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董小姐跟此家工作說拜拜之後,我並沒有離開此地,而是真正開始了自已的獨立生活,我記得第一個投的便是一個超大規模的公司(是做塑膠粒子的)我是個透過幾場考試進去的。什麼人格分析,英語也是必考專案,其實對於我來說,英語還是有點難度的,畢竟只是考過那個分數線,但是真正的英語還是有一點點難度的,但是我居然考的比很多研究生好,我想一定是我奶奶保佑我吧,不然我也解釋不了這個奇蹟。
經過一系列的考核我被錄取了,可是離我租的房子有點距離,我是給一個臺灣的部長做助理,他是一身慵懶妝穿著拖鞋,留著與《十八歲天空》中班草一樣的斜劉海,但是給人隨和親近的感覺,入職當天他帶我跟廠裡所有部門打招呼,也讓我取了英文名字kiwi於,這個名字還是我讓徐金金給我取的,她選取了兩個,另一是winter於,最後我還是覺得奇異果好些!臺灣的企業就是這樣比較崇美,之後工作才是折磨,只有我一個本科生,其他都是研究以上,所有郵件和交流都是英語,我真的要爆炸,這樣也就算了,還有一個日本老頭,說著日本口音的英語,我覺得每天的工作都很有壓力,雖然部長每天都會接我去上班,我還是放棄了,辭職那天,部長跟我說:“我覺得此刻堅持下去會很好,以後想起來你會後悔的。”我還是毅然辭職了。
的確之後找過一些工作,也做過幾天感覺不合適越找越差,我真的好懷疑自已,懷疑人生,沒有人知道我,也沒有人關心我,有時候我就想起劉熱,陷入死衚衕,想起他說過的話:“以前你受過那麼多苦,餘生肯定會幸福的”。可是並沒有,劉熱也消失在我的生命裡,無聲無息,為什麼就剩下我一個人?難道上天給我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大學麼?夜深人靜一個人所有的情緒翻湧而來。有時候,我難過的時候我就到附近離火車站很近的一個橋,看著火車迎面駛來,再看著它像一陣風一樣離去,看著它遠去的車燈我再想它會去哪呢?它載的那些人又將去哪呢?這是我排遣壞情緒的唯一的方法。
好不容易最後找到了一份房產中介總部的拓展專員的工作,認識了和我閨蜜同姓的一位女士黃月,跟她一起做拓展的工作的,每個月邀請別人參加加盟拓展會,在這一塊,我居然做的很好,我本來是內向的,每次的會議我總能夠邀請來規定的人數,我在這也做了很長時間,由於熟了,我變叫黃月月姐,跟她走的很近,從她那瞭解到她的老公在K城一個醫院做CT拍片醫生,自已貸款買了個老房子,平凡而幸福還有個兒子。後來我們團隊來了個奇葩叫建策,他很矮,長的還不錯,大概150左右吧,不過會開車,拓展專員確實是需要開車出去找客戶的,所以我們成了三人組。說說笑笑,雖然工資很低,但是相處還是很和諧的,後來建冊談了個奇葩女朋小紅,建冊經常在出門拓客的時候帶上小紅,小紅胖胖的,穿著很暴露,說話很露骨,還在建冊上班的時候到公司來,被公司員工驅趕,說這樣影響工作,因為幾次警告小紅還是不聽勸,建冊被叫去談話,後來建冊就不幹了,他說:“其實,月姐說的他知道呀,小紅肯定不是什麼正規女人,可是他是山裡的並且他這樣的男的能找個不錯了,而且小紅懷孕了,能有一個就不錯了”。後來他就走了。他和小紅離開了K城,後來一年後小紅還用建冊的微信聯絡過我,至於說什麼我已經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