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可以只和這小子領證,但不實行夫妻間的事麼?”

徐肆越聽到柳錦安這話,心裡總感覺有口氣出不來。

那個人就那麼優秀?值得她對他那麼死心塌地?

想到這,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深沉,他突然就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值得她這麼做。

柳老爺子被她這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把把茶几上的哈密瓜塞她嘴裡,然後恨鐵不成鋼道:“行了,你別說話,趕緊吃你的東西去。 ”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

翌日

當天晚上,柳錦安把自己能想起來的東西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也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徐肆越那小子喜歡她。

但是小說的設定裡是自己不喜歡它。

但不喜歡就算了,還仗著人家喜歡自己就胡作非為。

不過徐肆越是個悶葫蘆,不會表達自己的心裡想法。

想到這,柳錦安有一瞬間的心虛。

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原本因為早起帶來的睏倦,此刻瞬間消失殆盡。

“小姐,你起來了沒?”門口柳媽開口衝裡屋喊道:“今天是你大四開學,老爺專門提醒我讓小姐你不要遲到。”

說到大四這個時間點,柳錦安覺得蠻適合自己的。

因為在穿書之前,她就是在讀大四,讀的學校也算是當時有名的大學。

如今,如果沒記錯的話,她讀的大學也算是一流大學。

只不過算私人大學,裡面彙集了全國各地頂尖人物的孩子。

看來大學生旅不會很枯燥,想到這,她在床上欣慰的笑了笑。

然後衝門外回答道:“起來了,我這就下去。”

說完,柳錦安快速洗了把臉,然後隨意拾掇一下就下樓去。

剛才去,就看到桌上擺滿可口的早餐。

前世,她雖然上了大學,但家裡的情況並不富裕。

之前的她並沒有吃過那麼精緻的早餐,如今穿越一場,沒想到還有這個造化。

想到這,柳錦安興奮的上前,然後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不知想到什麼,之前在小說裡總是能看到一些穿越女不甘當人家閨女。

但如今她穿過來,發覺有那種想法的人真的是個傻逼。

只要不是“嗎嘍”開局,都是順風局好吧!

真要作死的話,到時候死了閻王都不會後悔的。

所以她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珍惜,萬一在這體驗了大圓滿呢?

畢竟人生充滿未知,新三好青年還是要抱有遠大的抱負。

很快,一頓早餐快速解決完畢。

吃完早餐的柳錦安,剛出門就遇到轉角的許肆越???

別人轉角是遇到愛情,她這是?

遇到了驚嚇...收回思緒,柳錦安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肆越神色淡淡,語氣微冷道:“等未婚妻一起上學。”

“神他喵...”為了不讓自己失態,柳錦安話鋒一轉,道:“神仙談戀愛都沒那麼膩。”

“更何況,那都是老一輩口頭定下來的東西,你完全可以不作數。”

許肆越陰沉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定情物已經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許肆越目光灼灼的盯著柳錦安的脖子。

炙熱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刃,下一秒就要把人刺穿一般。

此話一出,柳錦安不禁有些心虛。

順著男人的目光然後往下看了下去,發現脖子上明晃晃掛著一個吊墜。

做工精細,讓人看不出其材質。

吊墜整體散發著軟紅色,看過去的那一剎那,柳錦安覺得,原本浮躁的心情瞬間就消散了很多。

沒想到居然會還有這種功能的吊墜!

一看就價值不菲!

不過不用猜,這種吊墜肯定不會在市面上流通。

不然許肆越就不會露出剛才那個表情。

柳錦安纖細的手捏著吊墜,思考片刻,然後立馬把它脖子上取了下來。

反手還了回去,並說道:“那我退婚總可以吧。”

“老人言,退定情之物就代表著對這個人不滿意,所以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吧。”

許肆越心頭一晃,拿著還殘留著柳錦安身上的殘溫的吊墜。

明明溫度不高,但這一刻,許肆越還是覺得渾身發燙,燙的人心神發麻。

他麻木的哦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去了學校。

柳錦安呆呆的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咋不知道說個準確的話呢?

被退親了不應該要聲嘶力竭的大吼大叫麼?

怎麼和電視上有那麼大的區別?

柳錦安不解,但解決不了的事她絕對不會為難自己。

因為她知道,只要是想不通的東西,那就說明這件事該苦惱的人不應該是她。

想明白之後,柳錦安也開開心心的去上學了。

江師大

一所由全國有知名力人組織人才彙集而成。

學校佔地618.43公頃,其教學樓佔據總面積的三分之二。

剩下的全部拿去做遊玩建設,為的就是讓大家學習睏倦的時候能好好放鬆一下。

其中最出名的還是操場附近的樟樹林,一到夏天的時候,枝椏上總會爬滿蟬。

夜晚嘰嘰喳喳,為黑沉的夜色新增了一番別有韻味的情趣。

也為傍晚來此約會的小情侶增加了一片秘密花園。

“安安,你終於來了。”柳錦安正在發愣,突然一句清脆的女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微微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

如果沒記錯的話,面前的這個正是自己大學舍友向不晚。

向不晚這個人設當初就是作者照著她自己本人寫的。

因為兩人現實是朋友,所以她說,在書中兩人也必須是好朋友。

對於眼前這個人,柳錦安還是挺滿意的。

就是這人的性格和作者本人完全沒有一點分差。

容易讓人以為她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我可想死你了,聽說我原本快吃席的,然後又撤回了對麼?”

柳錦安知道她這話指的人是誰,不過她沒有經歷過原生的感情。

所以她表現的很是無所謂,淡淡的嗯了一句。

向不晚笑了,笑的好不猖狂。

“我早就說了你們兩不合適,你非上趕著去喜歡人家,如今就像死了個親人一樣,那感覺簡直比吃屎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