雕刻上雅緻的花紋,能讓這筆上升一個等次。
劉大哥自是應了下來,說是先做幾個樣品到時候給他送過去過目,要是看重了,那他們再籤契約。
秦放二人下午從劉家灣回到大河村,把東西收拾收拾,明天一大早他們就回縣城。
秦放和劉長青回來後就又去了一趟後山那裡的作坊,看看現在的作坊運轉。
就見有挺多的婦女在肥皂作坊做活兒,她們手腳麻利的幹著或輕或重的活兒,偶爾含笑的彼此搭上一兩句話,還是挺井然有序的。
而造紙坊,就基本上都是有一把勁兒的壯年漢子。造紙坊需要大力捶打的多道工序,沒個一把子力氣是幹不下來這活的,所以造紙坊的工錢要高上不少。
秦放見他們那麼辛辛苦苦的下力氣人力敲打,就想到了可以省點力氣的方法,就是利用槓桿原理做一個簡單的打樁機,他就回去把這個圖紙詳細畫了出來,派人送去給劉家大哥做。
劉家大哥善鑽研,他看了會很感興趣,定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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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抬頭看著嚴肅認真的青娘,抽抽嘴角,他這一科學社會觀下長大的根正苗紅的青年,真的想說別迷信這個,但是想想自己這離奇的遭遇,終究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無奈的起身到籬笆簡單圍起來的洗漱房去了。
柳長青把被褥都換下來,換了一套新的鋪好,把換下舊的拿到外面打算拆洗晾曬,家裡現在就這一套換洗的。
秦放再醒來時已經中午了,出來看到一堆孩子在院子裡玩,恍惚一下,把記憶和現實對上後,他們看到自己就驚喜的跑過來,兩隻小的更是過來抱著自己的腿,
哭著喊父親父親,小妹和大兒子也是站在身前又哭又笑的,應該是都嚇壞了,摸摸他們兩個大的的頭,蹲下身僵硬的把兩個小的攬進懷裡,拍拍背,硬漢式安慰道:
“小草,書墨,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快把大夫叫來!快!”
小草和書墨剛要推門進來,聽到這一聲怒吼,嚇了一個激靈,飛快的往外跑去。
秦放抱著懷裡的人,急得團團轉:
“你到底怎麼了?給我說說話,求你了,青娘!”
劉長青慢慢的鬆開抓著秦放手臂的手,漏出了他袖子上的那一小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