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可就是大動員了。
這劉邦本來在沛縣就經營多年,頗有人望;再加上原沛縣主簿蕭何、原沛縣縣尉曹參、沛縣第一豪強王陵等人的協助,劉邦的那支原本只有數百人之眾的土匪隊伍很快便擴軍為二、三千人。
老古話對此說得很是精妙: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選將”是很重要的,招兵結束後這劉邦就立刻開始了就“選將”工作。
自已的結拜小弟之一的盧官在自已落草之時就不離不棄地跟隨著自已,成為自已的副手,且有勇有謀,自然被任命為自已的中郎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原沛縣主簿蕭何深謀遠慮且對自已忠心耿耿,便被這劉邦任命為自已的軍師;沛縣第一豪強王陵的管家周昌深謀遠慮且對自已忠心耿耿,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副軍師;原沛縣縣尉曹參有勇有謀且對自已忠心耿耿,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副將;原沛縣縣令趙豪的貼身侍衛曹無傷有勇有謀且對自已忠心耿耿,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左司馬;周勃有勇有謀且對自已忠心耿耿,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右司馬;王陵、樊噲、雍齒都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校尉;還兩位大舅子都被劉邦任命為自已的羽林中郎將和羽林副中郎將,負責指揮中樞的保衛工作。
在任命雍齒為校尉這一事項上其實這劉邦是很為猶豫的——畢竟其由於是自已的老相好、寡婦趙錢氏的前小叔子,因此其素來對自已吹鬍子瞪眼,很是怨恨;只是其武藝超群,且這次其在其主子沛縣第一豪強王陵的率領下獻城加上勸進有功,因此讓劉邦很是糾結。
最後這劉邦還是勉強說服自已為其授予校尉官職——畢竟劉季的準則就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下一步這劉邦準備進攻那與沛縣臨近的胡陵縣。
那胡陵縣大約只有數百秦軍將士駐守,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攻打的;然而在攻城過程中這劉季注意到了一大問題:那就是衝車在攻城作戰中發揮不力。
這胡陵縣城雖然守軍不多,然而城門卻很是厚實;結果衝車一連猛撞胡陵縣城東門好幾十次,都沒有衝破;最後好不容易撞破東城門,然而木縋卻牢牢地卡在了東城門的破洞之處退不出來。此戰劉季軍傷亡數百都沒功克胡陵縣城,就連劉邦都受了輕傷。
首戰失利,對劉邦軍計程車氣影響無疑是很大的。這劉邦可是著急了,幾乎到了吃不下、
睡不著的地步了。
這天傍晚,軍師蕭何突然求見;這劉邦自然立即應允。
這蕭何見到劉邦,立即對其俯首拱手施禮道:
“啟稟沛公:微臣竊以為:上次攻打胡陵縣城失利,主要在於衝車使用不利,急需升級改良。針對衝車改良一事,微臣幾經琢磨,倒是有一不成熟的想法,不知沛公您可願一聞?”
“哦?軍師快快請講,快快請講!”
聞言這劉邦顯得很是激動。
“衝車大力衝撞城門,效果有限,風險多多;不如將其外覆鐵皮,以防箭鏃;內裝桐籽油,前留尖口和導索,後設推板。攻打城門時可以先將此車遠距離正對城門停放,隨後在導索處點火,最後推動推板射出桐籽油,火龍便會直撲城門,將其燒燬。。。。。。此種衝車不僅可以被我方用來攻破敵方城門,還可以被我方用來焚燬敵方木質工事。。。。。。”
這蕭何說話一板一眼、有條不紊。
“好、好、好!”還沒等著這軍師蕭何說完,劉邦就打斷了其的話,很是興奮道:
“蕭軍師,你不必再說了,趕緊製出樣車,俺劉邦要親自去測試!”
三日之後,改進後的衝車樣車被加班加點地趕製出來了。此種衝車的車身為圓柱狀,內裝十鈞桐籽油,由三名士卒合力推動,上方、前方、左端、右端全部被覆蓋有半寸之厚的鐵板;發射之時兩端計程車卒手持腰刀進行護衛,車長先透過調整“望山”的高度進行精確瞄準,搖動手柄來調節噴射角度;隨後點燃此衝車前方的導索,最後推動此衝車後方的推板;只見一剎那火龍噴出,遠達十餘丈;所到之處烈焰熊熊、濃煙滾滾、草木不生!
見到此情此景這劉邦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只見其手舞足蹈道:
“真是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有此神車在手,何愁這胡陵縣城不破?俺劉邦給你們一旬的時間,快給俺劉邦加班加點,趕製七輛車出來;否則延誤軍機,定當軍法從事!”
這劉邦還親自給這種改良後的衝車取名為“木獸”;木獸木獸,顧名思義,木製野獸,可以吞噬掉面前的一切!
一旬之後,七輛“木獸”按期被趕製了出來,且都被裝滿了桐籽油。對這胡陵縣的攻城之戰再次打響,此次這劉邦採取“四面圍攻”的戰術,“木獸”和投石車相互配合、大顯神威,很快便攻破城門,克復胡陵縣城。
這劉邦率軍一鼓作氣,又如法炮製攻下了臨近的方與縣城和豐縣縣城。
現在這劉邦坐擁泗川郡中的四個縣,實力幾乎與郡守差不多了。
這劉邦沒有再繼續攻城掠地,而是開始招兵買馬、操演將士、積蓄軍資、修明內政,大練內功去了。
第二年,陳勝委派其大將周章率領數十萬大軍西征,一直打到了這戲縣縣城;燕王、趙王、魏王和齊王的後人全都起兵造反,並自立為王;原楚國名將項燕的弟弟項梁和兒子項羽在吳縣起兵反秦,勢如破竹,天下的局勢就如同一大鍋燒開的水一般,更加的混亂不堪。
這個時候秦軍對於沛公劉邦也反應過來了——五千秦軍在泗川郡監軍王平的統帥下,將劉邦據守的豐縣縣城給嚴密地包圍了起來。
秦軍可是正規軍,無論是兵員素質還是武器裝備都遠遠勝過劉邦手中的草臺班子隊伍,因此這劉邦對此很是很為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