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玄芳的要求再過分,他許大茂也不敢拒絕,他便會男人的希望可是都寄託在對方身上。

要想娶秦京茹,許大茂先要離婚。

本就已經不打算和婁曉娥過了,離婚也算是應有之意。

成玄芳自顧自的倒水喝,許大茂想要說什麼,但又不好意思。

看這貨欲言又止的樣子,欲說還羞。

還真有幾分女人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別真把自已當女人了。”

“成幹事,您能出去一會嗎?

我想收拾收拾自已。”許大茂羞答答的捂著臉。

“噗呲,你還真把自已當女人了?

害怕我看見?”成玄芳忘了自已當女裝大佬的時候也怕人看見的。

“成幹事,我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之前也沒做過女人。

您體諒體諒我。

脫了衣服,我自已看到身體都羞臊。”許大茂豁出去了,有啥說啥。

“行行行,我走。

你可別折騰的上癮。”成玄芳壞笑著離開。

正好去找一趟易中海。

今晚上想要秦淮茹過來敲門,必須想要把賈張氏調開了。

老母狗精著呢,三更半夜誰能把她叫走?

那就只有一大爺易中海了。

成玄芳現在也算是有了一件法器。

那就是易手遮天的一大爺,自已想要幹什麼事?只要交給這老貨,應該都能幹成功。

比如這收拾屋子的事情。

成玄芳和賈張氏還有秦淮茹那可是結仇了。

他本就是要考驗一下易中海,想不到人家辦的真叫個漂亮。

秦淮茹居然乖乖就來給仇人拾掇屋子。

就是不知道這老頭能用什麼方法,半夜將賈張氏叫出來,而且至少要拖住三個小時。

成玄芳溜達到了中院,卻見傻柱站在水池邊上訓斥何雨水呢。

“你這是給誰洗衣服呢?”傻柱看那件衣服眼熟,但是泡溼了水又看不出來。

雨水若是說了這衣服是成玄芳的,他哥非得爆炸。

前天才把她哥哥揍了兩回,今天妹子就幫人家洗衣服。

可雨水也不能說這衣服是自已的。

姑娘家倒是也有穿中山服的,不過成玄芳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子,他的中山裝穿雨水身上,和袍子一樣。

“給我物件洗呢。”雨水臨時編了個謊話。

“我說雨水,你親哥哥我養了你十來年也沒見你給我洗衣服,現在給別的男人洗衣服?”傻柱因為和秦京茹婚事吹了,再加上和秦淮茹吵架,本就心裡面難受。

想著自已一個大老爺們,三十歲了還沒物件,衣服都是自已洗。

有個妹妹竟然給別人洗衣服。

“哥。。。自從秦淮茹嫁入賈家,你就魂不守舍的。

好些人給你介紹物件你都看不上。

好不容易把賈東旭盼死了,你覺著自已機會來了。

結果怎麼著?

人家把你當冤大頭。”

何雨水被哥哥寵壞了,啥話也敢往外說。

兄妹倆生活了這麼久,最瞭解傻柱的還是她妹妹。

“雨水。”傻柱也不是純純的二桿子,知道這話不能傳別人耳朵裡面,尤其是被賈張氏知道。

“別瞎說。”

傻柱被自已妹妹好一頓數落,沒撒氣不說,心裡面更堵了。

女大不中留,傻柱搖頭嘆息準備回屋子裡面養蛋去。

前天被成玄芳偷襲,還有成愛國擠黃,現在還疼呢。

結果一回頭正好看見了仇人成玄芳。

成玄芳倒是不怕見傻柱,可傻柱看見他,火一下就上來了。

見成玄芳穿的衣服越看越是眼熟。

胳膊肘上的補丁,不同種類的扣子,這是他的衣服啊。

傻柱可不是真傻,剛才妹妹洗中山裝,而仇人穿著他的衣服。

自已的物件見了一面就吹了,沒把媳婦娶回家。

後院反倒被人入侵了。

傻柱扭頭看了一眼雨水,這丫頭片子竟然臉還紅了,把水池裡面的衣服還往後藏了藏。

傻柱都明白了。

“孫賊,你特麼欺負我妹妹。”傻柱左右看看沒有趁手的傢伙,擼起袖子就過來了。

第一次被偷襲,第二次對方人多,他就不信這次還打不過成玄芳。

但成玄芳這次沒和傻柱硬剛,他繞了個大圈子躲到了雨水身後。

“雨水,你看看你哥這暴脾氣,哪個女人能看上他。”

“孫子,我今天干不死你。”傻柱腦袋充血,快失去理智了。

雨水張開雙臂就擋住了傻柱。

“哥,你憑什麼不講理。”

“吃裡扒外,你哥被這人打了兩次。”傻柱眼睛都噴火了,他現在可是為妹妹找公道,想不到妹妹被人騙的已經不分好歹了。

“哥,上次是你先動手打人成幹事的。

第二次也是你帶著賈家的人先動手。

你不能不講理。”雨水這立場轉變有些快。

傻柱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人是他妹妹。

“雨水,你別被這壞人騙了,他沒安好心。”

“哥,是你分不清好賴人。

從一開始成幹事就沒找你麻煩。

是你替賈張氏出氣,咱們兩家才架樑子。

後來成幹事都沒記恨咱們,還提醒你被賈張氏和秦淮茹騙了。

最後怎麼著?

婚事黃了吧?

你不能分不清好賴人。

你就是傻豬。”

何雨水口齒伶俐,把傻柱說的沒法還口。

可雨水說的沒錯啊,他傻柱從一開始就被人利用,充當打手狗腿子。

只不過他一點便宜沒占上,反而被人給打了。

好吧,那些事情就算何雨水說的有道理。

“小子,別躲女人後面,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他憑什麼給你洗衣服。”

現在傻柱最大的逆鱗就是妹妹,他可不能讓居心不良的人打妹妹主意。

“雨水,你看你哥把我誤會的,每次做好人都這待遇。”成玄芳裝著委屈樣。

“哥,你別問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雨水有些難為情,總不能把成玄芳親她的事情說出來。

“不行,今天必須說清楚,要不我豁出去也要和這小子拼命。”傻柱隔著雨水一點都不退讓。

“傻柱,你沒完了是吧?

想知道?

那我就告訴你。

我物件和我掰了,我傷心沒人安慰。

正好成幹事回來,我撲人家懷裡哭,把人家衣服哭髒了。

我這不得給人家洗衣服啊。”何雨水陡然提高了聲調,說完還不屈的看著自已哥哥。

傻柱雖然不知道真假,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

你就說成玄芳這小子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小會就把自已妹妹騙了。

這事本來已經過去了。

不想西廂房的門簾撩開了,賈張氏嗑著瓜子走了出來。

“噗。噗。。噗。”圓胖老太太賈張氏使勁吐著瓜子皮,斜著眼睛看著院子裡面的三個人。

誰都知道她那麼用力是唾誰呢。

“傻柱,你妹子說不定已經被這混蛋睡了,你可不能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