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還得練。
黑幫大佬誘拐純情小奶狗 鴨梨安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個穿著藍色護士衣的女招待,嘴角揚起了標誌的微笑,露出了八顆暗黃色的牙齒,“你們好,來探視嗎?”
探視……這不是監獄裡用的說法嗎。
“我有個朋友精神不太正常,我想把他介紹來這裡,提前來看看待遇如何。”宋白榆神色淡漠的說。
女招待立馬殷勤的遞給宋白榆一本宣傳冊,宋白榆低頭看著手裡厚厚的宣傳冊,原來經費都用在這些地方了。
翻開宣傳冊,裡面的介紹倒是很專業,將精神病患分為了很多種類,但治療方法卻千篇一律,無非就是電擊、藥物、禁閉、脫敏。
裡面還專門標註了,責任者也就是把人送進來,給南山療養院錢的人,有很大的權力,可以定製治療套餐。
簡單來說就是,你只要願意出錢,那人的命就被你捏在手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個可以拿走嗎?”宋白榆揮了揮手裡的宣傳冊。
“不行哦。”招待員抱歉的鞠了個躬,嘴裡的標誌性微笑依舊掛在臉上。
意料之中,這東西若是能帶走,這黑心療養院早就被查封了。
正準備離開,一個穿著病號服的,髒兮兮的身上散發著惡臭的蓬頭垢面的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兩隻手死死的抓著擋在他面前的杆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沒有病!!”
雜亂的腳步聲從後方響起,五六個穿著類似保安服的男人,將那病號服男人圍了起來,五根電擊棒就這麼按在他身上。
巨大的電流聲充斥著耳膜,那被電擊的男人,身體劇烈的抽搐,眼睛朝外凸起,鬆開了抓著杆子的手,頭上冒出了煙,暈死過去。
招待員對眼前的一切似乎見怪不怪了,“抱歉,由於病人精神不正常總會想著逃跑,我們也很苦惱呢。”
“理解。”白鴿淡笑著朝招待員輕點了一下頭,“你們平時工作很辛苦吧。”
招待員眼珠子笑著在白鴿的身上轉了一圈,不動聲色的走到他身邊,“是呢,在這工作平時都出不去的,吃喝拉撒都在這破房子裡,可悶了。”
一隻手搭上了白鴿的肩膀,手指輕輕摸著他的長髮,臉朝他耳邊靠近,輕聲說:“不過也很好玩哦,想怎麼玩他們都可以,偶爾也會有幾個帥哥美女被送來的。”
她繞到白鴿身後,另一隻手摸上他的腰,嘴貼著他的後脖頸,“帥哥要進來玩玩嗎,我可以安排。”
“我考慮一下。”白鴿退後一步,臉上依舊浮著禮貌的笑容,宋白榆看著他蘊藏深意的瞳孔,知道他動了殺心。
“走吧。”
“是。”
兩人走出療養院。
“沒事吧。”宋白榆打量著白鴿。
“沒事,謝老大關心。”
剛才看到的那些,實在是令人不適,無論是企圖逃跑而被制服的“精神病人”,還是勾引白鴿進入南山的女招待,都很不正常。
宋白榆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咬在嘴裡,白鴿很自然的為她點上。
煙進入肺部的舒適感,讓她的大腦驟然放鬆,陰霾隨著突出的氣體,煙消雲散。
“回去吧。”
到了別墅,江妄一聽到動靜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彎腰給宋白榆擺好拖鞋,像個田螺姑娘。
“犯事兒了?”
“當然不是。”江妄跟在她身後,見她坐在沙發上,立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宋白榆。
宋白榆懶懶的接過,潤了潤喉,正要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就被江妄眼疾手快的接了過去。
“白榆,我的軟體公司人都找好了,明天就開始上班了。蛇精姐姐給我的工作室好大。”他激動的坐在宋白榆身邊,像是怕她聽不清,頭一個勁的往她面前鑽。
看著眼前的人跟條狗似的撒歡,宋白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刺頭,有些扎手了,長了一點點。
手從他的頭落到他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長肉了。”
“有嗎?我感覺最近吃的和平時差不多啊。”
“有鍛鍊嗎?”
江妄心虛的摸了摸後腦勺,“沒有。”
“三樓有健身房。”宋白榆站起身給他帶路,江妄好奇的跟了上去。
並不知道接下來要面臨怎樣的腥風血雨……
“白榆,我真的……真的跑不動了……”江妄艱難的在跑步機上跑,沒有感情的跑步機絲毫的不理會滴在跑步帶上的汗水,與上面垂死掙扎的人。
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宋白榆覺得挺有趣,笑著坐在躺椅上,欣賞著江妄凸起的血管,和在藍海灣才能看的獨有的荷爾蒙。
又過了十分鐘,宋白榆才開恩一般的,摁了一下遠端操控的遙控器。
猛烈的心跳和窒息感,令江妄兩眼發黑,他脫力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汗水瞬間在地面積成一灘水。
宋白榆扔給他一條毛巾,江妄擦了擦額頭和脖子,然後把毛巾掛在脖子上,正要繼續休息……
“引體向上。”
“白榆……”
“別廢話,衣服脫了。”
江妄把溼噠噠的衣服脫了下來,朝引體向上的器材方向走。
那裡離躺椅的位置有些遠,宋白榆屈尊般的站起來,朝那邊走。
欣賞肌肉,還是近距離比較刺激。
隆起的肱二頭肌持續發力著,引體向上對江妄來說沒什麼難度,但剛才長達兩小時的高速跑消耗了他大半的體力。
即便這樣,他也一下做了十五個引體向上,但做到第十六個時,明顯有點體力不支了。
宋白榆上前,頭正好對著他的腹部,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湧上江妄的心頭,總覺得大事不妙……
他的預感沒有錯,宋白榆的手毫不見外的摸著他的腹肌,這也就算了,那作亂的手還一直往下滑。
“做到二十個,不然把你工作室沒收了。”
可惡……若是之前類似於不能穿衣服的懲罰,江妄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在白榆面前幾乎放飛自我了。
但偏偏宋白榆用他剛剛建起來的公司威脅他,奈何這小公司用的還是她的地盤。
苦命的江妄只能硬著頭皮往上做。
可隨著他身體的上移,就好像把自已的命根子往宋白榆的手裡送,這感覺實在是詭異的讓他無地自容。
宋白榆的手就這麼放在一個位置不動,江妄的身體上下移,該摸的的不該摸的她都摸到了。
做完二十個,江妄立馬跳了下來,雙手撐著膝蓋骨喘氣,大汗淋漓。
始作俑者慵懶的轉身,輕飄飄的留了一句,“還得練。”
這誰能忍,反正江妄……是忍下了……
他咬牙進了浴室給自已衝了一個消氣澡,還泡了一個靜心浴。
再見到宋白榆,已經半點抱怨都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