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晚臉不紅心不跳的追問。

這要怎麼回?虞莐煙白嫩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了紅。

寧霜晚盯著這人粉嫩的耳尖,不禁往前頃了一點身。

傻白甜悄偷偷看的無比激動:【這……這就是現場磕cp的快樂嗎!!按頭按頭!給朕按頭!】

“你別……”

虞莐煙看著猛的壓過來的人,心裡慌亂。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一下就好。”

寧霜晚不管虞莐煙的拒絕,她是真的想這個女人想到瘋魔了,如今心上人就在眼前,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她都覺得自己剋制不住這份思念了。

說著寧霜晚行動已經比腦子更快一步,把面前愣神的人抱了個滿懷。

許久不曾聞見的月季香撲入虞莐煙的鼻息,或許是受了這香味的蠱惑,總之她沒有再推開她,只是默默站著。

“莐煙,我真的好想你,我們和好好不好?”

寧霜晚聲音悶悶的,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聽見了細弱的哽咽聲。

“嗡嗡!”

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緒,虞莐煙清咳一聲,示意在她身邊的女流氓趕快走開。

寧霜晚起來時不情不願的,但也沒說什麼,只是眼睛眯了眯,斜倚在湖邊的圍欄上,低頭聽著虞莐煙的話語。

“好,我知道了,一會兒見。”

接完電話的虞莐煙抿唇看了一眼寧霜晚,開口道:“寧小姐請自便,我有朋友叫我,先走了。”

“朋友?男的女的?”

寧霜晚依舊靠著圍欄,但問的話卻顯然是帶了情緒的 。

“這是我的私事,還沒必要跟寧小姐解釋。”

虞莐煙同樣不甘示弱,語氣也帶了一絲惱怒。

“你誤會了,我是想說,你們去哪裡玩,既然大家這麼有緣碰到一起了,那乾脆一起走,畢竟人多熱鬧你說是不是?”

寧霜晚笑著開口,眸子裡那盛滿的期待,不忍心讓人去破壞。

只是……虞莐煙聽著這話,怎麼就那麼彆扭呢,這跟那三人行的幸福生活有什麼區別?

“我們不熟,寧小姐這麼閒,那不如去找你那位漂亮空姐,讓她安慰安慰你。”

虞莐煙是故意這麼說的,誰讓這人剛才那麼戲弄她的。

她背在身後的右手,直到現在,都能感覺的到剛才那股暖意。

“怎麼不熟了?你忘了,我們可是一起坦誠相見的人了。”

寧霜晚十分欠揍的笑著。

“你給我閉嘴!”

虞莐煙現在是真確定了,這人有病,而且病的很嚴重!

什麼溫柔姐姐,那全是寧霜晚裝出來的,就跟傻白甜說的一樣,現在這種反派樣才是她本來的樣子吧。

“唉,你別兇我嘛……”

寧霜晚剛才還暗斂著風雨的眸子,此時卻兩隻手指絞在一起,嘟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虞莐煙。

虞莐煙:“………”行吧,我收回剛才那句她是反派的話,這樣子哪裡是反派,分明是反派跟前的戀愛腦。

虞莐煙斟酌了一下,轉身往回走,似乎很隨意的說了一句:“要來就快點。”

說完,自己已經開啟車門,準備走了。

反應過來的寧霜晚狂喜,她眼神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車。

然後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虞莐煙這邊,掛上了一副自認為很撩人的笑:“我車壞了,虞小姐捎我一程唄。”

虞莐煙往外面看去,前面那輛車安安靜靜的停在那兒,似乎訴說著主人的喜新厭舊。

“去坐後面。”

虞莐煙發動著引擎,淡淡的說。

“可是…….我暈車想坐副駕。”

寧霜晚卻不知足,眼巴巴的望著空出來的副駕。

“不準討價還價,不坐你大可以走回去。”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寧霜晚“哦”了一聲,不作妖了,乖覺的開啟後車坐。

寧霜晚一坐上去,就用手扇著風,看上去挺熱的樣子。

虞莐煙沒理她,專心開著車。

“虞小姐難道不熱嗎?”

虞莐煙能從後視鏡裡很清楚的看到,寧霜晚那解釦子的手,因為手部用力,有幾根青筋從白皙的手背上凸起。

想到之前那臉紅的畫面,虞莐煙假裝不經意的咳了一聲,繼續目視前方。

虞莐煙雖然很想做柳下惠,但是她沒那個意志,悄悄轉了一下眸子。

結果,就看到後座的女人衣衫半解,可能是真的太熱,襯衣領子被她拉到了肩膀,露出裡面細膩的肌膚。

再往下……虞莐煙突然覺得鼻子疼,可能要流血了。

完美的事業線隨著寧霜晚扇風的動作,不經意的收緊舒展。

“莐煙,小心前面的車。”

猝不及防的,後視鏡的寧霜晚“善意”的提醒她。

只是那眼神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邪氣。

虞莐煙覺得,讓寧霜晚做後座真的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她不明白這人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什麼鬼話都張口就來。

實在受不了的虞莐煙,閉了閉眼,選擇從源頭解決問題:“你把衣服脫了吧,脫了就不熱了。”

傻白甜興奮的尖叫:【哇哦~宿主你好猛~~】

傻白甜的聲音醍醐灌頂,虞莐煙此刻已經想去撞紅燈了,瞧瞧,她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什麼叫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了,那……那女人就剩襯衣了,再脫……再脫那不就是真空了!

顯然,寧霜晚也被虞莐煙這話給說的愣了神。

不過很快,她又暗笑:原來莐煙喜歡這樣的啊,那要脫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她為了滿足某人,已經開始動手解起來剩下的紐扣。

虞莐煙抬頭時,被這動作嚇得差點撞到了馬路牙子。

不是啊姐姐!她真的只是嘴瓢亂說的而已,你大可以不必這麼認真的!

“寧……寧霜晚,你幹嘛呢?”

虞莐煙想阻止她,但又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畢竟這事的源頭,還是自己引起的。

“我這不是聽你的話,把衣服脫了嗎?”

寧霜晚手下動作不停,還在扯著那僅剩的紐扣。

虞莐煙:“………”我尊嘟會謝。

“你給住手,我……我把冷風開到最大,你……你不再再這樣了。”

虞莐煙雙頰可疑的紅了起來,現在要不是還開著車子,她可能就直接去洗一個冷水澡了。

“哦,這樣啊,那好,聽你的,你說不脫那我就不脫了。”

寧霜晚手底下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含情的眸子此時更顯得魅了幾分,無比配合虞莐煙的指令。

“你胡說什麼呢?我是那個意思嗎?”

虞莐煙對寧霜晚這歪樓的話,極度無語,什麼叫她不讓寧霜晚脫了,寧霜晚就不脫了,搞得好像她要對寧霜晚做什麼一樣。

“你別生氣,是我說錯了,下次等你想讓我脫的時候我再脫。”

寧霜晚繫好最後一顆釦子,眼眸盯著虞莐煙因為某種原因,而泛紅的脖子,低低笑了一聲。

“你坐好,別說話了!”

虞莐煙現在已經不想跟這個孟浪的女人有任何交流了。

她說不起,她還躲不起嗎真是的!

“都聽你的。”

半晌過去,寧霜晚歪歪斜斜的躺在後座上,眼睛帶著深意看著前面的女人,然後伸出自己纖長的手指一根根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