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羽見舒月離被打,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對舒月離道:“皇姐就好好享受吧。”

臨出門前她又朝舒月離看去,見她整個人已經變得躁動不安,除了臉色,連胸口的雪白肌膚也變得緋紅,才放下心來關門而去。

待屋門緊緊閉合後,舒羽將放在鼻尖的手帕隨手丟掉,一臉陰狠的朝旁屋走去。

沁春樓二層

此時舒月離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她整個身子都在不停發抖,雙手死死環抱住不停抽動的身子,臉色憋得通紅。

“離公主,別怕。等下我會好好侍候你的。”張安滿臉猥瑣,五官猙獰憤恨。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茶盞,將手裡的不明物品吞嚥入腹。

“你為什麼這樣?放我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金銀財寶,榮華富貴讓你享之不盡。”

舒月離有氣無力地說道,她的聲音都開始顫抖,鼻腔裡時不時發出曖\/昧的哼嚀聲。

但她還是緊緊環抱著顫抖的身子,儘量讓自已保持鎮定,就連她長長的指甲嵌到了血肉裡,她都沒感覺到。

“哼。”張安鄙夷地白了她一眼,眸子裡滿是對她話語的不屑。

“公主這是說什麼話呢,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是不會背叛羽公主的。”

“再說。”他緩步走到舒月離身側,骯髒的手指輕撩過舒月離白皙的下顎,淫\/蕩道:“離公主的滋味,我很想嚐嚐。”

“曾幾何時離公主曼妙的身姿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裡,久久不能忘懷,如今有機會一親芳澤,我怎麼也不會放手的。”張安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表情。

“你到底在說什麼。”舒月離聽不懂他的話,況且她也沒精力去聽,她只能祈禱眼前叫張安的人能放過她,或者有人來救她。

最壞的打算便是委身於他,可她不願。

張安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不慌不忙答:“我曾愛慕著公主殿下,因為心底的愛意,我忽視了身邊聰明能幹的娘子,幻想著有一天能被公主看中,進入府裡當面首。

就因為我這不切實際的幻想,我被以妄議皇族的罪名抓入了天牢,在牢裡遭受非人酷刑。”

張安邊說邊抬起黝黑的大手撫摸著舒月離的身子,他的動作很輕,卻引得舒月離頻頻輕哼出聲,她清澈的雙眸逐漸被慾望吞沒。

張安看著她極力剋制的樣子,呸了口唾沫,暴怒道:“人盡可夫的公主殿下裝什麼裝,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說罷他繼續撫摸著舒月離的嬌軀,不停的挑\/逗著她的情慾。

又繼續道:“直到被抓入牢裡受盡折磨,我才幡然悔悟,原來和娘子安穩的過日子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是一切都晚了。”

張安突然從床邊站起,雙眸充血般憤恨看著舒月離,“我娘子接受不了我被抓入天牢的事實,她選擇了投河自盡。哈哈——哈”

“這一切都因你而起。”

“好在我幸運被羽公主選中伺候你,也算是緣了我的痴念。”

隨後,張安伸手將自已的衣物脫了個乾淨,此時他渾身的青筋已然暴起,整個人比舒月離還要躁鬱不安。

他伸手觸碰舒月離似火般灼熱的身子,猥瑣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

“來吧,公主好戲開始了。”

舒月離早已忍到了極限,纖長的指甲將她白皙的雙臂抓的血肉模糊,可她還是盡力保持著一絲理智。

直到身上的衣物被褪去那刻,一股涼風席捲了她的身子,她腦海裡僅剩的一絲理智被消磨殆盡。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很涼爽,很舒適,她想要更多。

於是,她猛然抬頭,見一個男人正全身赤裸站在自已眼前,她甚至出現了幻覺,在男人身上看見了墨那張玩世不恭的臉。

“墨。”舒月離呢喃出聲。

張安見狀霎時狂躁了起來,“艹尼瑪,婊\/子。現在還想著其他男人。”

他憤怒地抓起舒月離的長髮,殘暴的將她扔到床上,望著舒月離白皙勁爆的身軀,鼻腔流出一抹鮮紅。

他不在意地颳了兩下,色眯眯的朝舒月離撲了上去。

“啊。不要,滾開。”

隔壁屋裡悠閒品茶的舒羽聽到這個聲音,彷彿一條惡毒的毒蛇,臉上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就在她得意之時,一道疾風將緊鎖的房屋踹開,隨著“砰”一聲震響,嚴絲合縫的門板驟然落地。

張安聞聲憤怒大罵,“艹,誰TM不要命了,敢打擾老子雅興。”

他面容兇惡正欲轉頭望去,便被一把突如其來的摺扇削去了半個腦袋,一剎那床榻上鮮血肆溢,鮮紅的血液濺到床帳上,詭譎異常,隨後張安生機全無的身子轟然倒地。

墨如風般瞬間到了床榻邊,見舒月離全身赤裸,白皙的身上大片血紅。

她閉目安靜躺著,精緻的臉龐暈著不自然的紅潤,秀髮凌亂在床上鋪開,如墨般黑髮與鮮血交織,嬌媚而悽美。

一把精緻鑲嵌寶石的匕首正深深插入她的左臂,床上是赤目鮮紅,分不清是誰的血液。

“阿離。”墨眼神恣睢,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深邃的紫眸裡湧動著暴怒的情緒,似空無一人的荒野裡,餓極了的野狼般尖銳。

他迫不及待想將幕後之人碎屍萬段,可看著陷入昏迷的舒月離,眸子又恢復了平靜。

“阿離別怕,我帶你離開。”墨輕聲喃喃著,生怕驚醒舒月離。

即使這樣,墨觸碰到舒月離身子那刻,舒月離還是劇烈掙扎著,拼盡全力想要掙脫束縛。

可她的掙扎在墨面前像是軟綿綿的拳頭,不值一提。

“阿離別怕,是我,是我回來了。我帶你離開。”他像是對一件稀世珍寶般將舒月離摟在懷裡輕聲哄著。

然後又將身上的紅衣脫下,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他帶她穿過長長的走廊,到達盡頭的一間屋子後推門而入,又穿過層層屏障,走到了一處地下深潭邊。

此時的舒月離已被藥勁折磨的昏迷不醒。

墨將舒月離放在幽藍寒光的潭水裡,輕輕為她洗去身上的血汙,直到大片血跡清除,他看到了舒月離雪白肌膚上的大片紅梅,幽寒的紫眸散發出無盡寒光,似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般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