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上官紫兒,開始研究起來功法。
看完過後,上官紫兒露出了憂慮的表情,雖然名字叫做凡人修仙記,但是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練的。
第一步就是需要聚靈,也就是要將天地之間的靈氣吸收進體內,然後儲存起來。
能做到這一步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修煉。
凡人之軀如漏斗一般,天地靈氣經過身體流轉卻存不住。
很多人當個屁就放了。
紫兒緊張的擦了擦手心,開始按照功法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執行著氣,口中都是默唸,不敢念出聲。
因為池哥說這功法可不能流傳出去,小心隔牆有耳。
紫兒手中結著印,雙眼緊閉,緩緩跟著功法默唸口訣。
一個時辰後,隨著一陣靈氣動盪,上官紫兒終於聚靈成功,並且直接進入了煉氣一層。
她高興的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搖醒了熟睡的牧池:“池哥,池哥,快醒醒,我成功了。”
“成功了?這麼快”牧池有點不敢相信。
難道修煉這麼簡單?
“是啊,我都煉氣一層了。”紫兒驕傲的仰起了下巴,此時此刻,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消散了很多。
只要自己努力修煉,以後就能一直和池哥在一起,就算池哥不見了,自己也有能力去找他了。
“嗯,不錯。”牧池淡淡的回了一句,又蓋住了臉。
“我準備以後天天努力修煉,爭取早日能成為仙人……”紫兒一臉憧憬著計劃著未來。
捨不得你,又不能和你成親,連多想陪你走一段路都是奢望。
可現在這個奢望有了路。
紫兒很珍惜。
“紫兒,記住哥說的,別給別人說計劃,只讓他們看結果。”
這樣就沒有壓力了。
你煉氣一層是結果,你成就大道也是結果。
無論哪一種,在牧池心裡,都是好樣的。
上官紫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跑進廚房忙活了。
池哥早上說想吃火鍋,羊肉今天得給他切的薄薄的。
日子就這樣淡淡的過著。
新種的臘梅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每天看著這樹一點點變化,成了牧池最好的打發時間的活動。
大炎宣統第七年,也是趙闊即位的第七年,或許是離上一次牧池出手太久了。
各個邊境國開始有了心思。
邊疆的戰亂猶如晚春的柳絮,飄滿了整個皇都。
趙闊坐在大殿上,頭髮都已經發白。
一張一張的奏摺,猶如千斤重擔,壓的趙闊有點喘不過氣來。
“陛下,要不還是請國師出手吧,只需要去震懾一下,邊境危機可解呀。”
“混賬,誰讓你妄議國政了!”趙闊重重的一掌拍在案牘上,渾身散發著威壓。
年輕的太監嚇得連忙跪下一直掌著嘴,直到嘴角滲出鮮血才被叫停。
“這次饒你一命,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宦官干政,歷朝歷代都是嚴厲禁止的,這小太監是犯了大忌,保住了性命算是平時皇帝用他還算順手。
趙闊也沒了心思看奏摺,新年剛過不久,就去打擾大父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怎麼就來到牧池的院子裡了。
趙闊心裡還有點奇怪。
不過看見躺在搖椅上的牧池,就一個滑跪,溜了過去。
“大父,大父啊!”哭的一個撕心裂肺,感天動地。
“老子還沒死呢,哭喪啊你?”
牧池沒好氣的敲了一下。
“大父,大父救救大炎吧。”趙闊哭的節奏越來越強,牧池真想找個鎖喇跟他合奏一曲。
“哭夠了再說。”牧池無所謂的繼續躺著。
“大父,現在大炎邊境的,周朝,永朝,康朝三國聯合出兵攻打我大玉關,要我把之前他們的城池還回去呀!嗚嗚嗚……”
趙闊抹了一把眼淚,悲慼的控訴道。
“那你就還給他們唄,反正也是人讓給你的。”
“大父,那怎麼行呀,那可是我父皇辛辛苦苦靠著大父才打下來的,我就這麼還回去,那豈不是不孝啊。”
“那怎麼辦?看你這樣,你又打不過他們。”
牧池繼續裝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牧池拎的清,只要沒打到雙月城,大炎就還在。
自己也不算違背諾言。
趙闊起身抽抽了鼻頭,才故作小聲的講到“要是大父能去大玉關,略施仙法,我想他們就知道這個金羅大陸誰做主了。”
“我不去,這幾天來事了,肚子疼。”牧池擺了擺手,接著又說道:“小闊啊,強國先要強軍,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作風優良,才能打勝仗。
不是我說,你看你們那軍隊,像個什麼樣子,肚子比伙伕的還大,一身白膘,天天就知道吃海參,泡蟲草,我看一個個都補廢了。”
趙闊連連點頭:“大父教訓的對,這次危機解除了我一定好好訓他們,把這群酒囊飯袋全都斬了,天天吃皇糧不好好訓練,一遇到戰事就打敗仗。”
“大父,這次你一定要幫幫孩兒呀!”
趙闊又抽抽了,牧池一臉無奈,真是造孽啊。
“我是不會去的,這樣我給你派一個高手。”
“高手?”
“對,她自幼習武,三歲能踢死牛,五歲能踢死虎,跟頭能翻五千個,往上一竄八長五,大街上跺一跺,房簷上直掉土……”
趙闊連忙打斷,疑惑的問道:“大父,咱們大炎何時有這一號人物?”
牧池衝著廚房叫了聲“小紫,快出來,來活了。”
眨眼之間,上官紫兒就出現在兩人面前,趙闊都沒看清她是怎麼過來的。
“紫兒姑娘,你這是?”
“參見陛下。”上官紫兒簡單行了個禮,又對著牧池雀喜的說道:“池哥,什麼活?我要幹什麼?”
“小火,這小闊說邊疆戰事有點吃緊,再不去人,打到皇城來了,你不是一直想找人練練仙法嗎,你去前線露兩手。”
牧池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又囑咐道:“仙凡有別,記得收點力,給他們嚇退就得了。別徒增殺孽。”
“我不敢……”上官紫兒嘟著嘴,撒嬌的說道。
雖然她現在已經練氣六階了,可她從來沒用過仙法打過架,這突然這麼重的一個任務,上官紫兒表示很慌。
“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敢去,他們就能打到我院子裡,把我臘梅樹拔了,葡萄架拆了,搖椅給我卸了,這土裡的蚯蚓他們都能扯出來砍成兩截。”
牧池一臉誇張地比劃著,趙闊卻瑟瑟發抖:“大父,他們這麼殘暴嗎?”
牧池重重的點了點頭。
上官紫兒也氣的捏了捏拳頭。
池哥的搖椅都敢拆,我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