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容不得欺騙背叛他的人。
纏情入骨!薄少破戒輕聲哄她吻她 只道當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但是他的話又不敢不聽,只好下車,追上了阮卿.。
“阮小姐,等等我。”
“李特助,你怎麼來了?”
還好意思問我,可臉上還是禮貌說道:“梟哥讓我跟著來的,怕你一個人在醫院不放心。”
既然梟哥不想說出來,那他幫他說出來又何妨。
“真的嗎?”
問完又本能的不相信的搖搖頭,要是他真的關心自己應該陪她一起下來才是,而不是在車上坐著,想想也知道是怕被媒體給拍到。
腦海裡不自覺的腦補,媒體發的標題。
震驚!堂堂的薄少送神秘女人去醫院,疑似已有身孕。
薄梟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爆過身邊有哪個女人,可見保密工作做得多好。
“阮小姐,梟哥對你挺好的,他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她只當李淮安在說著玩笑話,並沒有當真。
如果愛意洶湧澎湃,她怎麼會感受不到,感受不到就是沒有。
來到醫院後,醫生幫她處理傷口,還一直說還好來得及時,要不以後就要留疤了。
處理完傷口,回到了車上。
薄梟正坐在後面閉目養神,聽到了他們上車的聲音,薄梟才睜開了眼。
“醫生怎麼說?”
阮卿想到醫生說的再遲點手上就會留疤,想想都有點害怕,女孩子最害怕的就是在身上留疤了。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執意要送我來醫院,恐怕會留疤。”她真誠的說。
“你也是為了我才受的傷。”
看到他的語氣稍微有些許緩和,她小心翼翼的牽過他的手,低聲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男人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她,紅腫的雙眼,臉色也不似平時那樣的紅潤。“你昨晚沒睡好?”
他沒回答還生不生氣,讓她一下子心裡沒底,低聲說道:“嗯~我怕惹你生氣了一晚上沒睡。”
李淮安知道這些話不是他能聽的,自覺地升起車內的擋板。
看到擋板緩緩升起,阮卿倒是沒那麼的不自然了,腦袋靠著薄梟的懷裡。“對不起,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後不會了。”
見薄梟還是無動於衷,她真是束手無策,沒有戀愛經歷的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哄一個男人開心。
現在的這些伎倆都是從書中又或是影視裡面現學現賣。
正當她覺得無趣準備起來的時候,對上了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眼,他的眼睛真好看,像浩瀚的海洋,她怎麼都找不到她在哪裡。
緊接著。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從上方傳來,蓋住了她的櫻唇。
溫柔又纏綿,與往日的粗暴完全不一樣。
兩個人的唇齒交叉的感受那柔軟和香甜。
直到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蔥白纖細的雙手頂住那寬厚有力的胸膛,才停了下來,封閉的空間能夠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
也不知道坐在前面的李淮安知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一想到這臉上又變得紅了起來。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不安的她又再次問道。
“我是這樣小氣的人?”男人的聲音明顯愉悅了不少,她知道他的氣消了,又往他那寬厚的肩膀靠了下來,一晚沒睡,正好補個覺。
他的手不停的揉搓她後腦勺,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帶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真是一隻粘人的貓。”
到八號公館的時候,她還沒醒過來,薄梟把她抱到了房間,給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梟哥,集團怎麼解釋?”
李淮安看著滿臉春風得意的薄梟,有點替他擔心。
“剛才我已經在車裡開了視訊會議。”
不愧是他的梟哥,就是個管理大師,怪不得明明擔心阮小姐,卻在車上派他去陪阮小姐,原來是在車上開會。
—
男人坐在薄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滿身的戾氣,一雙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殺死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
舌尖頂了頂下顎。
“說吧,你是什麼時候做周家的眼線的?”
本就戰戰兢兢的男人忽的“撲通”跪在了地上。“薄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渾身都在顫抖著。
薄梟把玩著手上的刀子,手輕輕的撫摸的刀刃,看那刀刃鋒利得只需要輕輕一劃,就足以要一個人的命。
他卻不懼怕,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試探著刀鋒不鋒利,站在旁邊的李淮安看著也好害怕,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是梟哥把手弄傷了,立馬送去醫院。
“不敢?要不是被我查出來了,你的膽子恐怕不小吧?”
明明是笑著說的,可是卻笑得滲人。
據說之前薄少才回來接管薄氏集團的時候,開會的時候常常有人不服氣,而他有的是時間和他們周旋,最後把在場不服氣的人嚇得只剩下半條命。
而這樣的事情卻沒有人敢傳出去,只敢偷偷的和親近人說。
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是有所耳聞,才會這樣的害怕。
薄氏在京都的地位可以說一手遮天,沒有人敢管到薄氏的頭上。
再到後來,集團的高層幾乎都換了一撥人。
薄老爺子不太贊成他這樣的處事方式,畢竟現在是文明的法治社會,找了他談了很多次話才有所收斂。
“薄少,求,求求,求求您高抬貴手,再給我一個機會。”說話開始不利索結結巴巴的說起來。
一把刀子生生的從他的頭頂掉了下來,所幸沒有直接掉在頭上,只不過是從髮絲輕輕的劃過,地上卻多了幾縷頭髮,躺在地上的男人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給你機會可以,你把你的舌頭給切下來,這樣你以後就沒法再騙人了。”
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他背叛他的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看著地上的幾縷頭髮,想想也知道這刀有多鋒利。
見跪在地上的男人許久都不說話,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
“嘖嘖嘖,看來,還是捨不得啊,也是切去了你就沒法騙人了。”語調看似隨意懶散,卻感受到了濃濃的壓迫感。
跪在地上的男人嚇得尿流了一地,薄梟嫌棄得用手扇了扇鼻子。“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