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的視線不佳,這時候姜早早才覺得對面男人好像不是她那個敦厚老實的矮個子教練啊。

這穿著潛水服的倒三角完美身材,她敢斷言不會有第二個男人。

這分明是季言禮。

因為咬著呼吸器不能說話,她對著男人比劃了好幾下。

她覺得自已表現的意思是:你不是在住院嗎?怎麼來這裡了。

可惜,對面男人沒明白一個字。

現在他只覺得生氣。

孕婦還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是嫌死的太慢嗎?

他看著掙扎的姜早早,真有一種衝動想掐住她的脖子問一問,她到底有沒有心。

看著油鹽不進的季言禮,姜早早又使勁踹了幾腳。

儘管她想踹某些關鍵部位,讓他吃點苦頭,但是就是不成功。

反而是對面的男人貼的更近,兩個人自已摟在了一起了。

這時候潛水服的特殊薄的布料,讓她覺得好像目前雖然穿了衣服,但是彷彿沒穿啊。

然後她放棄了掙扎,乾脆做起來了水母,看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看到了柔順了些的姜早早,季言禮還是覺得胸口發悶。

這個女人,為什麼一點不乖。

他放開一隻手,僅僅使用一隻手錮住對面的女人。

然後就幹出來一個讓姜早早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只見那隻手緩慢的拔掉了自已氧氣罩,然後就顯現出來季言禮那張冷峻的一張臉。

姜早早感覺這海里面溫度低,所以更加讓她覺得季言禮的臉更加的冷了?

不過她沒多思考幾秒,季言禮又把手伸向了她的氧氣面罩,還是給她扯下來了。

我靠?

這是來自殺順便還拉上個墊背的嗎?

什麼道理?

自已剛剛做了富婆還沒活夠呢?

但是她瞪大了雙眼,想要搶過來自已的氧氣罩,就看到季言禮把食指貼在了自已的唇上面。

這意思是?

吻他嗎?

兩個人的臉其實也離得很近,姜早早不怎麼費力其實就能貼上他的唇,但是不行啊。

這一親下去九位數直接變成了泡沫了。

她使勁的推搡著男人,試圖想搶過來那氧氣罩,她憋慌啊。

但是很明顯季言禮的肺活量很大,他就是這麼淡定的禁錮著她,非要等她給滿意的答案。

那種神情就好像在說,你要是不同意,那咱們就同歸於盡的感覺。

姜早早感覺難受的不行,但是左右為難,一邊事九位數存款,一邊是立馬就會死的結局。

傻子也得選季言禮啊。

所以,既然不再猶豫,姜早早直接就環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像是帶著些憤怒的親了上去,更準確的是啃了上去。

現在她必須要從他嘴裡面得到一些氧氣,真的快要窒息了好嗎。

但是男人只是眸子一暗,把手桎梏的更緊,讓女人能更方便汲取她想要的。

可惜,姜早早覺得大腦已經缺氧了,現在他的口腔裡面全都是二氧化碳吧,怎麼越吸越暈啊。

感覺自已馬上就要閉眼的時候,終於,男人依依不捨的把氧氣管給她塞了回去。

差點把她為數不多的腦細胞給憋死。

看到面前這個還是不撒手的男人,姜早早之能在海中狠狠的對他翻白眼。

用這種方式表白的狗男人,這妥妥的黑心霸總人設好不好,女主吃的也太差了吧。

要是不跟他好就要弄死自已的男人,姜早早多少有點心有餘悸了。

不過季言禮不管她怎麼想的,自已的要求既然達到了,那就二話不說拉著人上去了。

姜早早也不想掙扎了,在水裡隨時都會被弄死好不好。

很快,他們就浮出了海面上,然後順著船上了梯子上了船。

季言禮穿著全黑的淺水服,身材比例逆天,姜早早看著偷偷觀察了一下,突然又高興了。

自已這樣子也不算虧了,就當是幫助女主驗驗貨,人還是女主的,她先玩一玩不要緊吧。

姜早早身上已經批上了白色的浴巾,但是季言禮卻用手拿著浴巾,然後才說:“看夠了?”

姜早早沒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還不夠呢。”

但是男人卻披上了浴巾,用自已充滿荷爾蒙的聲音說:“晚上再看,保證讓你看個夠。”

剛剛還要殺她,現在卻這麼風騷,姜早早感覺後背發涼。

她趕緊說了一下自已的要求:“我雖然是答應了你,但是咱倆只能搞地下情。”

看著她還在滴水的髮絲,季言禮拿起來一綹玩味的說:“怎麼,跟我交往壓力很大?需要地下情嗎?”

因為姜早早不是反悔,所以季言禮沒怎麼太生氣,但是對她的要求有點好奇。

“嗯,是的,你現在太出名了,我害怕自已也火上熱搜。”

她作為始作俑者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反而說道的理直氣壯。

“你要是不答應我搞地下情,那咱們還是各忙各的吧。”

“好,地下情就地下情,都聽寶貝的。”

他故意改變了稱呼,想要坐實雙方的關係。

但是儘管那個寶貝兩個人帶著酥麻的電流聲,還是讓姜早早感覺到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出沒。

“別別別,以後我叫你大哥,你叫我二弟,咱們地下兄弟情。”

男人眼神變得危險,手不停地摩挲著自已的嘴唇,似乎想讓眼前的女人想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剛剛可熱情的不很,現在說的話一點都不可愛的。

姜早早敗下陣來,說:“私下見面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但是公開場合,你要叫我姜小姐。”

他不置可否,算是勉強答應了。

然後兩個人就回到了沙灘別墅上面,阮承宇看著兩個人一起回來的身影,感覺到了兩個人好像哪裡變了。

但是又好像沒什麼改變。

“季先生,您剛剛從醫院出來,應該多休息。”

“嗯,我先回去休息了。”

季言禮沒多說就優雅的上樓了。

等他一走,阮承宇就問姜早早兩個人怎麼一起回來了。

但是同樣覺得身心俱疲的姜早早,只留下一句:“別惹我大哥,他發起瘋來,連自已都殺的。”

然後就拖著自已剛剛差點缺氧的身體,上了樓。

阮承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