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凱贏下第一局麻將。

張極客從莊家位置上下來。

李響成為新的莊家。

他掃了一眼新的起始手牌。

中發白各三張。

和預想中一樣,他的手牌比剛才更好。

這是更加完美的開局。

只要再組成一副刻字,就能同時滿足【四暗刻單騎】、【大三元】。

那是三倍役滿的超級大牌。

是祖上冒青煙都不一定出現的超級大牌。

是隻存在人腦海想象中的超級大牌。

打一輩子麻將都不可能遇見的超級大牌。

比剛才的【國士無雙十三面聽】還要離譜。

然而,

李響打出一張正常人絕對不可能打出的牌——“紅中”。

如果有人站在李響的後面,那一定會尖叫出來的。

因為,李響居然將自已的完美牌型拆掉啦!

這是正常人絕對打不出來的牌。

但,李響覺得,自已應該這樣打。

這樣打,自已才能贏得足夠爽。

贏是沒有懸念的。

關鍵是怎麼贏得爽。

“哦,對啦。”

李響伸了一個懶腰,開口問道:“我作為莊家,現在要求賭注加倍!來得及嗎?”

作為莊家,他有權要求賭注加倍的。

“當然!你想死得快,沒人會攔你。哈哈~~哈哈哈~~”

王子凱第一個同意。

他說話時,嘴是歪的,一副要笑XI的樣子。

有李響這個完全不會麻將的人在下面墊著,沒人會拒絕。

張極客是最贊同的。

張極客賭金最少,只有1800萬。

他想要擊敗其他人,就必須提升賭注。

否則,幾十萬一局的牌,根本無法撼動其他三人的上億賭金。

就這樣,僅僅是開場的第二局麻將,賭金迎來第一次翻倍。

賭金翻倍的情況下,

李響作為莊家,如果能夠捉炮直擊。

除王子凱外,另外兩個人都會被直接擊飛。

一旦擊飛,賭金要如何計算?

欠自已的錢要怎麼辦?

李響完全沒有考慮上述的問題。

他只是好奇,一旦有玩家被擊飛,賭局要如何繼續下去?

三個人繼續打?

還是會有新牌友出現?

賭局背後的詭異會出現嗎?

要是能和詭異賭一局,肯定很有意思。

李響一邊想著,一邊打牌。

他的心思沒有完全放在麻將上。

但,麻將的種種變化與可能,卻在大腦中自行演算起來。

136張牌。

哪張牌應該出,怎麼出可以利益最大化,

所有牌型在他腦海裡排列組合。

根據每個人的舍牌、性格,逆向倒推,便可以大致判斷出每個人的胡牌範圍。

明明是第一次打麻將,他便已經參透麻將的本質。

漸漸的,另外三個人的手牌變得透明起來。

一張,兩張……

出的舍牌越多,透明的牌就越多。

很快,其他三個人的手牌明晃晃地擺在李響的面前。

不僅如此,牌山同樣變得清澈起來。

李響如同擁有透視眼一樣。

麻將遊戲變成了明牌遊戲。

十巡過後,

李響再次拿到一副新的刻字,重新組成【四暗刻】的役滿大牌。

如果重新拿到開局丟棄的“紅中”,形成【大三元】,就是雙倍役滿。

在開掛一樣的透明視角下,

李響清楚地看到:絕張“紅中”,就在王子凱的手上。

“看什麼看,草!”

王子凱注意到李響盯著自已。

他感覺很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明明是個小屁孩,卻給人超乎常理的壓迫感。

比自已侍奉過的那幾位大人物,還要有壓迫感。

真是草了!

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小孩。

正常來說,這種小屁孩不應該是自已摧毀的物件嗎?不應該是被自已壓在身下的玩具嗎?

真是讓人不爽啊!

要知道,

王子凱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著幼小的軀體折服在自已的身下。

和幼小的軀體“戰鬥”時,他能感受到自身的“龐大”。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他每次都這樣說著。

他非常享受,那種摧毀弱小的滿足感。

相比順從的女粉絲,他更喜歡強迫的快感。

同情?

別逗啦。

庶民和明星,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生物。

作為明星,他天生擁有主宰普通人的權力。

只是沒想到,在一場多人運動中,有人偷藏了針孔攝像頭。

運氣實在太差了。

下次必須不能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沒有辦法。

王子凱為了逃避牢獄之災,只能被迫來參加這場賭上一切的賭局。

賭船賭局是山城特有的傳說。

只要參加賭局,不論輸贏,在牌局結束時,參與者可以洗清自身的一切罪行。

王子凱只要堅持到賭局結束,就可以洗清罪行,繼續享受人生。

只需要等到明天早上,他就可以繼續將那些未成年的軀殼,壓在身下。

想到這裡,王子凱心中的慾火突然升騰起來。

他忍不住看向對面的少年。

不得不承認,少年長得很清秀,說俊美,毫不為過。

稜角分明,很有味道。

甚至比自已更帥。

好想gan他,

更被他gan,

嘿嘿~~

王子凱越看越覺得李響特別。

半冷不冷的,有點狂。

沒有少年的朝氣,反倒有一股子說不出的瘋狂,好似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說不出的神秘感。

如此神秘的少年被壓在身下,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呢?

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呢!

胡思亂想間,王子凱忍不住boki啦。

這一刻,他決定啦。

等賭局結束後,他會想盡辦法將對面的少年弄到手。

辦法多得是。

先把少年的家庭弄垮,再威逼利誘,脅迫他。

這種事情,王子凱輕車熟路,做過十來次,不要太熟練啦。

他要把少年關到籠子裡面,馴養起來。

只有把自已服侍好,才給飯吃。

肯定很有意思。

嘿嘿~~

“喂!快點出牌!我有預感,你會給我放炮。”

少年的催促聲,打斷了王子凱的幻想。

王子凱沒有生氣。

他看著高中生俊俏的臉龐,笑啦。

“預感?放炮?哈哈~~”

王子凱舔了舔嘴唇,故意激將:“小子,你說我會放炮。你敢賭嗎?”

“哦?賭?”

李響也笑啦。

他萬萬沒想到,膽小的王子凱居然敢主動找自已賭。

他趕緊點頭:“沒問題啊!賭什麼都行。越大越好。”

那種賭上一切的瘋狂渴望再次湧現。

明明,前世最不喜歡的東西,就是運氣。

學生時代,李響遇到不會做的選擇題,寧可空著,也不願意碰運氣,隨便猜一個。

就是如此執拗的自已,為什麼現在會喜歡賭博呢?

也不是喜歡賭博,

他喜歡的,是那種天台走鋼絲的遊離感。

那種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極致瘋狂。

他喜歡的,是無所畏懼的徹底自由。

不需要在乎任何東西,只要想,就去做。

哪怕飛蛾撲火,依舊享受死亡前的沉溺與墜落。

仔細回想起來。

李響遇到陳娟時,多多少少感覺到陳娟有問題,卻沒有選擇逃跑,反而主動靠過去。

不僅僅是因為陳娟已經盯上自已。

不僅僅是因為關心同學們的安危。

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是,

他內心一直渴望接觸那種詭異死亡的存在。

他渴望體驗不一樣的人生。

他想體驗與前世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絕對自由的人生。

“小鬼,如果,我沒有放炮。你要給我咬一次。你敢嗎?啊?你敢不敢呀?”

白痴明星提出了賭注,展現出赤裸裸的慾望。

他用上了非常低能的激將法!

夠無聊的。

“沒問題,你沒有放炮,我做什麼都行的。你要我這輩子做什麼,都沒有問題的。”

李響大方地點頭。

為防止對方拒絕,他非常大方地延長了時限。

反正,人死了,就是一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