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多問題,叫你喊你就喊。”

朱陽直接拿過喇叭,接著對外面喊。

“賣炊餅,賣炊餅………。”

衙役來到茅房周圍不停的尋找,很快,他們發現糞坑裡插飄著不少奇特的面具。

還有奧特曼直插進糞坑裡。

“這就是朱少爺說的奇怪面具吧。

要不你去夠吧,你最近鼻子不通氣。”一個衙役開口說道。

“你怎麼不去拿,我也不想撈屎著”另一個衙役嫌棄的開口。

“事成了銀子多分你一兩。”

“你不早說,別說撈屎了,吃屎我都願意。”

衙役說著,擼起袖子就往屎裡插。

馬家大廳內。

“劉老爺,現在趙府的地契燒了,這些地應該回歸官府所有,不知劉老爺有什麼想法。”

馬家家主開門見山道。

錯過這次機會,想要在開口提,那就難了。

至於桌子上的趙琮,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他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最多叫喚兩聲,根本成不了氣候。

趙琮聽見此話立馬拍桌子怒喝道。

“你馬傢什麼意思,這可是我趙家的地,這些地都是我的,你們憑什麼拿。”

馬安邦冷笑著回應道,

“你們的,那你把地契拿出來,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趙琮臉色鐵青,他上哪找地契去,那些東西被一把大火燒的連渣都不剩。

他拿什麼找。

馬安邦見對方說不出來話,接著嘲諷道,

“要不你拿錢出來買也行,我們馬家也不和你搶,總不能這地就這麼荒著吧,再過幾個月就要收糧了,這麼多糧不收,可都進那些賤民的肚子裡了。”

趙琮一拳打在自已的大腿上,馬安邦的話他根本無力反駁。

他身上也沒多少銀子,還是在青樓裡花剩的,怎麼可能夠買地的。

他珍藏的銀票也都燒了,那些錢莊人票不認人,哪怕他去說破嘴皮子都沒用。

明鏡是自已家的地還要自已出錢買。

想到這裡,他雙臂青筋暴起,強行的壓制自已的憤怒。

知縣還在這個桌子上坐著,他也沒這個膽量掀桌子。

兩家人吵的不可開交,而劉知縣在悠閒的吃菜,只不過是一個縣裡的富戶沒了,又不是他老丈人噶了,他著什麼急。

而且趙家的地可都是好地,拿這些東西孝敬上面的人,不比賣給他們強多了。

這些地他是一畝都不會賣。

“本縣覺得先辦案子要緊,縣裡發生這麼大的事,不先結案子,反而討論地的事,我覺得有些不妥吧。”

劉知縣悠閒的說話,甚至還有心情調戲馬家的小妾。

“劉老爺說的是,一定是先斷案要緊。”

馬家家主笑著應和道。

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盒子,一旁的下人呈到劉知縣面前。

“聽說貴千金找了一個如意郎君,一些薄禮,還請劉老爺笑納。”

劉知縣一聽有東西收,立馬放下手中的筷子。

將紫檀木的盒子捧入手中。

“到時小女大婚之日,在座各位一定要來光顧,哈哈哈。”劉知縣裝作客氣的說道。

繼續吃著盤子裡的飯菜,絲毫不提地的事情。

此時,兩個滿手是屎的衙役走了進來。

路過之人無不避讓,紛紛捂住口鼻,一臉嫌棄的看著滿手是屎的二人。

“老爺,我們找到了,我們找到了,案子破了,哈哈哈哈。”

劉知縣此時也捂住口鼻,剛吃進去的飯現在都開始反胃。

馬家眾人眉頭緊皺,沒想到衙門裡的衙役這麼不懂規矩,不光在外面大喊大叫,手上沾滿屎都敢過來。

但礙於劉知縣的面子,他們板著張老臉,強忍著不去罵人。

劉知縣也看不下去了,立馬大聲呵斥道,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竟然敢帶如此腌臢之物帶到廳堂之上。”

聽到罵聲的的二人急忙下跪,立馬出聲解釋道,

“老爺,我們找到證據了,好多,非常多。”說著,二人把帶屎的面具放在地上。

“老爺,這應該就是作案之人作案的工具,我們是在茅房發現的,足有數十餘個。”

劉知縣眉頭微皺,眼前的糊著屎的面具模樣確實怪異。

重點是誰沒事會把面具往茅房裡扔。

顯然是要故意銷贓。

趙琮看到面具,彷彿想到了什麼,也不管這上面是屎,直接上前把面具拿了起來,仔細觀摩。

“對上了,全對了。”趙琮抓住衙役的領子,怒聲問道,

“這些東西你們是從哪裡搞來的。”

衙役也是很誠實的回答道,

“我們剛才肚子不舒服,去了趟茅房,就看了這些東西。”

趙琮滿臉憤怒,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他直接把桌子掀了。

隨後又抓住了馬安邦,對著他臉上就是一拳。

“原來是你們,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啊啊啊,我要你們死。”

得知真相的趙琮怒不可遏,對著馬安邦就是一頓狂揍。

地上的馬安邦被打的一臉懵逼。

直到衙役將二人拉開,他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趙琮這個狗怎麼突然發瘋了。

劉知縣等這場鬧劇結束後,開始質問道,

“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可交代的。”

馬家家主佝僂的身子立馬下跪。

事情突然變成這樣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廁所裡突然出現的面具他也不知如何解釋。

他突然起身對著馬安邦就是一巴掌,口水直接噴他一臉。

“你個孽畜,我與趙老爺子可是世交,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逆子,逆子,你要氣死我也………。”

馬家家主話沒說完,只見他捂著胸口徑直的摔倒在地。

馬安邦在地懵逼,沒等他反應,自已老爹又暈倒了。

“爹,你怎麼了,爹……爹…。”

馬安邦根本來不及悲傷,整個人就被壓抑拖走了。

兩個衙役一邊拖人,一邊往他身上摸屎。

面具,馬安邦看這面具,也知道怎麼回事,趙琮剛才為什麼發飆,他爹為什麼突然要揍他。

這一切他想通了,這個面具有人要嫁禍給他。

馬安邦用盡所有的氣力掙脫二人的拉拽,立馬出聲怒吼道,

“來人,來人,把所有人都圍起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