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青天,是貓耳族男性,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是一個理想型的男娘,他經常被同軍營的前輩用精神注入棒好好教育符合現實主義的話,就是你們想歪的想法,符合動漫或者是稽核的話,那就是普通的棍棒教育)

青天強忍著身上那個爛醉如泥的青年施加給他的沉重壓力,他像一具行屍走肉般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他忍受著那骯髒腥臭的棍子在自已體內的刺痛

漸漸地,青天的感官變得遲鈍起來,彷彿整個人都已與世隔絕。他木然地凝視著上方的天花板,雙眼緩緩合攏,似乎想要將這世間的苦難統統遮蔽在外。

此時此刻,青天或許正在心中默默祈禱著,盼望著會有某位神靈降臨,將他從這片苦海中解救出來。對他來說,僅僅只是獲得一絲救贖的曙光,便已足夠。

房間之中的事情先放置一邊不談,讓我們把目光投向數十米之外的那個白色帳篷裡。此時此刻,一名三十多歲、身穿教官服裝的男子正全神貫注地審批著手中的檔案。

沒過多久,一名年輕的軍人邁著矯健的步伐從帳篷外面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到那名被稱為麥爾的老軍官面前,眼神堅定而專注地凝視著對方。緊接著,只見這位年輕軍人將緊握的右手橫放在自已的胸前,並高高舉起至 45 度角,然後用充滿朝氣和活力的嗓音高聲呼喊:“一切為了大審判,麥爾幹員!”

聽到這句激昂的口號,老教官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如炬地望向站在門口的軍人。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既溫柔又慈祥的笑容,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依然繼續翻閱著眼前的檔案。最後,他順口回應道:“一切為了大審判,韋伯同志。”彷彿這簡短的對話已經成為他們之間默契的一部分。

那位名叫韋伯的年輕軍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復了嚴肅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疑惑。他皺著眉頭問道:“老教官,您為什麼不採取行動去阻止那些霸凌行為呢?尤其是那個住在我們軍營附近、名叫青天的貓耳少年,他的家庭背景非常悽慘啊!”

然而,名叫麥爾的軍官並沒有立刻回應韋伯的問題,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翻開青天的檔案,開始仔細閱讀起來。

韋伯見狀,不禁輕輕嘆了口氣。他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變得黯淡無光,流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傷。他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您應該也清楚,由於他特殊的血統,他們整個家族都成為了那些可惡至極的至冬畜牲重點‘關照’的目標。而他,則是清泉鎮地區少有的倖存者之一......”說到這裡,韋伯的聲音略微顫抖,彷彿回憶起了某些令人痛苦的場景。

(注:在本世界觀中,清泉鎮有相當多的貓貓家族,頂峰的時候,甚至到達了上萬貓族但是大多數都被至冬國抓走了,最終都死在了實驗臺上”)

而坐在椅子上的麥爾,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他的目光冷冽如刀,緊緊地盯著眼前情緒激動的軍人,彷彿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韋伯幹員,你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嗎?你真的明白你所說的每一個字意味著什麼嗎?還有,你對大審判的忠誠究竟在哪裡?\"麥爾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作為韋伯的教官,麥爾對他寄予厚望,但此刻卻對他產生了懷疑。他無法理解為何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會在關鍵時刻表現出如此軟弱的一面。

帳篷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尷尬,緊張的氛圍瀰漫其中,令人感到窒息。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幕,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麥爾軍官無奈地嘆息一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惋惜之情。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語重心長地說道:\"韋伯幹員,我知道你心中仍懷有同情心。但你還不夠成熟,無法真正理解我們所肩負的使命和責任。\"

接著,他的語氣漸漸緩和下來,帶著一種開導與勸誡的意味繼續說道:\"我們所為的並非兒戲般的過家家遊戲,也絕非追求娛樂消遣那麼簡單。我們的目標是偉大的大審判,這是一項神聖而艱鉅的任務!我們需要最優秀、最強大的戰士加入審判團,絕不能容納那些毫無紀律、濫竽充數之人。所以,請放下你那無謂的憐憫之心吧……\"

我們便是如此特別之人,肩負著一項至關重要的使命——遴選出那些足以勝任審判團的精英分子。而這審判團所奉行的首要鐵律,乃是“適者生存”。

在這個風起雲湧、變幻莫測的世界裡,審判團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他們不僅要擁有超凡的智慧和洞察力,更需具備堅定不移的信念與勇氣。因此,對於每一個有志向加入審判團的人來說,都必須經受住層層考驗

說到最後,麥爾軍官又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似乎對韋伯充滿了失望。然而,在他心底深處,或許更多的還是期望著這位年輕的幹員能夠早日成長起來,成為一名合格且堅定的戰士亦或者說自已的繼承者

韋伯這名年輕的大審判軍成員聽到這裡,他的嘴唇緊緊抿起,沉默不語。他緩緩地低下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但眼神中卻依然閃爍著堅定和不屈的光芒。

一旁的麥爾軍官無奈地嘆息一聲,目光中流露出慈愛和耐心。他凝視著這位自已親手培養起來的繼承者,輕聲開口勸導道:“韋伯啊,說實話,也許你真的應該去了解一下其他派系。比如說那個神派,他們的訓練營裡簡直就是一群狂熱分子。那些傢伙居然把迪盧克大人奉為神明,甚至還有所謂的戰鬥修女團,聲稱自已的身體和心靈都完全屬於迪盧克大人。真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接著,麥爾軍官又提到了另外兩個派別——帝皇派和人派。他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還有那些愚蠢的帝皇派,他們堅稱迪盧克大人並非神靈,而是大蒙德的皇帝;而人派則更過分,居然將迪盧克視為完美的獨裁領袖。這些派系之間爭來鬥去,真是令人頭疼不已。”說到這裡,麥爾軍官忍不住搖了搖頭。

(啊,還在構思大蒙德帝國的名字與自然邊界,如果構思成功的話,估計又就是和德三完全體差不多)

他理所應當地獲得蒙德這個國度所有的行政、軍事以及外交權力!天啊,真是令人氣憤至極!與那大審判庭中的人派和神派相比起來,我們這群審判派簡直就是善良無比啊!畢竟,我們自始至終都僅僅只是想要執行公正的審判罷了,並沒有被那些虛無縹緲的所謂“利益”矇蔽雙眼。

就這樣,兩人一言不發地待在白色的帳篷裡,周圍一片靜謐,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他們的目光交匯著,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對方。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黑色帳篷中的事情終於落下帷幕。醉酒的男人搖搖晃晃、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間,他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似乎還未完全清醒過來。而與此同時,房間裡的少年卻早已面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呆呆地坐在那裡,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