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之上,嵐焰仙站在船首,微風輕撫過她的長髮,高高紮起的馬尾隨風舞動。
常絕憂從後面一把抱住她,雖說還是嚇了下,卻沒什麼興致。
“怎麼了?”
常絕憂耷拉在嵐焰仙香肩上,貪婪地吮吸嵐焰仙的芳香,撥出的鼻息弄得她脖頸有些微微癢。
“你找個修為比我高這麼多的,我還怎麼做大頭啊?”
嵐焰仙腦海很亂,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常絕憂的新歡,有些幽怨地說道。風花月的修為太高了,自已根本難以管到她,正宮的位置坐不實,本就不可能要求常絕憂的目光只注視著自已,就想母儀天下一番。
可風花月是自已前輩般的存在,總不能要求她位於自已的下位吧。
常絕憂又蹭蹭,一隻手不安分地向上摸索去,穿過衣裳,撫上肌膚,那抹柔荑怎麼都不會膩。
“有什麼關係,把她當做自個姐妹不就行,都是我的女人,你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來才對,想著怎麼才能幫上我。”
“不是相互內鬥,這樣只會自耗。我喜歡的是聽話的,或者被我馴服的”
“找她好好說下吧,畢竟昨夜之後就已經是一家人了,都坦誠相見過,還有什麼說不通的?”
“她比較隨性,不然也不會在我幾句勸說下,就隨我入了房。你們會成為好姐妹的,其他人也是。”
既然常絕憂都這麼說了,自已也不用太過意不去,膽子大一些,就同常絕憂所說,不必那麼恭謹。
二人來到飛舟的動力源處,那裡風花月正一隻手支著頭端詳著佈置下的動力陣法。
飛舟是以靈石為燃料轉化為動力從而能在天上飛行,船身的材料和轉換的陣法決定飛舟的好與壞。
常絕憂走近,身後跟著嵐焰仙。
“真是精巧,這兒是你改良的?”
“不然?”
“那好,現在就教教我。”
常絕憂抱胸,稍稍側身,讓出位置,嵐焰仙走過一步。
“先等等,她有話要和你說。”
“哦?什麼話?”
風花月看著嵐焰仙走近,步履有些僵硬,想必是早上把她嚇得不輕,心有餘悸。
只見嵐焰仙深吸一口氣,為自已暗暗打氣,腰板都挺直了幾分,步履自然許多。
“我只是想說,今後一同作為這傢伙的女人,請多多指教。”
說完,嵐焰仙向風花月試探性地伸出了手。
風花月看了眼嵐焰仙伸過來的纖纖玉手,又看了看在後面抱胸看戲的常絕憂,她本人是不介意這些的,根本沒有想法爭搶些什麼,沒有必要,常絕憂也不會讓這些發生。
想了想,風花月伸出了手,與嵐焰仙伸出的手交匯在一起,還揩了揩油,揉了揉對方的小手。
嵐焰仙原先還挺開心,前輩這般大度,自已也好做幾分,可當風花月開始揉她的手時,徒生怪異,趕忙抽回了手。
“呵呵,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不過是覺得你的肌膚很好,氣色不錯,想必是修煉了那雙修功法所致。”
“我們總是會接觸的,就如同昨晚一樣,互相都把對方看了個遍,還興奮地在那兒疊羅漢呢。”
風花月嬌笑道,說實話,她後半段也是記不太清了,只聽見常絕憂擱那兒發號施令,叫她們疊在一起,屁股對著他。
嵐焰仙好像想起了些,本就有些紅暈的臉蛋此時更加豔麗,無話不語。
就這時,常絕憂走過來,直接摟住了嵐焰仙,有些輕佻地說道。
“既然話已經說完了,是不是該幹正事了,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這段時間應該能突破虛宮圓滿。”
說完話,常絕憂公主抱起嵐焰仙,在她的驚呼中朝房間而去。
“喂!說好的教我呢?”
風花月無語,這傢伙腦子裡真的就全是這檔事,整個一精蟲上腦,雖然說確實是很舒服就是了,會上癮的,她自已都剋制著不去想,這傢伙呢,毫不避諱,說做就做。
“床上教你這陣法之道,還有,先前答應我的,搞定了,再來房間。”
他還在想著那件事啊,明明現在這副軀體也能行房事,偏要說什麼沒感覺,要我變大些再來。
真是的,他喜歡大的?風花月低頭看了看自已一眼就能望到的鞋尖,手覆上自已貧瘠胸脯,腦海裡浮現出嵐焰仙的豐滿。
切,就滿足他好了。風花月像先前那樣發生變化,十三四歲的身體逐漸變大,直接蹭的一下長高,原先還算合身的長裙被撐起,依這衣服的彈性好像會破掉。沒辦法,只得換一件。
嗯,不錯。這不得把常絕憂迷得神魂顛倒,要不怎說我禍國殃民呢。風花月看著鏡中的自已很是滿意,身材上要比嵐焰仙還好上不少,完完全全是常絕憂心怡的模樣,胸又大又挺,臀又大又翹,能給他極致的享受。本就漂亮的臉蛋現在更是成熟嫵媚,十足的熟女模樣。
搞了件白色旗袍穿在身上,叉開得可真高,都快能看見腰了,呵,常絕憂那傢伙肯定喜歡,內衣就不穿了,反正都得脫掉。這般想著,風花月撩起了下襬,隱隱能看見,咦,這姿勢可真是風騷,嘿,直接就能開幹。
現在的樣子,讓她想起以前,自已風華正茂的日子,追求者無數,大打出手的比比皆是,甚至還舉辦的武道大會,獎品是我曾經用過的一張手帕,現在想想那些傢伙還真是好笑,拼死拼活的,最後卻讓常絕憂這個小子得到了手。
雖然說風花月懷疑常絕憂是大能轉世,但此世也不過二十幾的年齡,總是覺得有些彆扭,放不太開,也不知道自已是否能做好,能否贏得常絕憂的喜愛。
真是的,我幹嘛管他這麼多,不過是相互索取的關係,怎麼會讓我的心如此難以平靜。難不成是那功法的問題,會潛移默化地影響我的思維?
反正現在已經是墟域境了,踢開常絕憂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嗎?自已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房間裡,常絕憂坐在床邊,嵐焰仙正蹲在地上為他服務著,看樣子還沒正式開始。
風花月把房門一把推開,看見了二人正在前戲,二人循聲望去,卻是呆在原地,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這位誰?二人心中同時冒出這般想法。若非是風花月銀白的髮色,兩邊不同的異色瞳孔,變化如此之大,一時還真分辨不出來。
二人看呆了,很符合風花月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