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人皇殿
落雅收拾完臉上的眼淚之後,換上了一身幹練的服裝,在屋內等待著垂昀回來。
過了好一會兒,垂昀便面色通紅大喘著氣跑回來說道:“師妹,不好了,戒律神所言是真的,白鶴溪那邊現在的街道上到處都是魔兵的蹤影,到處凌亂不堪,很明顯是為了找什麼東西。”
落雅長舒一口氣之後,閉上雙眼嘗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過了幾秒鐘的時間,落雅才緩緩睜開雙眼,沒人知道落雅此時的心跳正瘋狂加速著,落雅說道:“備馬,師兄隨我一同前往白鶴溪掃除外敵,還百姓平安。”
落雅內心道:“魔界,今日欺壓我子民之恥辱,我定會向爾等討回來”,落雅目光堅定地朝著大門方向走了出去。
待垂昀將大軍集結整頓完畢之後,大軍便浩浩蕩蕩地朝著白鶴溪方向衝了過去。
人界郊外
曲厭離坐在馬車上無聊地觀賞著馬車駛過的風景,看著這第二次看過的景色,讓曲厭離心裡又不禁回想起那時同林北卿一同前往白鶴溪時的歡快回憶。
曲厭離看著外面優美的風景卻是提不起來一絲絲的興致,內心充盈著的全都是對林北卿地思念以及擔憂,曲厭離憂傷的說道:“北卿,你現在到哪了,還安全嗎,我真的好想你在我身邊的日子,你可一定要快點回來啊。”
車隊行進了數個時辰之後,選擇了一個較為舒適寬敞的空地上,夜晚的星空看起來是那麼的寧靜,曲厭離獨自一人走到溪流邊,看著緩緩流淌著的溪流,曲厭離又不禁回想起和林北卿一起在這裡烤魚的回憶。
陳掌櫃用雙手捧著一件披風走到曲厭離身旁,並語氣溫和地說道:“厭離姑娘,夜裡風大,添件衣服,免得著涼了公子會擔心的。”
曲厭離謝過陳掌櫃之後,便接過陳掌櫃手中的披風。
陳掌櫃看著一路上鬱鬱寡歡的曲厭離,也是大概猜出了個所以然來,繼續用他那平和的語氣說道:“厭離姑娘可是在擔憂公子的安全,你放心吧,我給公子找的那個打手,水平在整個人界也是排的上號的,姑娘就不用太擔心了,倒還是多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若公子回來,看到你病疾纏身,到時候有可是要責怪我的照顧不周了。”
晚風吹過曲厭離的臉龐,曲厭離聽到陳掌櫃的勸解之後,也是重新提起了精神,微笑著說道:“陳先生您說得對,我不應該一直保持著這種悲觀的態度,他希望的是我能夠快樂開心的過每一天,那麼我就做給他看,我每天都很快樂。”
陳掌櫃看到曲厭離能夠從悲傷中走出來,也是欣慰地笑了笑,隨後說道:“既然姑娘心緒已經無礙,我也就放心了,等車隊修整完畢之後,我們就繼續上路。”
同樣在郊外的林北卿此時正躺在樹上看著頭頂上那一輪明月。
林北卿看著皎潔的月亮,憂思道:“阿離,你到哪裡了啊,有沒有好好吃飯,路上過得可還安好呢,我現在好不適應你在我身邊的日子啊,多想能再過上那個睜眼是你閉眼也是你的日子,你現在是否也在看著月亮想我呢,等我回去我一定會把你娶回來,你可一定要等我。”
林北卿看著手裡曲厭離塞給他的手鍊,腦海中滿是和曲厭離一起相處的歡快日子,林北卿閉上雙眼在微風的吹拂下,緩緩地陷入到了夢鄉當中。
神界戒律廳
灼華剛走到半路,才想起來自己修煉中有些不瞭解的問題還沒來得及詢問律,便掉頭返回了律的房間,打算讓他給自己解答疑問。
灼華站在門外敲了多次大門也未得到裡面的回應,於是灼華便擅自推開了律的房門,並徑直地走了進去,灼華看著這房間內是異常的安靜,竟覺得有些奇怪。
灼華疑惑地叫了幾聲師尊,也沒有得到律的回覆,灼華便開始四周閒逛起來,在逛了一圈之後才確定律不在房間內。
看著桌面上仍冒著熱氣的清茶,灼華嘀咕道:“這茶一口未飲,看來是我剛走沒多久他也出去了,方才那個侍從神色如此匆忙,莫不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夠讓神王出面解決的大事並不多,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只能是閔夜出事了。“
灼華也開始在腦海裡思考著對策,自從進入戒律廳以來灼華就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魔界那邊的計劃了,畢竟誰也不想冒著被神王發現的風險出入戒律廳。
灼華走出房間後,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去修行了,若是詢問過多反而會有將自己暴露出來的風險。
神界宴清府
此時的沐銘正在陪同玖蒔在花園裡無聊的觀賞話本,看了一日話本的玖蒔臉上明顯疲勞了不少,沐銘在一旁看著昏昏欲睡的玖蒔,笑著說道:“這你都看了一天了,要不我們去做點其他有意思的事吧,開心開心。”
玖蒔搖了搖頭說道:“沒興趣,我現在只想知道悅嫣什麼時候能夠回來,這麼久了也沒個訊息,你說這孤男寡女的在鳳棲殿裡呆了這麼久,能幹的事早都幹完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呢,不會真的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吧。”
沐銘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悅嫣就在鳳棲殿裡啊,就算悅嫣在裡面,他們說不定還真的就是在閉關修煉呢,這一閉關沒有個幾載怕是出不來吧。”
玖蒔苦惱地將桌面上的話本推到地上,然後自己便趴了上去,煩躁地說道:“幾載過去之後,我都怕悅嫣不記得我了,這可怎麼辦呀。”
沐銘在一旁看著哭天喊地的玖蒔,無奈地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去找神王問個清楚,說不定他們沒有在閉關,而是在裡面培養感情,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懇求他能夠將我們放進去,怎麼樣?”
聽完沐銘的主意之後,玖蒔竟覺得十分可行,隨後便整個人從石凳上跳起來,右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並理直氣壯地說道:“沐銘你說的對,神王就算權利在高,憑什麼把他們兩個館在一起這麼久,我們這就去找他問個清楚。”
坐在一旁的沐銘被玖蒔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得龍身一震,然後有些懊悔地說道:“你真的要去找神王問個清楚啊,不怕他給你來個懲罰什麼的?”
玖蒔轉過頭看向沐銘,並信心滿滿地說道:“我有信心,走,我們一起去戒律廳找那個臭男人”,說完便拽著沐銘的手一起朝著戒律廳的方向跑了過去。
神界戒律廳
二人來到戒律廳的大門口,看著來來往往搬運各種書籍和奏摺的仙侍,沐銘感慨道:“戒律廳不愧是三宮之首啊,可真是太氣派了,住在這麼大一個宮殿裡頭,還有這麼多手下,要是我也能過上這樣的日子該多好啊。”
玖蒔不屑地說道:“什麼三宮之首,什麼戒律神王,我看就是一個滿腦子想著怎麼給別人用刑的渣男,仗著那張有點姿色的臉,禍害了我們神界多少女仙。”
沐銘震驚的說道:“你在說啥,這可是戒律廳門口,被聽到的話,少不了苦頭吃的。”
就在二人在戒律廳大門口談論律的時候,一道十分嚴肅的聲音從二人後背傳來。
聲音的主人便是二人口中的渣男戒律神,律面色平靜,語氣卻十分具有攻擊性的說道:“渣男,禍害仙女,看來這位女仙對我很是瞭解啊,要不要看在你這麼瞭解我的份上,給你來個幾鞭子,或者進墮神廳玩玩啊?”
玖蒔一聽到律的聲音,方才還氣勢洶洶,現在立馬就嚇得不敢說話,整個人顫巍巍地轉過身看向律,苦笑著說道:“見過神王大人,方才我只是開玩笑的,神王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不可以別懲罰我。”
律看著玖蒔覺得有些面熟,但是因為每天處理的東西事務太多,一時間並沒有想起來眼前這兩個無禮的人姓甚名誰。
玖蒔看著面若冰霜的律,用手指顫抖地戳了戳沐銘的屁股,並一直擠弄這眼睛使眼色,示意沐銘給她說幾句話。“
沐銘也是被這二人弄得一愣一愣的,說話都開始有些不利索了,沐銘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神王大人,方才玖蒔說的那個渣男不是您,您聽錯了,您聽錯了。”
律看著眼前這兩個擾耳根子清淨的小輩,並不想花費太多的時間在他們身上,於是律選擇無視,隨後便準備從他們身旁走過去。
玖蒔看到律準備要離開,立馬張開手臂,大聲說道:“神王大人,請留步,我知道方才之事惹你不快了,但是我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可以嗎?”
律兇狠的看著玖蒔,並冰冷的說道:“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浪費了了多少時間嗎?本君可沒閒工夫聽你在這裡談論他人。”
玖蒔說道:“神王大人,小仙玖蒔,悅嫣的好朋友,悅嫣自從神魔大戰歸來之後,遲遲未歸府中,我真的很擔心她,聽聞悅嫣現在在鳳棲殿內閉關,可否讓我進去見見她,哪怕只有一眼,能看到她平安無恙我也就放心了。”
律一聽到玖蒔是悅嫣的朋友,心裡的怒氣也平靜了下來不少,但是律很快便說道:“不行,閉關閉關,你們去找她,她還閉關做什麼,念你是她朋友,本君就不同你計較今天無理之舉了,趕緊回去吧。”
律說完之後就徑直地走進了戒律廳內,絲毫沒有給玖蒔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看著律頭也不回地進了戒律廳,玖蒔氣不打一處想衝上去繼續和律說個嗎,明白,但是還沒等她進去就被門外的仙侍攔了住。
沐銘嘆了口氣後便走上前說道:“玖蒔我們回去吧,沒有神諭我們進不去的,既然真的是在閉關的話,悅嫣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我們就回去耐心等待她出關吧。”
心情低落的玖蒔無奈地點了點頭之後,便跟著沐銘一同返回宴清府。
人界郊外
曲厭離坐在馬車上看著林北卿送自己的一件件珠寶首飾,突然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並向道路一旁停靠了下來,
曲厭離納悶地看向馬車外,發現在前方迎面而來了一支烏漆漆的軍隊。
陳掌櫃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查探什麼情況,直到軍隊快到車隊跟前時,陳掌櫃這才看清楚這支人皇殿軍隊。
落雅看到道路一旁停留著一支車隊,便下令大軍停了下來,自己獨自走過去問問是個什麼情況。
落雅走到陳掌櫃身前,並語氣溫和的說道:“諸位,這是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啊?”
陳掌櫃看著此人身後的大軍,就猜到此人地位非凡,所以也沒有打算隱瞞,老實回覆道:“我是白鶴溪的一個商人,這些人是我的守衛,車上坐著的是我一位故人的家眷,我奉他所託將車上的這位姑娘平安護送回京,不知您是?”
落雅聽到是從白鶴溪出來的,便警惕地說道:“我是當代人皇殿聖女,你說你是從白鶴溪出來的?道路上可有遭遇魔界奸人的襲擊?”
陳掌櫃聽到對方的名號,陳掌櫃驚訝又疑惑地說道:“鄙人見過聖女,殿下所言魔界奸人襲擊一事我們並未碰到,可是發生了何事?”
落雅說道:“也罷,既然你家白鶴溪,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在前不久,魔界的西南將軍率領眾魔將侵入了白鶴溪,現在白鶴溪哪裡可算得上是亂成一鍋粥了,我正要帶軍去平復戰亂。”
聽到魔界入侵,陳掌櫃開始慌亂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殿下是說,魔界入侵了白鶴溪?我的家人可都還在那裡啊。”
落雅看到驚慌失措的陳掌櫃,連忙安慰道:“我們駐紮在白鶴溪的將領已經將百姓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先生不必擔憂,您的家人我敢保證都會平平安安的,時候也不早了,我得抓緊時間趕過去了。”
曲厭離聽到二人在外面交談的動靜,並將簾子撩了起來,將頭伸出去看看什麼個情況。
落雅剛準備告辭離去,便看見將頭伸出馬車外的曲厭離,落雅看到曲厭離那張臉,便會想起了那日在晉仙考當中遇到的那個女君,落雅有些震驚地說道:“先生,那位姑娘就是你口中故人的家眷嗎?”
陳掌櫃恭敬地點了點頭,並說道:“是的殿下,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落雅又問道:“先生說的那位故人,方便同我說名字嗎?”
陳掌櫃說道:“我這故人不知聖女認不認識,他就住在京城,林府嫡子林北卿。”
落雅聽到陳掌櫃說車上的曲厭離是林北卿地家眷,再次震驚道:“你說她是林公子的伴侶?”
陳掌櫃被落雅這疑問給疑惑住,並木訥的點了點頭,並問道:“是啊,可有何不妥?”
落雅搖了搖頭並說道:“沒事沒事,對了林公子去哪了,我怎麼沒看見他。”
陳掌櫃猶豫了片刻後,才遲遲說道:“公子有事先去了西洲。”
落雅聽到垂昀後面的催促聲,便沒把陳掌櫃的話放心上,於是匆忙地同陳掌櫃告了別,小跑返回了隊伍當中,隨後下令大軍繼續朝著白鶴溪前行。
車隊一行人在道路旁等待大軍徹底經過他們之後,陳掌櫃才返回到馬車上,並下令讓車隊加快速度前往京城,此時的陳掌櫃早已坐立不安,雖然聖女給了自己保證,但是刀劍無眼,萬一死了傷了正好就是自己的家人可怎麼辦,現在陳掌櫃內心裡只期盼著家裡人能夠平平安安。“
一臉茫然地曲厭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曲厭離看著遠去的大軍,內心道:“剛才那個同陳掌櫃交談的女子,好像是人皇殿聖女,召集如此規模之大的軍隊,這個方向,莫非是白鶴溪那邊出了什麼事,還好北卿早已離城,不然此時只怕凶多吉少,只是不知陳掌櫃的家人如何了。”
車隊行進了兩個多時辰之後,陳掌櫃便下令讓車隊停下來修整片刻。
曲厭離看到車隊暫停休整,便迅速地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並一臉擔心地來到了陳掌櫃身旁。
曲厭離在陳掌櫃身後站立許久,才猶豫不決地開口問道:“陳先生,白鶴溪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那支大軍的方向似乎是去白鶴溪那邊的。”
陳掌櫃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並說道:”魔界軍隊入侵了白鶴溪,那邊現在已經打起來了,我的家人還在那邊,我擔心他們會。“
還沒等陳掌櫃說完,曲厭離便打斷道:“不會的,方才你們交談我也略微聽到了一點,聖女既然說已經將百姓轉移至安全的地方,那麼你應該往好的方面想才是,大家都很平安現在。”
看到曲厭離在安慰自己,陳掌櫃強擠微笑說道:“謝謝曲姑娘的好意,希望他們都能像你所說的那般平安吧,這裡距離帝京還有不到一日的行程,我將你平安護送回去之後,我就要直接返回白鶴溪去找尋我的家人了。”
曲厭離說道:“陳先生,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白鶴溪那邊此時戰火四起,到處都充滿了危險,要不你且先在帝京安置一段時間,待戰火平息或者局勢好轉了些,您在返回白鶴溪可能就沒那麼危險了。”
陳掌櫃笑著說道:“多謝曲姑娘好意,但是在我心裡家人的生命遠超我自己的生命,一日不知他們平安是否,我那懸著的心就落不下去,曲姑娘就不必再勸我了,我已經下定決心回去尋找家人的蹤跡了。“
聽到陳掌櫃這麼說,曲厭離也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微笑著點了下頭,就獨自一人返回到了馬車上。
很快車隊休整完畢之後,便又重新踏上了前往帝京的路途,但是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車隊的速度比前面的要快了不少,曲厭離明白不只有陳掌櫃想回去,跟在馬車周圍的守衛們也有家人在白鶴溪城中,想必此時他們的心中也是無比的擔憂自己家裡人的安危。
人界白鶴溪
原本熱鬧繁華的白鶴溪街道,現在街道上除了四處搜尋的魔界士兵,已經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當地人的身影了。
西南將軍率領著一個將領走在大街上,看著凌亂不堪的街道,心中並未有任何的波動,反而是特別的氣憤為什麼已經找了快兩天的時間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林北卿的訊息。
一旁的侍從說道:“人界軍隊在白鶴溪的西邊山谷中設立了安全區,我們遲遲未找到有關帝子的任何訊息,會不會是帝子早就潛逃至安全區中藏匿起來了。”
聽到侍從這麼說,西南將軍說道:“安全區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可惜的是我們的軍隊根本突破不了人界的防線,被抵擋在安全區之外的大老遠處,要不是這該死的結界,破那個防線,本將軍一人就夠了,何至於拖了這麼長的時間。”
就在西南將軍在思考著怎麼突破人界所設下的防線之時,一個聲音從後邊傳了過來,一個魔兵小跑至西南將軍身旁,並說道:“啟稟將軍,方才在城中搜尋帝子蹤跡時,發現了幾個可疑的人,要不要把他們帶過來問問看怎麼個情況。”
西南將軍點了點頭,示意魔兵將那幾個可疑人給拖過來審問審問,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價值的線索。
很快,幾個魔兵便押送著幾個看起來挺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
魔兵將那幾個可疑男子踹到跪在地上,並準備拿出鞭子逼問。
還沒等魔兵開頭,其中一個男子便抬起頭大喊道:“各位英雄好漢,各位大哥,別殺我,我還不想死,我糊塗哥保證再也不做壞事了,放過我吧。”
原來這幾人正是糊塗哥和他的幾個小跟班,因為在街道上到處尋找林北卿的線索,不巧撞到了同樣在搜尋林北卿蹤跡的魔兵,糊塗哥一行人看到對方來勢洶洶,便想撒腿就跑,但無奈魔兵身手對付他們搓搓有餘,三下兩除二這幾人就被逮住了。
魔兵從懷裡掏出幾張紙張,並遞到了西南將軍身前,隨後說道:“這個是在他們身上找到的。”
西南將軍看著紙張中的畫像,竟覺得有些眼熟,隨後西南將軍便下令讓手底下的畫師給紙張上的畫像繪製一幅面具,將西南將軍的要求繪製出來。
很快,畫師便按照著西南將軍的要求將面具畫在了畫像臉上,西南將軍接過畫像,在看到畫像的那一刻,西南將軍的瞳孔瞬間放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西南將軍自言自語道:“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竟然是你”,隨後西南將軍便大笑起來。
跪在地上的糊塗哥看到西南將軍突然狂笑,自己竟開始冒出一身冷汗,恐慌地問道:“這位大哥,您認識畫中人?”
西南將軍將畫像送到糊塗哥身前,並質問道:“你認識他?”
糊塗哥看著西南將軍那恐怖的臉龐,不禁嚥了一下口水,隨後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但是又連忙搖了搖頭,並說道:“這傢伙我不認識他,但是他之前和我起了衝突,我看著不爽,就跟在他們一路來了白鶴溪中,但是因為我們是晚來的,所以我們現在也在找他。”
西南將軍半信半疑地看著糊塗哥,隨後心生一計說道:“這樣吧,我可以不殺你,你替我做一件事,去安全區內看看這個人是否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