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寧霜晚的隱藏屬性
穿書後女主她想佔有我 頃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阿寧……還在生氣嗎?我真的錯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是我永遠都不會叫姜導姐姐了,真的,我要是再叫,我就是狗。”
寧霜晚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並不為之動容,只是聽見虞莐煙說她是狗的話,她睨了一眼正被虞莐煙抱在懷裡的那隻薩摩耶。
嗯,別說,確實是挺像她的,好看又惹人心神。
“阿寧……”
看著還持續不理她的人,虞莐煙下了狠心,放柔了聲音,在生她悶氣的人耳邊道:“再過一個月就是你生日了,我……我……”
寧霜晚終於來了點興趣,她挑起好看的眉,問:“你就怎麼?”
“我……我就穿那個!”
未語先羞,美人如斯,就算是石頭也該被捂化了。
偏偏這人是有時比石頭還硬的寧霜晚。
她們才走幾分鐘,還沒上高速所以很好停車。
虞莐煙見人停下更慌了:“阿寧,不是,老婆你幹嘛?是有東西落下了嗎?”
寧霜晚意味不明的笑,她扯著黑色襯衣的領帶繞在手上,把無框眼鏡向上推了一點:“沒有啊,就是覺得你今天格外好說話。”
“嗡嗡!”
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虞莐煙看著手機螢幕上,亮起的“姜姐姐”那幾個大字,手一抖差點就給扔出了窗外。
你說你什麼時候打電話不好,偏偏在這種“君王發怒”的時候,她是真的會謝。
“接啊,不接,你的姜姐姐會傷心的。”
寧霜晚話是這麼說的,但眼神卻從未離開過虞莐煙半分。
開玩笑,這種時候,別說是姜琳電話了,就算是姜琳本人在她面前,她都能給寧霜晚表演徒手爆頭!
“沒事,她可能是找我又說錄音的事兒,我們回家吧,不管她。”
寧霜晚盯了她半晌,忽然道了一聲:“你別忘記你剛剛說的約定就好,我可等著呢。”
虞莐煙要瘋了,這女人到底還要不要安全駕駛了,她的臉都快熟透了好嗎?
不過誰讓是自己作的呢,而且是自己老婆,那可不就得捨身嗎。
寧霜晚走時,是被寧盛,也就是她那個私生子氾濫,但身殘志堅的好父親叫走的。
寧盛當年因為在外尋歡,出車禍被撞得雙腿再也無法站起來了,但他還是遺傳了老父親的基因,有事沒事總要給寧霜晚找點不痛快。
雖然他殘了,但是架不住有錢,寧霜晚到時,他身邊站著的女人顯然不是上一個了,模樣倒是風情萬種,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充滿了刻薄。
“吆,晚晚回來了啊,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好讓我和你爸去接你。”
開口也跟她的長相一樣,惹的人生厭。
寧霜晚不理他,望著寧盛,笑的諷刺:“寧先生,這就是您的新姨娘嗎?我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您眼光能好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麼……不堪入目呢!”
寧盛因為常年不能行動,一張臉已經顴骨高高,看上去比他父親還要蒼老幾分。
聽見寧霜晚這麼說他一個父親,他也不怒,反而是把頭瞥到了一邊去。
他不像父親,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少時的一切是父親給的,雖然不想承認,但現在的這一切,包括養女人的錢,都是他這個不待見的女兒出的。
他不是個聰明的人,不過出於直覺,對於寧霜晚肯養著他這件事,他起先還覺得疑慮重重。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的親生父親,這一點是法律承認的!只要他還活著一天,那她就算是想賴也賴不掉!
“父親。”
寧霜晚叫他,聲音輕的像霧,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已經走了。
“怎……怎麼了?”
寧盛看著她。
“這話問的好生奇怪,難道不是父親叫我回來的嗎?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既然沒有,那我就先回去了。”
寧霜晚說著就起身往外走,絲毫不給寧盛猶豫的機會。
“唉,你你等等,我有事要跟你說。”
寧盛終於是拉下了老臉,挽留她。
寧霜晚停住腳步,並沒有進屋,只是回頭看他:“說吧。”
寧盛不自在的瞥了他的新歡一眼,小聲道:“你下下去。”
女人不甘心,還杵在那兒想說什麼。
還不等寧盛開口,寧霜晚折身回來,一步步的走向她,隨即“啪!”的一聲,一耳光就甩在了女人的臉上。
乾脆、利落的不給人一絲反應。
女人被打的猝不及防,起初還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立馬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跑到寧盛面前梨花帶雨的哭道:“老盛,你要為我做主啊!你這女兒也太欺人太甚了,她竟然敢當著你的面打我啊!我……我不活了!”
寧盛被女人哭的一驚,倒不是被女人嚇的,而是被女人這不知情的胡言亂語給驚的。
他調整著表情,親切的喚女兒:“晚晚,你聽我說,我……”
“不必了,既然這位嗯……不知名的通房,不想活了,那我就該成全她,父親您說是嗎?”
寧霜晚說的隨意,好像這種生死在她看來,只是丟棄一隻不要的破娃娃一樣簡單。
寧盛是敢怒不敢言,女人卻是真正的恐慌,她就算在傻,也明白了這個家裡是誰做主的。
她風頭一轉,也不哭了,爬到寧霜晚腳前,滿目的討好:“寧小姐,寧小姐,我錯了,您就放過我吧好不好,我保證從今以後離這遠遠的,再也不跑到您面前丟人了!”
半晌過去,寧霜晚似是在認真考慮這個提議。
女人也不敢打擾她,只是默默等著。
“好啊,我祖父最近病的厲害,總是將莫名的人認成祖母,原本是我妹妹在照料的,但她最近有事抽不開身,所以……”
她話還沒完,女人就立即搶先:“我明白,我明白寧小姐,我這就收拾收拾去伺候寧老爺子,您放心,我一定會伺候的好好的。”
“我祖父年將大限,但是本著做兒孫的一片苦心,我還是想讓他過完這個年,你該盡心盡力的明白嗎?”
“我……我明白。”
女人早已沒了之前的那副當女主人一樣的姿態,有的只是服從。
寧霜晚這才看著一邊早已氣的七竅生煙,但卻不敢說半句的寧盛,她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人渣,一字一句的問他:“父親還沒說,今日叫我回來是什麼事。”
寧盛抿了一下唇,乾巴巴的笑:“沒事,就是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你了。”
寧霜晚並不想聽他假惺惺的慈父論,她看著寧盛:“好好珍惜這最後的好日子吧,寧先生。”
寧盛那本就消瘦的顴骨,因為這一句,好像也更可怖了一點:“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想給您換一個新家罷了。”
寧霜晚說的和氣,好像真的是作為孝順女兒,對父親晚年生活該有的關心。
寧盛看著人往外走,他知道他喊也沒用,想到他今天都是因為地上這個女人而惹的寧霜晚不快了,他當即就拿過輪椅邊一直搭著的那根細棍,沒命了一樣往女人身上招呼。
都怪這個女人,要不是他今天帶這個女人出去,刷卡時卻被告知賬戶凍結。
而這個女人又一直嚼舌根說讓問她孩子要。
現在好了,他不僅沒要到半分錢,聽寧霜晚剛才的意思,自己後半生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呢!
裡面風雲如何,寧霜晚並不想關心。
她現在只想去那個“家”。
那個讓她人性還沒徹底泯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