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的偏心 只有我能欺負你
被瘋批丞相強娶豪奪為妾 水邊的野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伊從靜看著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李夫人,就要伸手去拿自已腰間的軟劍,結果摸了一個空,只是摸到了宮絛。
眸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想到自已現在失憶了。
儘管她很想裝做大家閨秀,但是現在14歲的她就是忍不住,直接撩起衣袖,挑眉看向李夫人,“沒想到長的不好看就算了,嘴巴也跟被蛇咬過一樣那麼毒。”
圍觀的人聽到她這句話都笑了。
“你們笑什麼!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是誰。”李夫人面色難看,氣急敗壞地對著周圍笑的人吼道。
她這一吼,周圍的人也算是意識到她是貴妃的妹妹,立馬沒了噤聲。
李夫人看到周圍人怕自已,挑眉看向伊從靜,“你們要是跪著給我道歉的話,我就勉強原諒你們。”
三個小傢伙牙癢癢恨恨地看著李夫人,直接扒拉站在伊從靜身前。
安星帆怒聲說道:“不准你這麼欺負我們孃親,你是什麼,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話音落下,李夫人身後的丫鬟拉了拉她的衣袖,有些害怕地小聲道:“夫人,他們是丞相大人的子女,就算是妾室生的,也是相府唯一的孩子啊。”
李夫人現在李夫人現在是誰也不怕,她可是有內幕的人。
於是她接著仗勢欺人道:“那又怎麼樣?孩子是有娘生沒娘養,娘還是妾,有什麼可不能說的,說的都是事實。”
伊從靜就看見那李夫人的話落之後。
安書言到底是年紀小,直接哭了起來,“我們是有孃親的,你在說什麼。”
誰也沒有注意到安書言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自已的侍女一個手勢,侍女瞭然地快速離開了。
伊從靜則看到自已的孩子受到欺負,有些不樂意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從剛剛人群的談話中,她稍稍記起來,這個李夫人不就是李環,之前還在她後面哭鼻子的人。
她姐現在是貴妃,叫什麼來著……李珊吧,天天不就是針對京城比較好看的女眷,一直對外稱自已最美,只要碰到比她好看的,總是要利用自家的權勢偷偷劃了別人的臉。
這倆姐妹可不就是無惡不作嗎?她記得她是不是之後也救了一個她要劃的一個女孩的臉,之後就得罪了他們家,從沒有罰過她的父親竟然因為那次還罰她禁足一月有餘。
她上前輕笑道:“不知李夫人,你不也是那種烏鴉反哺,仗著野雞飛上鳳凰的勢才這樣的嗎?”
話音落下,圍觀的人群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冬天真是越來越冷了啊。
李夫人盛怒,直接對著身後的家僕說道:“一個妾室,竟敢對從二品官員夫人言語不敬,給我抓起來,押到官府。”
圍觀的人群聽到這裡,很是自覺地往外退了退。
伊從靜看著越來越近的對方家僕,直接把孩子護在身後,作勢就要打上去。
安星帆瞪了一眼還在哭著的安書言。
嚇的安書言委屈巴巴地看著她,眼淚愣是在眼眶中打轉,就是不下來。
她看向伊從靜堅定地說道:“孃親,我學過武功的,我幫你。”
安星舒見狀也跟著說道:“孃親,我也學過,我幫你一塊打走壞人。”
安書言看看兩個姐姐,又看看孃親,似乎眼中閃過掙扎,他最不喜歡習武了啊!在此刻他下定決心,之後一定要好好學習武功,保護孃親。最後奶聲奶氣地說道:“孃親,我為你們加油。”
安書言成功地遭到了兩個親姐姐的白眼。
伊從靜笑著看向三個小傢伙,“沒事,孃親保護你們。”
說著把湊上來要抓她的家僕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
在把其中一個家僕一個過腳踢到地上時,聽到一個“啪”的聲音,就看安星舒和安星帆兩雙胞胎一人一腳踢到了突襲她的家僕腿上,疼的那家僕在地上抱著雙腿嗚嗚叫。
安星帆和安星舒看見孃親用讚許的眼光看著她們,頓時覺得很開心,還挑眉看向躲在孃親後面的安書言。
安書言袖中的小手握的死死的,對著兩個姐姐無聲地“哼”一聲。
伊從靜把三個小傢伙的萌態盡收眼底,笑著說道:“都好棒,來,孃親身邊。”
李夫人看著她的家僕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氣急敗壞道:“好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
伊從靜沉著眸子走向李夫人,眼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在她走近李夫人時,她下意識被伊從靜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嚇到了,她不自覺地退著,她身後只剩下剛剛提醒她的女僕。
女僕扶著她。
她站定,強裝鎮定道:“你放肆,我夫君是工部從二品侍郎,你要是惹了我,好不了果子吃。“
伊從靜可不會被這句話嚇到,她的人生宗旨就是誰惹她不開心,她就反擊回去。
李夫人見她還要動作,正要拉她身後的侍女擋著時。
“丞相大人到。”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立馬跪了下去,低垂著頭,“參見丞相大人。”
李夫人更是在她侍女的拉扯下跪了下去。
安慕白身旁跟著工部李侍郎走了過來。
他深邃的眸子看了伊從靜以及三個小傢伙一眼,隨後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夫人。
“怎麼?我的人李夫人還有什麼指教不成。”
安慕白神情冷淡,目光幽深地看著地上嚇得有些哆嗦的李夫人。
李夫人被安慕白身上的冷意感覺到害怕,但是仍舊有些嘴硬想到他她的姐姐是貴妃,抬起眸子正要說話時。
被李侍郎瞪了一眼,先一步畢恭畢敬地對著安慕白說道:“丞相大人,內人才疏淺薄,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諒解。”
李侍郎是知道他內人仗勢欺人,之前還都惹的是官位比他小的,都好解決,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次惹到了丞相的家人。
安慕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李夫人,隨後看向剛剛過來時,通風報信的侍女煙蘿已經回到安書言身邊安慰哭著的安書言。
看到這一幕,他的眸子越發暗沉,對著安書言招招手。
安書言本就是假哭,故意讓父親看的,在偷瞄到父親給他招手時,他半抽嗒著,小步子走到安慕白身邊。
安慕白問道:“是怎麼回事?你細細道來。”
李侍郎看到這一幕,便知道安慕白不打算這麼就算了。心中瞬間打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