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的訓練,戈德從剛開始只能簡單的做幾個動作,到現在已經能夠做一整套動作了。
很快戈德也迎來了自己十歲的生日,每當鎮子裡的孩子過完十歲生日的時候就會佩戴上屬於這座小鎮獨有的臂章。
自此戈德也終於成為了和以前那些比自己大的孩子那樣的人了,畢竟每個孩子都還記得當年鎮長的英勇事蹟,並以此作為激勵自己堅持下去的榜樣。
戈德也開始跟著父親學習一些簡單的戰鬥技巧了,父親的長槍他一直很想要,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使用了,只不過父親給他澆了一盆冷水提醒他,他只能使用木製的長槍,因為他手裡的長槍對他來說太過危險。
參加訓練這件事,戈德一直都夢想可以實現,但是當他發現真的可以參加訓練的時候,他開始緊張了,就像當年他出生時父親在屋外等待一樣。但是他的父親輕聲告訴他:“孩子,你不必緊張,因為這是你成長不可避免的一步,你要學著邁出這一步,就如你當初學走路一樣。”
戈德聽到父親這番話就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當他看向母親時,母親停下了手裡的針線活並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他突然世間的一切困難都不必害怕了。
畢竟,父母的鼓勵對孩子的成長起了關鍵性的作用,最起碼在戈德這個年齡段,因為他們需要在自己感到迷茫的時候有個人在默默鼓勵他站在他的身後做他的後盾。
戈德背上了父親為他親手打造的木製長槍,槍頭用棉布包裹著,為了防止在訓練時誤傷練習的同伴。戈德的槍身纏繞著紅色的布條,據他自己說是更帥氣一點,只不過父親將他的布條纏的更加牢固,其實這樣是為了和其他人的長槍區分。
他揹著長槍早早來到雕像前進行熱身訓練,在訓練場地由曾經參加過那場戰鬥的部分居民指導訓練和應對突發狀況,雖然鎮長就住在附近,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地方離森林太近了。他們的訓練內容有刺、挑、撩等基礎動作練習和對抗練習。
戈德和其他同齡人練習完基礎動作之後就開始準備對抗訓練了,他手握著長槍,根據教習教導的示範動作和參加對抗訓練的同伴抱拳示意,當教習向下揮手示意開始訓練時,戈德突然提槍往前刺,同伴則後撤並用槍尖挑開他的長槍,就當戈德的槍刺出被挑空的時候,由於雙手無處借力,因此他的長槍脫手而出,就在這個破綻暴露的一瞬間他就被同伴近身,當即戈德先後彎曲身體,堪堪躲開他的攻擊,並借用雙腳的力量將槍從地上挑起,順手握住長槍刺向同伴腰跨處,同伴躲閃不及則應聲倒地,至此戈德的對抗練習結束,他忙伸出手將同伴扶起。
教習在臺子邊緣跳將上來,對兩人剛才的對抗練習中存在的優缺點各自說明後就讓他們各自去一旁思考如何才能將自己的優缺點改進轉而去看其他人的訓練。戈德之所以會使用這個招數,只是因為被他的父親拿來當陪練時從中融會貫通的,但是這個招數存在的缺陷就像教習說的太過危險,這一招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意使用,只有當沒有任何其他招數破敵時才能用到。
再說皇宮這邊,新皇被到了國家規定年齡為由安排了一場婚禮,從而變得像金絲雀一般,不能飛翔。畢竟,他的妻子是某個舊臣的小女,只因新皇的母后聽了舊臣的讒言,因而迎娶此人。此女雖沒有閉月羞花之姿,但也好過一般的胭脂俗粉,只是她的脾氣實在是有點古怪,或許是因為在家中太受寵溺,讓人捉摸不透。雖然脾氣古怪,卻非常聽新皇的安排。原本不打算行夫妻之實,但怕被舊臣看出端倪,只好假戲真做。
某天夜裡,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在皇宮內院深處響起,這處院落正是此女的宅院。待到第二日,宮內眾人才得知新皇與此女生了個胖娃娃,重整六斤,賜名為奧斯曼德爾巴尼亞,這個人在以後和戈德會成為“朋友”。
話說回戈德這邊,他參加完今日的練習又如往常一般來到鎮子的家中,這是他從父親開始訓練之後才開始有的習慣,但是除了他之外小鎮上其他的孩子不會像他一樣一直風雨無阻地來看望他,就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
因為戈德這個名字就是他父親那天出生的時候抱到鎮長家裡取得,戈德原本的意思是停止一味地戰爭而是用高尚的品德去得到世人的認可,但是鎮長卻不這樣認為,他給戈德定義的是放下武器就用道德感化他,如果行不通就拿起武器感化他。
所以戈德對鎮長的感情是其他人無法超越的,就像鎮長對戈德的感情一樣,從戈德每一次參加訓練鎮長都會偷偷的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看著他,就像看著自己的家人一樣,戈德每次訓練都注意到鎮長的目光,但鎮長卻搖了搖頭沒有讓戈德驚擾到其他人。
鎮長對戈德和他同齡是寄予厚望的,畢竟他希望能再見到一批新的孩子成為傳說中的那些勇士,希望讓他們走出小鎮去往更廣闊的的土地,‘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這樣的訓練在每個村鎮都在開始著,因為新一輪的選拔即將開始,每個村鎮的居民都希望自己所在村鎮能多出一些厲害的孩子,這樣他們去往城裡採買物資的時候更加有底氣,如果這個村鎮裡的孩子沒有特別優秀的話,那麼這個村鎮來城裡採購物資的時候就不敢大聲說話。
戈德所在的鎮子裡沒有特別優秀的,也沒有特別差的,但是太普通的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的。雖然這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關係到每一個居民以後在城裡是否能夠更加自如的行走在街道上,所以大家都在刻苦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