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是折騰誰呀?是你前妻婁曉娥吧?”秦京茹言語間透著醋意。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除了她還能有誰?”

“我就不告訴你,你自已慢慢猜。”

盧大茂話畢,躺回床上。

次日清晨即起床湊近視窗,想檢視昨晚的“戰果”。

可直至他出門上班,盧小杰屋內依舊靜悄悄的。

他焦慮萬分,恨不能直接敲響盧小杰的房門。

“走吧。”秦京茹拉扯著盧大茂,“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往後長著呢。”

“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擔心出狀況。”

盧大茂找了個藉口,秦京茹強行拽著他離開。

房間內,林珠依偎在盧小杰懷中,聆聽外面的聲音。

確認盧大茂離去後,林珠輕輕拍打盧小杰的胸膛。

“明知我是初次,就不能溫柔點嗎?疼死個人了。”

“是你讓我快點的。”

盧小杰一臉無辜,林珠氣惱之下又補了一巴掌。

這是盧小杰穿越之後,最為幸福的一刻。

穿越前雖閱片無數,實戰經驗也有,但體力方面僅屬中等,

往往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卻是截然不同,

彷彿擁有無窮精力,理論與實踐得以完美結合。

林珠亦沉醉其中,每晚看完新聞聯播,便開始挑逗盧小杰。

直到有一天,她在新聞聯播中看到自已的父親身影。

新聞畫面中,父親正在為一個對外開放的工業園區剪綵。

林珠指著電視上的人,“爸他在什麼地方啊?”

“一個能讓大家富起來的地方。”

盧小杰擁著林珠,慵懶地答道。

林珠對父親的工作並不關心,只是隨意瞥了一眼電視。

她更樂意跟隨盧小杰外出購物。

盧小杰總能買回許多稀罕玩意兒。

情人節那天,盧小杰依照西方習俗,為林珠準備了巧克力和一支絹質玫瑰花,

精美的工藝使得玫瑰宛如真花,令林珠愛不釋手。

盧小杰像平常一樣開啟電視觀看新聞聯播,

播音員以莊重的語氣宣佈全軍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要開戰了!

盧小杰緊張地看向林珠,

林珠卻並未留意到這條新聞,仍在專心閱讀雜誌。

盧小杰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林珠似乎已然忘記秦陸。

若還記得,她會想到秦陸和周琴兩人就在邊境部隊服役。

“你看什麼呢?”林珠終於察覺盧小杰的目光。

“新聞裡說,我們要打仗了。”

“打仗?和誰?”

“安南。”

“哦,以前我們還援助過他們呢,現在竟然反咬一口,真是不要臉。”

林珠隨口評論一番,心中早已沒有秦陸的位置。

儘管戰場硝煙瀰漫,但對於京城百姓來說,生活依然如故。

大家都在忙碌地籌備過年所需的物品。

知道林珠因父母赴南方工作,暫時居住在盧小杰家中,

盧小杰的姥姥周老太太自覺肩負重任,決心讓林珠在這個年過得舒心如意。

周和泰與女兒周娜被老太太指揮著大掃除,

把兩人累得夠嗆,周。

正月初一,盧小杰帶著林珠返回四合院,預備給商業夥伴、各位師長及上級拜年。

他們已預先規劃好行程,盧小杰邊走邊向林珠解說詳情:“我們首先進入小酒館,之後去給徐阿姨和兩位老師拜年,隨後你回去休息,我們會繼續前往電影學院拜訪老師們……”

兩人還未抵達四合院門前,便聽見院內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哭聲。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都想一窺究竟,畢竟大年初一就這般嚎啕,實在罕見,不給人留下吉祥的氣氛。

盧小杰憑直覺感到此事與自已有關,遂選擇在院門外駐足等待,欲先探聽訊息,確認無事後再進入。

二人剛剛站穩,何雨柱面色慘白,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見到盧小杰,何雨柱立即迎上前去。

“小盧,能借我點錢嗎?”

盧小杰尚未拿出錢包,先詢問事情緣由:“何叔,這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

“唉,棒梗那兒收到了一封電報,說是病重,急需匯去一千塊錢救命,否則就要停止搶救。”

何雨柱無奈嘆氣:“他奶奶一聽就暈過去了,他媽正在那痛哭,我看這事兒不能坐視不理,這就出來借錢。”

盧小杰覺得事態蹊蹺,怎會在大年初一收到這樣的電報?

“小盧,你現在有錢嗎?”

“錢在屋裡,現在進去怕是要惹出亂子。”

“唉,那我去找別人借。”

盧小杰攔下急於離去的何雨柱,“何叔,你稍等一下。”

“林珠,你先去王丹家拜年,我會隨後去接你。”

林珠心中疑竇叢生,但在何雨柱面前不便多言,只能先行離去。

盧小杰接著詢問何雨柱,“何叔,電報帶在身上嗎?”

“帶來了,帶來了。”

盧小杰接過電報略作瀏覽,隨即歸還給何雨柱,並道:“不用急著籌錢,我們先找個人。”

“找誰啊?”

“跟我來吧。”

盧小杰跨上腳踏車,徑直駛向市刑警隊。

坐在後座上的何雨柱內心忐忑不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秦淮茹難以承受,他自已亦是一時無法接受。

盧小杰疾馳至刑警大隊,新年之際,值班的年輕門衛看到來人,也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這樣的日子,若非發生人命關天的大事,怎會有人來報案?

“同志,請問大曾同志在嗎?”

“大曾,您稍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年輕門衛撥打值班室電話核實後回覆:“在的,大曾馬上出來。”

果然,電話結束通話不久,大曾便身披棉衣,從隊內疾步走出。

“小盧,你這是遇到什麼事了?”大曾雖向盧小杰提問,目光卻鎖定在何雨柱身上,顯然察覺到何雨柱才是核心人物。

“我懷疑這是一樁詐騙案。”

盧小杰言簡意賅地道出此行目的。大曾聞言,立刻引領盧小杰進入辦公室。

何雨柱還未完全明白狀況,就已經坐在了警察對面。

“何叔,你把那份電報給大曾看一下。”

大曾看過電報後,頓時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對監獄系統的管理並不熟悉,但從常識判斷,此事確有異常之處。

一千塊錢,在那個年代絕非一個小數目,普通家庭很難存下這麼多積蓄。

然而,倘若事情果真如此緊急,他直接介入反而不合適,跨省調查對方監獄,很可能引發糾紛。

“你先幫我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那邊的情況,如果真的很嚴重,我們必須派人過去,至少讓棒梗的母親見上最後一面。”

盧小杰給了大曾一個合理的臺階,朋友間幫忙瞭解情況,乃尋常之事。

大曾接過大旗,迅速撥打電話,很快得到了關押棒梗的監獄聯絡方式。

電話打通後,監獄值班人員也頗為驚訝:“早上他還好好的,根本沒有生病。”

聽聞此言,何雨柱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如釋重負地癱坐在地。

盧小杰將電報再次置於大曾面前:“我們要報案。”

何雨柱簽字後,回到家中等待訊息。回到四合院,只見秦淮茹仍在哭泣。

見到何雨柱歸來,秦淮茹衝上前去:“借到錢了嗎?”

自從得知棒梗安然無恙,這份電報實屬詐騙之後,何雨柱不禁暗自揣測:這份電報究竟是誰發出的呢?

肯定不是棒梗,他在獄中被關得好好的,不可能有機會這麼做。平日裡覬覦他口袋裡錢財最多的,恐怕就是秦淮茹了。

想到她最近偷偷積攢了幾百塊錢,何雨柱不禁疑惑:是不是秦淮茹為了得到這筆錢,故意設計了這場騙局?

錢對他而言並不重要,若在乎錢,他也不會明知秦淮茹家如同無底洞,還與她在一起。他在乎的是情感和真誠。

想到秦淮茹可能欺騙他的錢財,何雨柱五內俱焚。

“不用借錢了!”

“你有錢嗎?”秦淮茹追問道,這句話彷彿在何雨柱心口紮了一刀。

“我們已與監獄那邊取得聯絡,棒梗一切都好,警方正在調查這封電報的來源。”\"

聽說兒子平安無事,秦淮茹立刻振作起來。原本昏迷不醒的棒梗奶奶張老太太也清醒過來。

“我孫子真的沒事嗎?”

“沒事,老太太,他一切安好。”

“哎呀,感謝老天爺。”張老太太開始虔誠禱告。

秦淮茹恢復常態,站起身來,開始洗洗弄髒的新衣服。目睹這一幕,何雨柱意識到這電報或許並非秦淮茹所為。

盧小杰站在不遠處觀察這一幕,注意到秦淮茹的大女兒槐花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不過,自從盧小杰搬進四合院以來,就沒見過槐花表情自然的時候。

他甚至懷疑槐花是否天生表情就不自然。

確定棒梗安全無虞後,盧小杰未踏入四合院,而是前往王丹家接林珠。

還未敲門,就聽見屋內傳出歡聲笑語。敲門後,開門的正是王丹。

“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才還在談論電影學院最出眾的學生,你就來了。”

盧小杰禮貌地給大家拜年,屋內坐著的都是來給王副廠長拜年的電影廠同仁,其中還包括他的舅舅周和泰,只是周和泰不善交際,獨自坐在角落,幾乎被人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