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後話了,等我們找到貓祟再說,我就不信,憑你我合作還對付不了它?”

夏蓉也知道這樣的貓祟很難對付,可眼下她們連貓祟在哪兒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眼下我們連它在哪兒都不知道。”

秦卿犯了愁。

……

不多時,白應生醒了過來,他滿眼的茫然。

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兒啊,你可算醒了,可把為父擔心壞了。”白永明看著醒來的兒子,激動不已。

“我這是怎麼了?”

“是御親王妃救了你,你染了病還不知,若不是御親王妃見過你一面,察覺你病氣纏身,故而登門拜訪,這才救了你的性命。”

白永明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秦卿笑了笑:“令公子現在已經沒事兒,只是到底大病了一場,傷了身,這段時日好生靜養一番就是。”

白永明點點頭:“是,是。”

“好了,眼下也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們就先走了。”秦卿準備打道回府。

白永明道:“王妃救了我兒的性命,不知這診金?”

“你看著給吧,倒是送去御親王府就是。”秦卿沒開口說數,只讓白永明自個兒掂量著給。

說完,她就和夜御堂還有夏蓉一同離開了。

這下可把白永明給難到了。

拿少了不像話。

拿多了也不知要往多少拿。

屬實有些難辦。

這時,身邊的人給他遞了話:“老爺,小的聽聞御親王妃救了葉丞相的女兒,葉丞相給了十萬兩銀子。”

“那咱們這,若是少了這個數怕是不好,老爺您覺得呢?”

白永明一聽,說道:“葉丞相都給了十萬兩,那我這自然不能比這少了,更何況我這還是獨子。”

他琢磨了一下,最後敲定給御親王府送去十八萬兩。

要不是白家家底子還算殷實,不然還真拿不出這麼多來。

……

回到了王府。

秦卿去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裳,又躺床上去了。

原本平日裡她下午都要睡一覺的,如今受了累,昨晚又被某人給折騰半宿。

這會兒自然是要繼續回到床上好好休息的。

“不吃點東西就睡?”夜御堂問。

“不吃,要吃你自已吃去。”秦卿蓋上被子,翻了個身,朝裡側睡去。

“好娘子,還有氣呢?這會兒已經到家了,也沒旁的事兒了,你若是想要打我罵我就儘管,我定不躲避。”

秦卿哼了一聲:“我可沒精神打你罵你,我只想繼續睡會兒,你別打擾我就行了。”

……

第二天。

秦卿起來後,正打算放鬆放鬆,便去了湖邊,欣賞著美景。

夜御堂出了門還沒回。

卻是等來了御史張叔松派來的人,說是已經找到了苦明和介崧芷。

又來活兒的秦卿立馬收拾收拾,就跟著來人去了御史府。

到了之後,張叔松立馬將費盡萬苦尋來的苦明和介崧芷放到了秦卿面前。

“這就是王妃說的兩味藥,如今有了這兩味藥,我兒的臉是不是就能好了?”

秦卿點點頭:“那是自然,我說了,只要找到這兩味藥,保準讓你兒子恢復容貌。”

說著,她便讓張叔松準備紙筆,她又寫下了一張藥方:“讓人按著這個去抓藥,抓好之後,將其一分為二。”

“再將苦明放置其中一半拿去熬製,而介崧芷放置另一半中搗碎加清水攪成糊狀,好了之後都送到這兒來。”

張叔松立馬讓人按著秦卿吩咐的去辦。

而秦卿也沒閒著,便是過去給張行陌施針。

等她施針結束後,藥還未送來,她便只能在邊上等著。

此時張行陌開口了:“當初王妃說我這臉不是單純地摔成這樣,而是被人下了毒,之後我便派人去仔細查了一番。”

“當真被我查出了問題來,當時我與好友一起騎馬遊玩,途中與好友的好友發生了口角。”

“此人心術不正,聽聞在煉邪術,我這臉會成如今這般模樣,八成就是他所為了。”

“我打算等臉好了之後,直接去找他算賬!”

秦卿聽了他說的這一番話,一下就聽到了關鍵詞——煉邪術。

眼下,她和夜御堂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興許,這會是一條新的線索。

畢竟,尋常人怎會跑去煉邪術。

很有可能,在張行陌口中的邪術,就是玄術。

只因旁人不懂,所以覺得那是邪術。

“此人是誰?”

張行陌搖搖頭:“我也不認識,他是我好友帶來的,我與他並不熟,那次還是第一次見面。”

“我本是打算等王妃醫治好我的臉之後,我便去找好友說明此事,然後拉著他一同陪我去找那人算賬。”

秦卿想了想:“那你好友是誰,家住何處?你的臉雖然有辦法醫治好,但不會那麼快就好,怎麼要個三五天的過程,才會徹底好全。”

“所以,這三五天的時間內,我去幫你找此人,確定是他之後,我給你出這口氣。”

張行陌微微一愣:“這怎麼好意思,王妃能幫我醫治好這張臉,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還好意思讓王妃來幫我討公道?”

“無妨無妨,我這人嫉惡如仇,此人又心術不正,竟因一點口角就毀了你的容貌,欲圖毀你一輩子,當真心如毒蠍。”

一旁的張叔松見秦卿竟然要幫自已的兒子討公道,那自然是樂見的。

他立馬拱手道:“多謝王妃,王妃好意,我與我兒感激不盡。”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之後,張行陌便告訴了秦卿他那好友姓甚名甚家住何處。

又過了一會兒,下人端來了兩份藥。

一份內服,一份外敷。

幫張行陌敷好了藥之後,秦卿不忘叮囑道:“這藥需要敷上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後,就用清水洗掉,明後兩天都按著今兒這個步驟,內服外敷,五天後,你的臉自然完好如初。”

張叔松父子倆聽完後,對著秦卿又是一陣感激涕零。

秦卿揮揮手,便離開了。

她可是急著去找張行陌說的那個煉邪術的人。

隨後,秦卿便按著張行陌說的地址找到了他那個好友。

剛進門,就見一個人與她擦肩而過。

她微微一怔,而後扭頭望去。

那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可她卻覺得此人有種莫名的熟悉。

像是在哪裡見過。

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