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希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鎖在床上,手和腳都被細長的鎖鏈鎖住,整個房間連窗戶都沒有。
邵逸希試圖掙脫,導致鎖鏈在面板上留下了紅印。邵逸希覺得十分屈辱,房間寂靜的可怕,只有他自己呼吸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推門進來了。
鈴木一紀的面容半隱在黑暗中,那深邃的眼眸中蟄伏的兇獸被釋放出來,他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掙脫不開的,就算出去了外面也沒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了,你的權勢財富全都沒有了。外面的人都以為邵逸希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囚禁我,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死。”邵逸希歇斯底里地問道。
“逸希,你是我的呀。從你走進我的世界開始,我就已經捨不得放你離開了。”鈴木一紀溫柔地撥開邵逸希的髮絲,將他的紋身露了出來,他如痴如醉地摸著,眼裡是那樣的扭曲和瘋狂。
“鈴木一紀你的禮義廉恥呢,你在覬覦我。我本來以為你拿孩子做實驗夠沒有下線了,你竟然……”邵逸希譴責道。
“看到你和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我已經忍耐很久了。我明明已經放手讓你和田村洋子在一起,只要你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一切。”鈴木一紀說的病態扭曲,臉上的佔有慾浮現的很濃重。
邵逸希臉上恨意翻湧,惡狠狠道“我的人生,憑什麼由你做主。你的行為真是令人作惡。”
鈴木一紀也不生氣,他開口道“接下來的日子,你都會和我在一起。你也該由我掌控,你本該就是我的。”鈴木一紀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絕不屈服於你。”邵逸希不是依附別人而生的藤蔓,他在中國的這些日子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孤苦無依的孩子了。
鈴木一紀饒有興味的看著邵逸希的掙扎,他很喜歡現在的邵逸希,就是如此鮮活的在眼前,不像在日本的時候,只是一張張相片。
鈴木一紀開口道“就如同在日本時那樣不好嘛,我們只有彼此,就這樣相伴到老。”
“我總是會長大,你也是要成家立業的。你明知道我不會,所以才拿鎖鏈鎖著我。”說著邵逸希晃了晃手中的鎖鏈。
“我不會有家室的,爺爺不在了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了。我會一直鎖著你,直到你心甘情願。”鈴木一紀不為所動,訴說著自己心底的情感。
邵逸希眼見多說無益,他把頭偏到了一邊以示反抗。
鈴木一紀看著邵逸希閉目不語的樣子,也不生氣。於他而言,來日方長。
“外面的人都以為你死了,不會有人知道是我把你囚禁了,你還是乖乖認命吧。”鈴木一紀給邵逸希分析道。
邵逸希只覺得一陣無力感襲來,他不願認命。他知道他做這些事鈴木一紀不會殺了他,但從沒想到是這樣的下場,真是不如死了乾脆。
“對了,我找了個人照顧你。你熟悉的人你應該是會喜歡的。”鈴木一紀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