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妖血族和神仙山會突然友好嗎?”

靈塵詢問這個問題,他發現了許多不對勁,昨天他沒有走大路去街上,從後山那條小路,本來想甩掉這個刁蠻公主,結果看到都種上了“藥材”,很多地方已經荒廢。

從人性思想中自己就是正統為上,從這個社會角度來敘述,一個整體都是由無數配角集合而成的一種“表現”。

在這個群體中應該由無數種思想圍繞“空間”執行,如今成了“空間”圍繞某一種制度前行,其最大問題就是爭奪中依附強者和後世思想的扭曲,當然人性本來就是一種野蠻狀態,成為文明是厭倦了那種生活方式。

這就是規則對某種事物定義的偏向,導致了溫飽問題的淘汰,其修仙資源的掌握與底層需求的不對等形成。

當然這種利益化不對等的形成除了人渴望公正,自己又成為不公正的人外,就是創造的收入與支出的反比例增長。

勞動獲得的報酬低微,這就要說起糧食由於那幾年人口增長慢,有沒有戰爭成了過剩的東西,最近幾十年南征北戰的狄將軍,導致人口勞動力的下降,其糧食的價格無法保證購買藥草,鹽鐵,還有一些散修的開銷。

他們建立的一個“虛太”結構,也就是一個流動狀態的流動。

只有鬼知道,人類到底經歷了什麼,但人應該明白如何讓不同事物的“隔閡”融為一個整體。

“藥草持續上漲,如今出現短缺。”

“各個宗門當面購買藥草,背地裡出售藥草。

現在不明情況的村民,已經瘋狂的把四大宗門圍得水洩不通,據說,還要漲價。”

紫玉和韓真急匆匆的跑來,還有繆清和荒星,王真。

“我看不如朝廷統一收購糧食,提高價格如何?”

刁蠻公主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又望著大家道:

“怎會這樣子,按理說購買的人少才對呀!”

眾人雖然也不明所以,但是都可以肯定,如今的四大宗門沒有戰爭的支撐,散修中的修心之法的提出,已經貌合神離。

這種感情的斷裂,最主要還是靈塵允許開荒,這就影響了其壟斷的勢力,一部分有朝廷罩著,到時候妖血族內部一蹶不振,分庭抗衡的時候,沒有足夠手段。

荒星卻很氣憤道:

“不就是害怕,到時候他們的資源受損呢?”

靈塵從荒星的話中走了啟發,便道:

“多謝荒兄提醒,告訴他們,朝廷免交三年稅收,糧食按照市場價的一倍補貼,要是開荒者,當另有補貼,反荒廢田地者,種藥草超過三成者,按比例收歸國有。

鄰國應該建立糧倉,儲存更多糧食,各宗門勢力應該有所走動了,要不然這些人把自己當成了天,不過……

凡事以神仙山為出生地者,去其他地方定居者應以資產的七成沒收,凡事抵押超過資產兩倍者,出事人與抵押部門問罪,凡從即日起,有人稽核透過,定居神仙山者,按照神仙山法律執行。”

靈塵也明白,一個制度的執行,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背景,便對著刁蠻公主行禮道:

“公主殿下,看看草民的方案可行不?剛把有些唐突,還望公主恕罪。”

靈塵明白一個人善良,但是沒有人支援就會死的很慘,周圍人要是都勢利或者被迫沉淪在歪曲的言論中,傳播出去。

就在這一刻,繆清的一句話,讓靈塵沉默了。

“人們需要一層充滿背景的關係,可是他們又想逃離。

冒險者用生命濺起了水花,可是他們發現受益的活著。

倘若這種思想根深蒂固,人類的交往就是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不顧及別人的死活。”

繆清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荒星贊成靈塵,他透過羅盤推算出,明年很可能出現水澇和乾旱,顆粒無收,今年剛好可以種一個季度。

皇帝和皇后走過來道:

“那就來一回與民同樂,咱們跟士兵一起開荒,底層人一定能夠體諒的。

至於沒了面子的宗門,要多一些理解和包容,給足面子總是好的。”

事物的發展需要符合人內心的某種概念,要不然你的這種超越他們想法的事情,透過雜念的升級,內心對某些事情的不太平衡,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差距,靈塵聽到了這句話,也就放心了。

他沉默著,等待明天的行動,這時候他完全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要不是自己人,遇到一些對他們反對的那套邏輯的延伸,就有一種殺人的屠明來說,靈塵剛才的想法就是討好底層人,從而完成權利的蛻變。

這裡除了皇帝和皇后都是自家人,靈塵的那種謹慎一直也就沒有表現出來,讓刁蠻公主去處理宗門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一個好的打算。

王真這人沒有那麼唯唯諾諾了,怎麼看,都是朱奇教的。

尊貴地位的背後就是拋棄新的東西,誇誇其談成了津津樂道的東西,這就是靈塵擔心的,他還是待大家走後叮囑刁蠻公主道:

“先去探探口風,高尚的名義總是詆譭他們無法窺探的世界,你要記住你只是去看透他們的想法。”

名聲這東西反而看的透徹,給了就是聖寵的光子,嫌棄起來,你要是都正確,也能夠把你的祖祖輩輩刨根問底,有好名聲的人,要麼是那種能夠符合某一階段的人兒,要麼就是能夠與人八面玲瓏,反正不討巧的人兒,杜撰一個虛頭就搞定了。

“對了,我跟你攤牌了,你是不是修煉了雙意識共存的奪舍功法?

我不說,我怕我做壞事起來,就會有一種讓人瘋狂的感覺,就像進入某種畫色和形態中,形成的感情讓自己陷入一個迴圈思考中。”

刁蠻公主見靈塵眼神的毋庸置疑,只好說了出來道:

“我也是那天叫你用靈法如此巧妙,我才告訴父皇的。

本來他們看不起你的,可能你修煉特殊功法特殊,導致的。

可我,絕對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靈塵並沒有對他有任何反感,這已經不是大事情,要不然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兒,誰會明目張膽的詢問一二。

剛才從荒星的眼中,能夠看出來他是一個心繫百姓的人兒,黑霧林說的高大上,只是因為裡面恐怖,陰森,潮溼,算的上一個流浪的地方,多的是不會為了美觀攆走或者關入某個黑屋。

繆清除了資質差許多,有一種傻福的氣息,對於這個敷衍的環境,也許有一天成了稀罕物兒。

“鬼打雷,真不知道老天爺要下雨,討厭死了。

你這個瞎蒙先生,也能夠靠譜一回。”

刁蠻公主朝著琉璃瓦的大殿走去,幾個人鬼鬼祟祟看靈塵的眼睛都多了幾分羨慕跟嫉妒。

“嗯,我也不喜歡下雨,那時候人就變得陰沉,又沒辦法到處轉悠了。

對於底層人來說,如今有一場雨,生活便有了希望。”

靈塵打算教刁蠻公主調息靈力的方法,只是她的步伐快了許多,只是現在自己已經無法使用秘法,“九葉奇花”雖說能夠讓她暫時相安無事,但是藥與毒瞬息之間,又許多人對其深奧的藥性無法掌握,特別是能夠起死回生的藥,有些藥雖說能夠讓人暫時康復,其中產生的毒素與身體器官已經形成了壞死的跡象。

“對了,那個……那個……今天跟你說的,你當沒有發生過,等危機解除了,我就帶你去醫治。”

刁蠻公主道:

“明年你就有罪,他們無法感受你的良苦用心。

他們的收入減少,藥草只要各個宗門囤積起來,到時候兩個價格相差幾倍。

他們不會考慮明年災難的發生,那時候的事兒,他們最多認為你誤打誤撞罷了。

又得罪了那些勢家,我想應該有所保留,讓他們忍受飢餓,不給餓死,感激你的功德,又可以看清楚宗門的人性,反而你阻礙了他們的發財夢。”

刁蠻公主替自己考慮,靈塵也是不敢相信,她的聲音有一種磁性,好像是從很久很久的地方迴盪。

靈塵生怕遲疑,對刁蠻公主的話動了歪心思,當人生活變得好了,不用每日勞作,那些超越曾經單純的想法,一股煙的從鼻孔跑到腦門,打了一個嗝,從屁股出來了?

“不,下重藥,拉肚子,也在所不惜。

前面沒有鋪墊,就好像追趕一個超越我們幾百年的修士,我們之間必須死一個,這時候顧不得後遺症了,不然,自己就會倒下!”

這是一件無法取捨的事情,許多人他們只服務強者,服務某一種群體,對於弱小的人置若罔聞,有時候心情好打發了叫花子,他們已經成型,就算他為了讓你成為鬥爭的犧牲品,只要他給一些資源到曾被剝奪的人手中,這是不敢想象的。

真正的那種人,他們看上去與常人無異,說起話來讓人甜美的想成為他的下屬,可是這種人的厲害就是看不出來他的厲害。

“這種小事,還讓你跑一趟。”

就是他曾經見過的紫天宗宗主,一個厲害的角色,另一個就是柳劍兒的父親,別看柳劍兒那麼溫柔,可是不知道殺過多少成名的修仙者,更是皇帝都怕的人物。

可是,靈塵忙了這一陣,就要與他們打交道,說句實話,他這種不聰明的人兒,死的地方都沒有想好,皇帝不想讓刁蠻公主冒險,靈塵又一意孤行的實行了這個得罪人的制度。

靈塵也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遺書寫了一封又一封,他自己明白,可是一個人有了心結,他就有了犧牲的理由,並不是他偉大或者追求某種名利,先不說他的命格是“隱”字當頭,將來到了上界,這裡的記憶就會被磨滅,再說死人執著名利有些荒唐,除了活人說來好聽,只是一種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