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們要去哪裡玩啊?”

正跟著虞莐煙走走拍拍的傻白甜,眨巴著沒見過世面的大眼睛到處亂瞟。

虞莐煙站在湖邊,春日的暖風吹起她淺褐髮絲,藍色不規則短裙隨著風動搖曳。

“咔擦!”

她沒回傻白甜的話,專心拍著這片好不容易尋來的景色。

【宿主,我想跟你說個事~】

“等會兒再說,不要打擾我的拍攝靈感。”

虞莐煙對傻白甜說的事並不感興趣,反正這一路過來,她對傻白甜要說的話也瞭如指掌了:基本就是宿主,我看到了一個東西,你問它什麼東西?它就會說看到了一個包子,眼巴巴的讓虞莐煙買。

然後兩個“同沒腦子的人”,望著那大包子不知該如何是好,傻白甜只能生活在意識裡,出不來,所以那包子只能虞莐煙這個主人吃。

但是虞莐煙平常又吃的很少,基本不會在正餐之後再吃別的東西,所以那包子只能給了小蜜桃。

要不就是:宿主,我苦惱,人家好像彎了這樣的廢話文學。

總之就是除了腦子不好,別的……嗯……也不好,毫無可取之處。

傻白甜還是想繼續掙扎一下:【宿主,我真的有事要說!】

“別吵,待會兒。”

虞莐煙依然我行我素,她鐵了心不想再被傻白甜坑。

“這麼巧啊!”

聲音自身後傳來,虞莐煙正拍花的動作一僵。

傻白甜無力攤手:【人家都說裡了有重要的事,唉……】

“怎麼,不轉過頭來看看我嗎?”

聲音依舊是很御很撩人,但是……虞莐煙並不想回頭,如果可以,她寧願這會兒來場雪把自己給埋了。

“你要是不轉身,那我可就自己過來了。”

這句話是身後的人帶著笑意說完的,聽得出,她現在好像心情格外好。

罷了,不就是轉身嗎?她轉就是!

面前的女人一改往日風格,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領口並沒有扣嚴實,露出瓷白的鎖骨,外面穿著一件紅色西裝,西裝並不是修身的款型,反而是鬆鬆垮垮的,但穿在她身上,卻相得益彰,格外的帥氣。

女人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她五官本就濃郁,這樣的反差,卻更顯得她雌雄莫辨,此時正一手捧著一束花,滿臉驚喜的看著她。

“是挺巧的,我看今天機票只有這一班,上飛機時,我可沒有看見寧小姐。”

虞莐煙瞥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鎖骨,就移開了眼睛,只是實話實說,拆開了寧霜晚這個“巧合”的鬼話。

寧霜晚輕笑,往前走了幾步,到離虞莐煙只有一步的時候站好,把手裡的花往前遞:“飛機上那個漂亮空姐送我的,給你了。”

她非但不解釋自己的鬼話,還順著虞莐煙的話往下接。

虞莐煙看著那花,往後又站了一點,明晃晃的諷刺:“哦,那我更無福消受了,我這人啊潔癖晚期,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寧小姐還是拿好吧,別辜負了美人心意。”

她將“用過的東西”咬的格外重,就是不知道,她指的是別人送過的花,還是別的什麼事情。

寧霜晚卻秒懂,她“唉~”了一聲,也不管虞莐煙什麼眼神,自己又湊到了她面前。

她盯著虞莐煙緊皺的眉頭,語氣幽幽怨怨的:“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不信你摸摸。”

虞莐煙懶得理這人抽瘋,伸手就要推開她。

但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寧霜晚竟然比以前更孟浪了,她伸出去推人的手,就那麼被笑著看她的寧霜晚抓在了手裡。

緊跟著寧霜晚“怨婦”似的聲音也低低的響起:“你摸摸看,我有沒有騙你。”

說著也沒給虞莐煙考慮的機會,只一下,就捏著虞莐煙的手腕,放在了細膩溫熱之地(意會~意會~)

“不,你你你你……!”

手心裡傳來的輕柔溫潤,讓虞莐煙驚的說話都有些口吃。

“怎麼,心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你別不動啊,都說了讓你摸摸我的真心的,來動一下。”

偏偏這要命的女人,不僅沒有放手的意思,還拉著她的手胡亂遊走。

虞莐煙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就算隔著白色襯衣,她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掌心之下是何等的ting.(立)。

這……這就很澀了啊喂寧小姐!

“現在感受到我的真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