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貪歡一夜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渣男是渣男 俠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宋獻音抓住紅綢帶扶著裴玄,回了裴玄住的屋子。
屋子裡,一對正在燃燒的大喜紅燭,照得屋子有些通明。
宋獻音把裴玄扶到椅子上坐下,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今夜的洞房花燭夜,就要開始了。
想著去父留子的計劃就要得逞了,宋獻音開心到想要尖叫。
“你,很緊張?”
男人聲音很好聽,冷淡又磁性。
“對。我很緊張。我從來沒有與男子成過親,所以……”
“所以,你緊張又害羞了?”
男人的話,依舊淡淡的。
宋獻音慌忙拿起酒盞倒下兩杯酒,她馬拿起一杯,另外一杯遞給裴玄。
她這樣做,是想故意掩飾自已的內心的兵荒馬亂。
想著就要和裴玄行夫妻之事。
她的的確確很緊張。
緊張到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
“那個……我們喝酒。喝交杯酒。”
“也好,應個景。”
裴玄接過酒杯。
雖是假成親,可做戲就做全套吧。
“好。”
宋獻音拿起酒杯,往前伸了伸,看著瞎子裴玄找不到方向,宋獻音一把拉過裴玄的手,倆人手部交叉,合衾酒喝下。
“好烈。”
宋獻音被口中的酒,嗆了一下。
“咳咳咳……”
一頓猛咳。
裴玄聽出了女子說出的話,似曾相識。
“阿鳴姑娘,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宋獻音咬了咬下嘴唇。
完蛋了。
聽說瞎子的耳朵最靈敏。
剛才說出的話,宋獻音沒有壓低嗓子。
“沒有。公子怎麼有這種錯覺?”宋獻音立馬否認。
裴玄半信半疑。
宋獻音壓著嗓子道:“那位姑娘是給裴公子的心上人嗎?”
“……不是。只是另一個不熟的救命恩人而已。”
裴玄淡淡的語氣,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宋獻音倒是好奇。
她在裴玄的眼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宋獻音故意問。
“嗯。為了報恩,我送了她感謝銀兩和禮物作為感謝。所以,兩清了。”
失落浮現在宋獻音臉上。
原來,她和他,兩清了。
難怪,她找他時,怎麼也找不到。
“能用銀子解決的恩情,都不重要。”
宋獻音愣了。
也是。
給錢,兩清了。
此時,屋子很寂靜。
“阿鳴姑娘,你還在嗎?”聽著沒有動靜,裴玄道!
“在的。只是剛才喝了酒,有些頭暈。”
宋獻音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
該死的!
酒太烈了。
而且,酒裡好像有別的東西。
是黃鸝?
下藥了?
不是說好了,灌醉裴玄的麼?
半晌,宋獻音跌跌撞撞,渾身無力難耐跌落在裴玄的懷裡。
裴玄瞳孔一震。
“阿鳴姑娘,你沒事吧?”
“我好像……醉了。”
宋獻音臉色潮紅,本就嬌豔欲滴的紅唇,更加地誘人了。
她攬上他的脖頸,想要得更多。
才一會兒,宋獻音便開始扯東裴玄的衣服。
裴玄身子,越發地開始蠢蠢欲動。
“該死!中藥了。”
裴玄意識到,酒杯下藥了。
身體渴望被撫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連推開正在扒他衣服的她都推不開。
似乎,想要她。
最後的理智告訴他,不能。
“阿鳴姑娘,清醒下。”
裴玄急切地叫著,越是讓宋獻音粘得緊。
“不!我控不了我自已。”
宋獻音渾身難受。
等藥效過後,她必須找黃鸝算賬。
這丫頭片子,竟然敢下藥。
裴玄的理智越來越模糊。
他,他想要她。
“阿鳴姑娘。和你假成親,是想報恩。絕非是想欺負你。啊……”
裴玄說到一半,就被宋獻音咬了脖子,疼得他驚叫出聲。
鮮紅的血跡從裴玄脖頸處的面板下滲出,宋獻音鬆開嘴後,嚐到了血腥味。
“你的血,好好喝。”
裴玄無可奈何。
軟玉在懷,他的理智蕩然無存。
“阿鳴姑娘,我會對你負責的。抱歉,在下冒犯了。”
裴玄抱起在他懷裡亂竄亂啃的女人,搖搖晃晃把女人壓在身下。
唇!
侵蝕而下。
得到渴望的安慰,宋獻音徹底軟在身下……
裴玄含著她的唇,層層剝開她的貝齒,一路侵蝕而下。
“嗯……”
臉紅心跳的呢喃聲從宋獻音的嘴裡叫出,聽得裴玄想要得更多。
他附上她的耳,她的眉毛,她的鼻,狂奔到鎖骨。
身體帶來的渴望快感,宋獻音再次發出顫抖的聲叫聲。
“嗚嗚……”
男人聽了,逐漸瘋狂。
他安慰道:“別怕,我也是第一次,我會小心些,不傷了你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吻,繼續往下落下。
直到把身下的女人吻得意亂情迷,他才長驅直入……
黃鸝聽著屋子裡面的動靜,笑意浮在臉上。
成了。
成了。
按照主子那磨磨唧唧的行動,她看著都著急。
主子說什麼要用實際行動去感染裴公子,讓裴公子主動獻身。
笑話!
裴公子高冷,滿口男女授受不親。
若是按照主子的做法,黃花菜都涼了。
還是下藥來得快。
第二日,裴玄醒來,屋子靜悄悄,靜得可怕。
裴玄伸出手去探索床鋪,並未發現有人。
床鋪的另一邊,是涼的。
“阿鳴姑娘。”
裴玄喊人,遲遲未聽到迴音。
心中茫然。
是他,昨夜,太粗魯了嗎?
所以……把她嚇到了?
他要去找她。
裴玄起身,摸索著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一束陽光傾灑在裴玄的臉上,眼睛似乎看到了光。
裴玄緩緩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他的眼睛復明。
一抹驚喜在裴玄的臉上盪漾開來。
他能看見了。
裴玄審視著眼前的園子,一花一草一木,一房一瓦,陌生又熟悉。
看不見時,他期待看到這處園子。
當他能看見時,他很想看到與他成親又圓房的女子。
裴玄把園子,屋子裡裡外外找遍了,沒有看到阿鳴姑娘。
他慌了。
一切真實得像做夢?
裴玄衝進自已住過的屋子,還未燃燒殆盡的一對紅燭和床邊散落一地的喜服,還有女人的落紅,女人的嫁衣,女人的肚兜……
一切,都在告訴他。
這一切,不是夢,是真實的。
他與一個叫阿鳴的姑娘成親了。
可那個姑娘不見了。
一輛馬車正在路上疾馳著,急匆匆進了城。
宋獻音臉色暗淡,雙眉擰緊。
身子,真的很乏,又疼。
該死的裴玄。
說好的溫柔呢。
他的溫柔就是蹂躪了她整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