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將她們帶到一間辦公室,就停下步伐,轉過身,對她們說:“沒想到藍少沒和你一起來,我還以為……”
愛餘蘭挑眉:“嗯?以為什麼?”
“喔,沒事,你什麼地方受傷了?”少年說著就看向愛餘蘭,指著她的雙腿說,“腳受傷了?”
“嗯。”愛餘蘭回答,然後又說,“你和藍梓什麼關係?”
“他啊?是我一個摯友。”少年微笑著說。
少年想了想說:“我出去一下,回來就幫你處理傷口。”
愛餘蘭冷漠,安悅只好回答:“嗯,等你。”
少年看了一眼安悅,就離開辦公室,打電話給藍梓:“喂!”
某男:“有話就說。”
少年無語,果然他還是老樣子:“你媳婦來我這醫院了,說她腳受傷了,誒,你對你家小媳婦幹了些什麼哦?”
少年說完,就聽到:“嘟嘟嘟。”唉,果然!
辦公室內
“城兒,你和藍少什麼關係?”安悅問道。
“我和他是夫妻關係,而且還是領證類的!”愛餘蘭咬著牙說。
“哇塞!沒想到愛餘蘭這個身份那麼厲害!”安悅驚歎。
“嗯?”愛餘蘭一臉疑惑地看著望著安悅。
安悅選擇無視愛餘蘭的眼神。
一會兒,少年回到辦公室,看到本來非常撒潑的兩個女孩,一個站著冷漠,一個坐著冷漠。
少年心中道:女人,就是善變!
【臺下女觀眾:呵!男人!】
“藍(夫人)……”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就立即改口,“愛小姐。”
“嗯?”愛餘蘭眯著眼睛看著他,然後把腳抬到另一邊的椅子上,“自已檢查,順便給我上藥!”
少年看著她腳上的傷,摩擦很嚴重嘛!然後說:“你的傷口挺嚴重的,上藥可能挺疼的。”
“哦,去拿藥吧!”愛餘蘭淡定地說。
少年拿完藥,回來時,剛好看到藍梓推門進來,非常輕,兩個女孩都沒有發覺。
少年愣了一下,就趕緊走到愛餘蘭腳邊,給她上藥。愛餘蘭發現這個疼痛比她想象中的還疼,連忙扯了扯腿,可惜她的腿被少年按住了。
“嘶……”愛餘蘭馬猴臉了,真TM的疼。
本來安悅打算給愛餘蘭洗個腦,但是看到藍梓正在步步逼近愛餘蘭身邊,連忙裝作不知道,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愛餘蘭閉上眼睛,忍受著這種疼痛,突然覺得自已嘴巴被堵住了,睜開眼睛——!!藍梓莫名出現了?而且還吻了她?!
愛餘蘭被吻傻了,忘記了疼痛,如布娃娃一樣任藍梓擺佈著嘴唇。
安悅當作沒看見,少年冷漠。
直到少年將藥上好:“好了。”
藍梓才不舍地離開愛餘蘭的唇瓣。
愛餘蘭再次想打眼前的男人!
安悅冷靜,雖然自家的閨蜜被撬走了,但把她撬走的好歹也是她領證型男人,淡定!
少年無語,特別後悔打電話給某男!
安悅非常小聲地說:“老城……”
愛餘蘭聽到後,特別想撲過去,但奈何某男的擋道,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安悅。
藍梓一把抱起愛餘蘭,對著少年說:“老何,如果這位姑娘有事,你也可以為她診斷一下,我先離開了。”
安悅睜大了眼睛:“沒事沒事,我只是陪餘蘭來的。”
說完就準備拖著行李離開,少年看著他們仨的離開,無語。
藍梓把愛餘蘭抱出醫院大門,突然有人說:“這不是藍少?哇!他怎麼抱著一個女人?”
“震驚!”
“我還以為藍少真的不近女色,萬萬沒想到啊!”
“這女的和我男神什麼關係?男神被搶了怎麼辦?”
“這女的是《白妃傳》裡面的女二,沒想到竟然和藍少有關係!”
“趕緊拍下來!”
然後能拿出手機的,就拍,甚至有些是帶著相機來的,那些拍照的快門聲音和那些語言,讓愛餘蘭鼻子有點酸,在藍梓的懷裡縮了縮身體。
藍梓看著女孩酸澀的表情,整個人都不好,看著楊笛。
楊笛接受到眼神,連忙讓暗中跟隨的保鏢出來。
藍梓儘量傾前,不然那些人拍到愛餘蘭的臉。
剛出醫院大門的安悅,看著眼前的情景,連忙扯住藍梓:“你連她都保護不了,你又何必?”
安悅從藍梓懷裡把愛餘蘭扶下來,並把自已的帽子給她戴上,在她耳邊輕聲地說:“沒事的,反正沒有那件事(那件事指,愛餘蘭在前世用時一年,卻被人毀掉的畫作)嚴重。”
“悅兒!”愛餘蘭抱著安悅就哭了。
安悅慢慢安撫著愛餘蘭。
藍梓看著愛餘蘭哭,他心裡也不是滋味,但安悅的那句話提醒著他:好像他真得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傷,讓她在自已眼前流淚,而自已卻只能站在。
安悅對著藍梓說:“藍先生,我們先離開了!”
藍梓想挽留,可是又有何用?只能吩咐幾個保鏢繼續跟著她們。
安悅帶著愛餘蘭進入計程車裡,安悅把行李放進去,就趕緊陪愛餘蘭。
安悅安撫愛餘蘭差不多的時候,對駕駛員說:“L市百里路七號。”
話音剛落,汽車就啟動了。
到達目的地了,安悅在愛餘蘭耳邊說:“你幫我拿點東西可以嗎?”
“嗯。”愛餘蘭心累,但她不會讓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很累的。
愛餘蘭幫她拿了一個行李箱,安悅就揹著揹包,她們沒有說話,都靜靜地走著了。
二十分鐘過去了,她們來到安家別墅門前,管家看到安悅,立即開門,拿過她的行李,看到眼睛通紅的愛餘蘭問:“三小姐,這位是?”
安悅本來想說,她是季傾城,但說了管家也不會相信,所以就說:“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叫愛餘蘭。”
管家笑著說:“愛小姐,哦,好,三小姐您先進去吧,我把行李帶過去。”
“嗯。”安悅握著愛餘蘭的手說。
她們倆並肩走到安悅的房間,愛餘蘭進到她的房間,就趴在床上。
安悅看著她,安悅知道,在畫室裡面也會出現這種遭別人辱罵的情景,但畫室裡面的學員罵完,很快就會被主辦方知道,後來他們就是一頓罵;所以季傾城不會再說什麼。
而今天,是因為一個男人,受到更大的辱罵,換做是安悅自已,可能都是無法接受的。
安悅在愛餘蘭耳邊說:“睡一覺,就過去了。”
愛餘蘭笑了,她一直都是這樣麻痺自已。
——L市人民醫院辦公室——
少年看著藍梓:“你家媳婦被拐了?”
藍梓淡淡地“嗯”了一聲。
“嘖嘖,怪不得你媳婦朋友會這樣說你。”少年嫌棄地說。
“嗯?何家二少何白宇,不想待在L市了麼?”
“誒!我說說笑,不要當真。”何白宇怕了他,“不得不說,當你媳婦挺悲慘的。”
“嗯?”藍梓眯著眼睛,看著何白宇。
“當我什麼都沒說。”何白宇攤攤手,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