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早回了屋子就關上了門,結果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個高大男人的懷裡面。

“啊!你怎麼在這裡!”

要不是她已經對季言禮免疫了些,就要飈海豚音了。

“嗯,現在咱們的關係,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他的聲音比之前低沉了不少,似乎是要誘惑著她趕緊回答自已。

這讓姜早早有點不知所措,其實她哪裡談過什麼地下情啊,地上情都沒怎麼談過呢。

她強裝淡定,但是臉上的“腮紅”出賣了她的真實面目。

“你回對面去,一人一間的。”

似乎是不適應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她不動聲色的扭了扭。

但是季言禮卻不同意,他就是要跟她住一間屋子。

“既然是地下情,咱們公開場合不能在一起,那自然私下的場合就必須在一起,不然還算什麼地下情?”

這一頓邏輯輸出,成功的征服了沒幾個腦細胞的姜早早。

她覺得好像是這個樣子,一時間沒反駁。

然後等她終於想到了理由的時候,季言禮的行李都已經拿過來了,攆走攆不走了。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正在給切水果的男人看都沒看她,繼續切著芒果。

“嗯,你走的話,我就把你官宣在我們公司的……法務部微博。”

他說法務部的時候,特意加強了語氣。

這讓姜早早一頓心虛啊,她惡狠狠的吃了一口芒果說:“為什麼是法務部?”

她就是要明知故問。

“嗯,為了防止某些人又去狗仔那裡賣影片照片啊。”

他切完最後一點水果,然後去一邊的衛生間把手給洗乾淨,故意買擦就來到了姜早早的身邊。

用那雙帶著水的溼手捏住女孩的那張白淨的小臉說:“現在咱們朝夕相處,指不定你又賣我的什麼照片影片呢。”

那樣子不像是責怪,更像是調侃,但是姜早早還是心虛的很,她卻硬著嘴說:“我才不沒那麼變態呢。”

然後就開始憤然消滅那些大小一樣的精緻水果,洩憤。

季言禮笑了笑,坐在她的對面,說:“我洗了手,不想弄髒,你餵我吧。”

啊?

正在吃西瓜的姜早早看了看果盤,又看了看散發著帥氣的男人,沒反應過來。

看她不動彈,季言禮說:“不想餵我,那我就吃你的?”

那個你的說的曖昧不清,姜早早紅了臉,她趕緊拿起來一塊蜜瓜往他嘴邊塞。

還故意的使勁塞了塞,想把這個說話有歧義的男人的嘴給堵住。

那麼溫熱的嘴說起來話,怎麼那麼讓人彆扭呢。

不開口的時候就像是完美的人形雕塑,一說話就好像帶著點顏色似的。

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嘴:“你跟那個女明星到底什麼關係啊,能不能詳細說說,我肯定不吃醋。”

“不認識。”

他挑眉示意她喂自已別停,就這麼說了一句。

白嫩的小手只能又拿起來一個芒果,往那張薄唇裡面塞,但是芒果切的小,嘴唇擦過了她的手指,讓她不太自在。

“那當時黑料都說是她靠著你上位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信?”

姜早早又給自已塞了一塊蜜瓜說:“誰知道呢,你們男人保不齊會幹一些什麼事……餵你……”

後面的話都被驚嚇給堵了回去,季言禮就那麼突然衝過來,摁住她的後腦勺就搶走了她嘴裡面的半塊蜜瓜。

就是怕他會時不時的搞偷襲,所以才不能讓他住進來的。

但是他搶走了瓜,卻不放開她的後腦勺,就讓她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已的眼睛,然後一字一頓的說:“姜早早你給我聽好了,我季言禮之前沒有女人,之後只會有你一個,不會有第三個。”

看著他那麼嚴肅認真的樣子,她都呆滯了,一時忘記了怎麼反駁一下。

就那麼看著他,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赤城。

只有她一個人。

直到後來,季言禮鬆開了她去一邊處理工作,姜早早才開始胡思亂想。

季言禮早晚也是書裡面的女主的,現在可能對她有好感,以後肯定也會移情別戀的。

剛剛他說的話,自已就當沒聽到吧。

反正再好的男人也不如她的九位數。

季言禮去一邊處理公務,姜早早就打算打打遊戲消磨一下時光。

現在在晚上八點多,睡覺還太早。

而且,關鍵問題是,這就一個床,兩個人要怎麼睡啊。

萬一季言禮那個禽獸想要非禮自已怎麼辦啊。

那她肯定是會從了的啊。

姜早早對自已的自制力有數的很,這點節操是完全沒有的。

面對頂級誘惑,她肯定堅持不足一秒鐘的。

於是她決定,今晚乾脆熬通宵,就是不睡覺,不給他進攻的機會。

要努力的守住每一次的敵人進攻。

不過可惜,她的算盤打的太響,被敵人給發掘了。

十點鐘一到,季言禮就說:“關上游戲吧,明天要去醫院呢,早點睡。”

剛剛結束一局的姜早早本來想說自已要通宵,但是聽到醫院,她說:“那你去唄,不用我陪著吧?”

“嗯,這次是我陪著你。”

立馬,姜早早關上手機,不太樂意的盯著他的眼睛說:“你什麼意思,是不放心我嗎?我二十一年來從不沾男色,我平時尿的尿那都可以入藥的。”

聽著她大言不慚的童子尿言論,季言禮早就已經免疫了,只淡淡的說:“十萬。”

話音落地,姜早早立馬就衝進了衛生間,開始為了睡覺做準備。

什麼檢查不檢查的,這是財神找機會給她送錢呢,不要那她不是傻嗎。

很快她迅速的開始洗臉刷牙,非常速度的滾進了被子裡面醞釀著睡覺。

季言禮看她這麼快,帶著些寵溺的笑容,也去洗臉刷牙。

因為這個插曲,兩個人都沒多想睡覺到底怎麼分配的事情。

所以當男人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邊的時候,姜早早才想起來這件事,她誓死捍衛自已的清白:“雖然咱們是地下情人,但是太快我可接受不了,只能拉拉手,再多我要報警了。”

男人伸出手關上床頭的燈,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