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塵跟隨著靈狐,尋找到了一個森林,森林中有一個女孩子,她多愁善感,眼神是清純的,她靜靜的凝視一片湖泊,在遠處呈現淡藍色的光芒。

“你是誰?為什麼來到這裡,你的命運就被繫結在其中。”

靈塵沒有在意,他是喜歡女人的,也許這就是她會註定遇到一般,他也凝視著,突然告訴那女子道:

“也許,我們都是更高階生命中的夢,我們已經把它遺忘,可是有一天,它也只是另一個延伸的夢,不斷打破,不斷在另一個更高的夢中。

可是有一天,你會發現那個夢只是你自己的一部分,生命就是如此奇妙。”

她讓靈塵感受到一種超越剛才靈芝那種魅力的自在,這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叫邪命,我的夢是邪惡的。

也許那一次,有一個人願意跟我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也許命運的出生已經不可能,我們在無數代人中產生隔閡,也許我甘願平凡。

我有時候充滿了骯髒,可是當我孤獨的時候,我的內心是純潔的,我忘記了他們的過去,未來,現在。”

靈塵轉身就要走,他不應該來到這裡,也不應該打擾她的生活,可是終究成了另一種無意間的命運。

“你叫什麼名字?”

靈塵微微道:

“驀然回首已經是兩種看法,叫我分別心吧!”

靈塵喜歡雪山,漂亮的湖泊,女人,也喜歡流浪,湖泊開始沸騰,白色的煙霧遮住了遠處的景色,她已經消失。

緊跟著,周圍土地開始翻騰,劇烈的震動在驚鳥避獸中,惹來血色的黑色氣體。

“血妖族?”

繆清緊張的喉嚨已經開始冒煙,身體氾濫的拿出法器,勘測著周圍的事物,她突然道:

“妖小妹?也許只有她能夠在純粹的狀態弒殺。”

無數的黑氣變成了血螢,一個傀儡製作的超級白骨,變成了一個人形,嗜血般的撕碎還未來得及躲閃的兇獸,要知道他們也是經歷幾百年的修行。

“那是一隻玄級傀屍,光是血池的血液,都需要幾千人。”

玄晶女殘酷的盯著那一具傀屍,眼睛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憂傷,莫名的淚珠嘩啦啦的流下來。

紫玉順勢抵擋,不過他們朝著四周噴出毒氣,幾個人只能朝著背後跑去。

此刻,靈塵才發現天地一片漆黑,驚疑剛才的光明去了何處,左右對著血螢就是打去,可是毫髮無損。

輕信一個女人,這也許是他這種男人的標誌,印記在信仰的盡頭,無從更改。

它們附著的地方,都已經疲憊不堪,樹木,植物都被殘忍分解,它們很美麗,讓樹木,植物散發與星空璀璨般的無二色彩。

要是你足夠遠,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道:

“前方的星空更虛空“

更讓人虛空,這是不滿足的表現。

再一次證明越讓人聯想的東西,越沒有底氣,可是他們不明白真相,就可以從婦人,小孩還是疾病纏身的人中偏聽則暗。

這是人的通病,也是這個世界理直氣壯的通病,他們無法展開正確的思考,也便相信今天就是今天,你說的就是應該傳播的。

這就是那些血螢的表現,在勾勒中不分青紅皂白,他沒有分辨的必要,只需要把周圍都變成清脆,粉末的狀態。

越是強大的功法,越讓他們生厭。幾個人也無法抵制成千上萬只。

它們也會貶低對方或者有時候見你服軟,它們認為靈塵不可能與他對抗,這是一種超越人類範疇的東西,不屑一顧的等待自己對他們嘲諷。

靈塵的操作讓它們摸不準頭腦,他們沒有等待對方的虛妄,就已經開始攻擊。

它們在波動的血螢氣流中不安,不安的上下交動,幾個人使出了力量,朝著它們攻擊而去。

靈塵的黑色紫金笛,紫玉的九彩旗,繆清的玄天羅盤,玄晶女的晶絲圍繞四周。

一道暗光過後,左右面臨無數妖蟲的攻擊,剛才的光明正大如今偷襲,只要勝利,它們還是“自己”。

不過現在它們的臉色是弱勢的,剛才是強勢的,他們就是這般驗證許多人性的高度,曾經的豪言壯舉,此刻不曾承諾。

靈塵再一次相信了,高高在上人的規則,規則只是為了保證它們的勝利。

靈塵紫金笛在墳火中徹底爆發,無數的紅色光芒形成了無數真救,在玄晶女的幫助下,形成了無數虛暗的陣點,這是一種佈置在虛空場中的紋路,像蒼茫在星宿中的位移,紫玉的九彩旗也開始有了施壓的力量,繆清已經找到了薄弱的二十三個位置,各自攻擊而去。

只見靈塵以天虛鼎罩住開始吞噬血螢,玄晶女開始運用比針尖少幾萬倍,只有極度靈力匯聚眼睛才能夠看到的金絲,已經刺穿了它們的肚子。

只見紅光與天際交織,遠處山顛跟著顫抖十幾下,周圍開始恢復成原本模樣,天空在剛才的震盪中,已經透出了清晨的氣息。

風的輕柔,撫摸著受驚的生命,沉淪在醉酒世界的柔草,開始精神的歌唱起自己的祖國:

“起來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

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

我們萬眾一心

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前進前進進”

在唱起這首歌的時候,他們迎著朝陽,看到了閃閃發光的星星,應該是五顆,一個嫩芽般的孩子,頭都埋在土地,堅定的說道:

“我們要努力長成茁壯的樹木,洗刷曾經的恥辱。”

也許,多少人內心都想過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草終究是草,他們的勇氣已經超越了“奇蹟”,奇蹟是超越了自己極限的範疇,樹每日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就可以幾十米高,幾個人的懷抱那麼粗壯。

可是樹看不起小草,它只是獨斷道:

“這就是你們不努力的後果。”

靈塵不自覺的感受到這種狀態,眼前那個女子又走出來道:

“也許,這就是她的一生,妖血族與神仙山狄將軍的結合,本來就是完美的。

你看這片土地,在你眼中如此和諧。”

靈塵並不想殺他,除了他是喜歡這個女人外,他對她有一種同情,從人類的角度來說,她的罪過是無法彌補的,可是從神的角度來說,她不過保全自己的生存空間,但我們始終是人類,不是嗎?

“可惜我是人類,我不知道你是誰,人永遠都不是君子般的存在,我當然更是小人。

我們無法改變已經擁有的東西,我們用規則的妖言來蠱惑新的規則的制定,犧牲者,有了好的名聲也不過活著的語言中。

這就是名聲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可是我又不能捨棄,自認聰明的人,他們需要承認自己的偉大,就必須以假亂真。”

她還是那般柔和,柔和的好像是一個敘述者,沒有任何情感的嘈雜道:

“犯錯的永遠都是可以譴責的,真正的犯罪是讓你言語都變得溫柔道:“或許,他只是為了未來的發現,努力……”,他們殺人後,許多人卻要背叛自己的人民與她友好。”

靈塵已經明白道:

“它汙染了水資源,可你還要吃魚,龍蝦。

我想多留幾天,也許有一天我會發現我喝的水是我嫌棄的垃圾,我從未想過,讓我噁心的,有一天成了我賴以生存的一部分。”

利用規則和人性,讓人走向邪惡深淵,在匱乏的末法時代成了不(追查)究的事實,靈塵病危般的躺著,好像這一刻他們都需要躺下,失去評判的躺著。

“縱使你天賦在高,可是規則的目的就是讓人在一抔黃土中生活,你會願意嗎?

曾經後天第一強者帝天與先天聖人的對話中,不是有一句:

“你在我的夢中,努力都是零數。”

帝天道:

“我為衝破這層禁錮活著,你也不過是另一個鏡中的夢魘罷了。”

後人為什麼沒有人記住帝天這個名字呢?不就是神恐懼他呀!”

靈塵突然站起來,嚴厲道:

“永遠不要關注黑暗,可是多少人犧牲自己,才有了現在抹不開的公正,從奴隸制度,到封建社會,到了後面的人性社會,可是許多國服實行了種族,意識形態的惡意。

那麼整體的創造力,我想說不過是改變了一種生活狀態,來更改歷史的走向,毫無意義。

當你們兩個人吃飯,睡覺,是沒有意義的,可是當你們考慮吃不同食物,怎樣去製作又是一種美麗,人不會平復在單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