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熟人慘死，姐弟受欺

陳眾生的日子忙碌卻充實，這樣的時光彷彿過得格外飛快。隨著陳眾生陳眾生夏令營即將結束，他計劃在賣完貨後給他們買些零食。

一天下午，陳眾生從武館回來，收拾好東西，推著小車出門擺攤。生意依舊紅火，從四點到六點一直忙個不停。當他審視小車內剩餘不多的鴨血時，決定收攤，想確保弟弟妹妹回家後就能吃上飯。

這時，何尚生遠遠看到忙碌的陳眾生，喊道：“哎，這麼早就收攤了？還沒賣完吧？”

“是何警官啊。有點家事，得早點回去做飯。”陳眾生一邊笑著回應，一邊繼續忙碌。

何尚生聽聞此言，眼神微微一變：“就不能再多待幾分鐘？把剩下的鴨血全賣給我吧。”

“那好吧，我給你打個折。”

“哈，你還挺會做生意的。對了，最近陳眾生沒有來找過你？”

“全拿去吧，十塊錢就行。”

猶豫片刻後，何尚生透露：“陳眾生韓琛的地盤賣東西，第二天屍體在元朗被人發現。他自已沒那麼大膽，估計是被人逼的。”

何尚生嚼著一塊鴨肉，問道：“你們倆關係怎麼樣？”

急於做成這筆買賣，陳眾生沒有拒絕，繼續忙活起來：“就是認識而已。他還請我去他家吃過一次飯，比我更孤獨，一個親戚都沒有。”

“何警官，你肯定查到什麼了吧？到底怎麼回事？”

陳眾生停頓下來，表情逐漸嚴肅：“謝謝何警官。”

“啊……就是朋友而已。我家裡還有三個兄弟姐妹，父母走得早。現在我供兩個小的上學，你知道揹著兩個書包有多累。”

見何尚生準備離開，陳眾生趕緊補充：“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多一點。畢竟朋友一場，過兩天有空我會去拜祭一下。”

“謝謝。”

“不用客氣，好吃再來。”

“嗯？自從幾天前分開就沒見過他。”

何尚生看著陳眾生熟練的動作，陷入沉思，始終沉默不語。

“是嗎……你知道他得罪過什麼人嗎？”

“被殺的，手腳都斷了，喉嚨也割了。”

“陳眾生爾介紹我去做一些臨時工，比如去社團活動露個臉賺幾百塊錢。時間長了，就成了朋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何尚生專注聆聽，直到陳眾生說完才點點頭：“鴨血味道不錯，有空再來。謝謝。”

“是嗎……”

“不客氣。”

何尚生嘴唇抽動，握著一次性碗轉身離去。陳眾生愣在那裡許久，直到何尚生消失在視線中才重新開始收拾小車。

韓琛權勢滔天，就算警方知道是他殺人，也難以將其繩之以法。香港這個地方，講究的是法律和證據。真要追究，韓琛隨便找個底層小弟頂罪就是了。

陳眾生說過，他這條命不值錢，早晚都是死。今天的結果似乎印證了他的說法。

陳眾生收攏思緒，將整理得整整齊齊的小車鎖好，然後走向十米外的一家燒臘店，買了大份叉燒和一隻燒雞，匆匆趕回家。

租住公寓的燈亮著，他臉上不禁泛起一抹微笑。不同於其他世界的同行，陳眾生並不排斥獨處，反而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靠正當手段謀生，有親人在家等候，肩負責任——這就是他所喜歡的。

“阿誠，倩兒，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回來了。”

開啟門，陳眾生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陳眾生蓬頭垢面，正在照顧滿臉淤青、明顯遭受重擊的陳眾生

“你們倆打架了？”

“大哥……”

陳眾生一看見他，眼淚便撲簌簌往下掉，抽泣著說：“阿誠被打，他們還打我……”

“是嗎？沒事了，先吃飯吧。”

陳眾生臉色平靜，摟著陳眾生的肩膀，把食物放在桌上。

“大哥，阿誠沒惹事，你別罵他。他是為我打架的。”陳眾生小心翼翼地說，臉上還留著清晰的手掌印。

“好，好，我不罵他。明天我去跟你們老師談談。”

陳眾生撫摸她的頭，語氣溫和。

“有什麼好談的？那個混蛋他爸是校董，老師肯定向著他們。你別管了，我自已處理！”

陳眾生牙切齒，從床上爬起來給陳眾生和陳眾生盛飯。雖然叛逆，但他還是講道理的。

“先吃飯吧。”

陳眾生輕輕搖頭：“我買了叉燒和燒雞，你們最愛吃的。”

“耶，我要吃三碗飯！”

陳眾生頭髮蓬亂，笑眯眯地坐到桌前。三人努力維持表面的和諧。

夜幕降臨。

聽著陳眾生和陳眾生穩的呼吸聲，陳眾生知道他們並沒有睡著。然而，隨著他輕輕撫過他們的脖子，這對遭遇困擾的兄妹漸漸進入了夢鄉。

作為他們的大哥，陳眾生了解弟弟妹妹的性格。他們不會主動惹事，也不會欺負別人。既然如此，就必須討回公道。

但常規方法可能會擾亂他們現有的平靜生活，所以……

第二天。

陳眾生和陳眾生家，乘坐公交車，開始了半小時的上學之旅。

“我帶了東西。如果那個混蛋再敢找我們麻煩，我就打死他！”

陳眾生了拍揹包，語氣兇狠。

“我們應該告訴大哥……”

陳眾生害怕了，想起上次聽陳眾生話，結果兩個人都被打了。

“不用，我們自已解決！”

陳眾生倔強。

然而，隨著上課鈴聲響起，班主任走進教室宣佈了一個震驚所有人的訊息。

在夏令營欺負陳眾生陳眾生的劉凱，昨晚在家裡死了。跟他一起死的，還有他全家十一口人——包括寵物：狗、魚、鸚鵡，還有僕人——無一生還。

真是“花開富貴，人人皆有餘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