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一紀拍了拍手,進來了一個人。真是景田一野,他看著邵逸希神情激動。

景田一野開口道“少爺,你還活著。”

景田一野看著邵逸希掙扎的紅紅的手腕和腳腕,眼裡滿是心疼。

“逸希,我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你。有景田一野陪著你,我也放心。”鈴木一紀眼裡滿是柔軟。

邵逸希鐵了心不言語。

鈴木一紀有公務要忙,也沒有多逗留就走了。

等鈴木一紀走了,邵逸希開口道“一野,有辦法出去嘛?”

景田一野為難道“我也是蒙著黑布眼罩進來的,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哪裡。但是我坐車上,聽見衛兵的聲音,我估計這幾是一紀少爺住的別墅。”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邵逸希問道。

“那天,一紀少爺把我拉出去後開槍。後開報紙刊登你死了,我一直以為你真的死了。你死後一紀少爺就沒再管孩子的事了,孩子們應該都安全了。但是共黨的據點應該是端了。”景田一野回答道。

“哪個地方?”邵逸希有些擔憂,那天被發現的那麼早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

“康復中藥材鋪,是江小姐舉報的。我被抓的時候,我聽他們提起。”景田一野突然想到這件事,他情緒有些激動道。

景田一野無法理解江依鴻為何恨前逸希如此入骨。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針,她出其不意的報復,讓事情變得錯綜複雜。

邵逸希笑出了眼淚,他自認對江依鴻還算不錯雖然最開始目的不純。

邵逸希自嘲道“是我自己招惹的。”

“少爺,你真的勾結了共產黨嗎?”景田一野問道。

“對的,可能是我流的中國血脈在作祟吧。”邵逸希並沒有說全,其實是歐陽善對他的影響,一個女子尚且如此努力,他豈能獨善其身。

“少爺,你若是向一紀少爺服軟。他會不會同意放你出去?”景田一野勸說道。

邵逸希笑了笑“他要的何止是要我服軟那麼簡單。”

景田一野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心疼的為邵逸希紅了的手腕、腳腕上藥。

接下來的日子裡,房間裡只有一盞燈,白天黑夜的亮著,讓人無法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鈴木一紀也不常來,能感覺的出他很忙。但是他總會抽出時間來,擁著邵逸希入眠。

邵逸希就這樣躺著,身體似要散架了。他的眼裡已經漸漸磨滅了光,他感覺不到出去的希望。

邵逸希自從來了這裡,見到的人就只有鈴木一紀和景田一野。

長時間的不與人接觸,邵逸希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在睡夢中他開始不自覺的激烈掙扎,企圖來擺脫束縛。

每當邵逸希被夢魘住的時候,景田一野便很是擔憂。他解不開這鎖鏈,他心痛主人的遭遇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大概兩個星期的光景,邵逸希肉眼可見的瘦了,自由受到了限制,身心不愉快導致他吃飯都沒什麼興致。

有一日,邵逸希突然覺得這樣活著很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