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師哥
三國:漢室傾頹,某隻手挽狂瀾 可不可以午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而愣過神的鄧堯,更是心中一驚。
伸手?這不是他們那個時代的動作麼?
可當自已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手也早已下意識的伸了過去。
瞧見師弟這樣,秦雲臉上也是泛起了笑意。
“老師,學生再次懇請老師擔任雁門太守一職。”和鄧堯打過招呼後,秦雲也是再次向公孫雲開口。
公孫雲也是一陣思索,方才孫杰和和鄧堯的提議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以現下的眼光去看,反董是必然的。而雁門自古便是兵家出師之地,確實可當做大本營。
且學生一個勁的催促,怕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
‘好。’公孫雲考慮了片刻也是應了下來。
身邊三人得到這個答覆後也是虎軀一震,各自有各自的盤算。
“老師,這是太守印。”秦雲在懷中拿出一個玉雕的印遞給了公孫雲,隨後也是補充著:“太守府幾乎皆是老師昔日部下,老師現在前去便可。”
聽了這話公孫雲也是直接走出了閣樓,這麼多年,他也是十分想念那些老兄弟。
閣樓內也是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秦雲倒也爽直,見老師離去後坐在那裡斟起了茶:“不知師弟何時到此呢?”
鄧堯雙手接過秦雲遞過來的茶,也只是笑著回了句:“今日方到此處。”
可看到秦雲臉上佈滿了笑意,鄧堯也是覺得心頭一緊。
“師弟也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秦雲臉上笑意不減,將茶洗了洗,然後以樽概之。
鄧堯和孫杰聽到這話,都是一臉嚴肅。莫不成眼前的秦雲查出了些端倪?
“何必這麼緊張,我們乃是同門,不是麼?”見鄧堯眯起了雙眼,秦雲也是趕緊緩解氣氛,也是說出了自已的目的。
孫杰卻沒有那麼多閒工夫,站起身來直接了當的問了起來:“你是何人?”
秦雲見狀也是遞過來一盞茶,嘴角也是蕩起漣漪:“孫杰,字英豪。如果我知道的不錯的話,你使的是戚家刀法,夾雜著一些高度訓練過的搏擊之術。”
這句話傳來,不止是鄧堯和孫杰一怔,便是趴在牆邊聽得楊光也是一怔。
戚家刀法?在此往後查千年的刀法?
“究竟何人?”孫杰愣過神之後也是快速收起驚意。能看出他刀法之人定然不簡單。
可秦雲卻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鄧堯一陣打量:“小師弟,鄧氏,名堯字仲瑜。三年前也曾見過你的槍法,看上去當是嶽武穆十三槍,不知對否?”
“是!”鄧堯也不隱瞞,直接回答道。可在旁邊閣樓的楊光內心卻波濤洶湧。自已纏著鄧堯交手時竟未曾發覺。
見鄧堯如實率直,秦雲也笑了起來,走到兩人身邊輕言道:“兩位倒真是深藏不露啊。”說著從袖裡扔出一顆石子,直直擊中了鄧堯身後的紅燭。
紅燭斷裂時,願公孫雲所坐之地後方的屏風也是悄然轉動,後漏出一個暗道。
秦雲收起笑意,看向兩人:“進去一敘?”
瞧見秦雲一臉嚴肅,鄧堯和孫杰也是對視一眼便擺出了請的手勢。二人雖不自負,但是自問結伴而行天下哪兒都去的。
秦雲也沒推諉,連走下了密道。
密道中燭光通明,並非像電視中那般陰森。
十五米的距離眨眼可到,而盡頭則是又一個暗閣。
說是暗閣,卻燈火通明,裡面依舊配有茶臺,而案几之上放著的則是一堆畫像和書冊。
秦雲示意兩人坐下,隨即將畫像和書冊遞了過去。
二人接過手中一看,內心皆是一驚。畫像之下有二人名字,且記載著這些年征戰拼殺的記錄。
“師弟倒也是擔得起勇冠三軍,哪怕是和呂布相抗都不落下風,秦雲佩服。”秦雲將案几之下的茶具拿了出來,瞧樣子與現代茶具一般無二。一邊洗茶一邊笑道。
“不知師哥究竟何人?對我兄弟如此瞭解。”鄧堯也是一臉陰霾,自已和表兄一切所為對方几乎都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看到鄧堯也是一臉鐵青,秦雲也是將茶水遞給二人:“不知二位可曾發覺,很多事情和你們所知道的不盡相同?就像我打聽過的,那日頂撞董卓的是師弟,而非盧植。”說著看向鄧堯:“是否覺得有些稀奇?”
鄧堯一陣錯愕,這句話倒是說在了他的心坎上。很多事情和自已本身預知的雖說結果相同,但經過卻截然不同。這也是鄧堯一直以來的疑問,還未曾跟表哥探討。
“你和我們是一種人?”孫杰出口打斷鄧堯的思緒。此時的他雙手已然緊握。
“沒錯。”秦雲攤了攤手,很大方的承認了這一點,隨即開始補充:“我比你們來的早一些。而我所熟悉的漢末人物裡沒有你們的名字,所以對你倆格外上心,也是一路打聽你們的所作所為。”
“要知道,單斬殺張梁張寶的事蹟就足以讓師弟史冊留名,可我昔日卻未曾聽聞。”秦雲摸了摸下巴繼續著:“或許你們和我一樣,被一赤色巨蟒所引,他曾說過萬千世界,所以我覺得……”
鄧堯也是一陣期待,這些他曾經也想過,脫口而出:“並非我們那個世界?”
孫杰也是詫異,這一點他沒去深究過,也是因為自已大學畢業就去參軍,對這段歷史瞭解少之又少。
“是矣!師弟倒也是聰明得緊呀。”秦雲也是笑了起來:“這幾年我一直深究,才摸索出一點頭緒——或者這個世界,不存在我們那個未來。”
鄧堯聽後一陣撓頭:“師哥的意思是?當下便是‘正在進行時’?”
孫杰聽著兩人的談話一愣一愣的,也不好開口打攪,但看著鄧堯臉上的沉思,也知道這事的嚴重。
秦雲也是點了點頭有沏了一壺茶:“應該是這樣。但我們應該是一路人。”說著說著看向鄧堯的眼神也嚴肅了起來:“老師也說了,我是你的大師哥,你也該想到了,還有別的師哥。”
隨著周圍的燈光忽閃忽閃,鄧堯內心也是一驚:“師哥的意思是?”
秦雲飲了口茶,看向不遠處的一幅畫。
那畫上是一翩翩少年和一女孩兒相視而笑的樣子,哪怕是用毛筆素畫也讓鄧堯和孫杰一陣吃驚。
“婚紗照?”鄧堯脫口而出。畫中男子筆挺西裝,滿臉幸福。畫中女人一襲婚紗,一臉笑意。
秦雲點了點頭:“他是你的二師哥,也是和我一同來到這裡的人。”
雖說是自已的師哥,可鄧堯卻從未聽老師提及過任何關於他們的訊息,難道是身殞了老師不想提及傷心事?
鄧堯一陣思索,可秦雲卻也看出了鄧堯的疑惑開口道:“他不在這裡了。”
“師哥所說的不在這裡了,是殞命了?”鄧堯開口問道,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極其重要,也讓他想了好多年。
“非也,他離開了,在雁門關外。”秦雲一字一頓,眼絲不斷泛紅。“他說想去看看千年前的故鄉,卻引大軍擾我城池。殺我百姓辱我婦女。也正是這樣,老師才不想提及他的任何事。”
“怎麼……”鄧堯有些語塞,他不理解後世之人怎會有如此行徑。
“老師自幼收留我在身邊,如同生父。那一日我隨老師據守雁門關,欲為老師清理門戶。”
“但我未曾敵得過他,老師也為了救我,孤身出城拼殺數個時辰,也使老師留下了頑疾。如今算來有十二年了。”
說著說著秦雲雙目突然猩紅:“丈夫立於世,不報此仇,安可為人。”
“師哥……”鄧堯走上前想去安慰,卻被秦雲抬手製止:“是我失態了,這是我自已的事。我們說正事。”
見狀鄧堯也只好坐在原地,聽秦雲分析。
“反董是必然的,雁門將士幾乎都是皇甫節將軍的舊部,也是老師的部下。我本意是想將此地留給老師,自已出去壯大勢力。”
“可在知道你們之後,我也換了個想法。便是讓老師留守雁門,我等前去反董。”秦雲說完也是深吸一口氣:“畢竟這是這個時代趨勢,也是擴張勢力最好的辦法。”
鄧堯聽聞也是點了點頭,無論如何,亂世中生存,沒有自已的勢力是不行的,這也是他一直所想的。
“不知師哥可願與我兄弟二人一起?”鄧堯也是發問,自已周圍的人越多,勢力便越容易擴張。
“正有此意。”秦雲也是起身看向鄧堯和孫杰:“再次自我介紹一下,秦雲,字子虎。”
他可一直忘不掉,那赤色大蟒告知他的事情,也未曾告知自已曾經的名字。此時的他,看向鄧堯的眼神竟有一絲……慈祥。
而鄧堯也一直覺得師哥身上的氣質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
“仲瑜、英豪可曾想過一個問題?”待到都走進暗道,秦雲又問向二人。
鄧堯也是被這句話問住了,反問向秦雲:“不知師哥說的何事?”
秦雲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屏風,輕聲:“除了我們之外,是否還有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