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翻滾,黑號老闆在遠處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酒館。

“鐵人,我想去幹那個小子!”

這可是我的心血啊,完了,全完了!

一小隊巡邏隊從不遠處跑來,

鐵人一腳踢飛地上的磚石,像是被炮彈炸過一樣。

“裡面,

一個男孩子,正在成長成男人,

等一下好嘛?”

淡淡的道韻包裹著他的腳,血脈乾淨,未受汙染。

每當他動用力量的時候,耳邊就會傳來水流聲,

一塊石子從酒館飛出,不小心的、軟趴趴的打在他們站著的房簷上,

年老破敗的房簷斷裂,不知是哪個盜賊藏的刀,藏在裡面,

直挺挺的插向鐵人,

刀寸寸斷裂。

黑號擔心的看著他,又開始了嘛?

“鐵人。”

“沒事,習慣了。”

戰場上的倒黴蛋,被詛咒的力量,

一萬多不喝藥劑的人,死的只剩下七人,

呵,各種奇奇怪怪的死亡方式。

躺著曬太陽的阿米,猛的睜開雙眼,

“婊子!婊子們的味道!”

無數的光四散,暖陽的小傢伙,不是,

地溝裡的惡魔?隨手將藏匿在房間的,不知道是誰召喚而來的惡魔抹殺。

哈?!

哈哈哈!

一道光從房頂消失,鐵人的身前一道光,急速的凝聚出來。

“阿米!

阿米!

瞧瞧!

你發現了什麼!”

阿米站在鐵人前方,但鐵人彷彿什麼也沒有看見。

一道光衝進鐵人身體,

阿爾法!

土生土長的阿爾法,

道韻法則已經顯現!

“阿米呼叫老大。”一道光線飛出。

“聆聽,何事?”你連城邦主都叫不動?沒事別打擾老夫啊!

拴著圍裙,在廚房和一個年輕小夥子比拼著廚藝的冬塞波,

你肯定沒有老夫做得好吃!

“老大,”聲音激動的顫抖,“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聆聽,哎呦,菜糊了,阿米你死定了,

我要把你在水裡淹一千年!”

突然不想跟你說了,看著鐵人,讚美吾,讚美阿米,阿米不氣。

“呼,淹我的事情先放放,

這兒發現了一個土生土長的阿爾法人不是黑巫也不是汙染者他居然是道韻擁有者。”

阿米一口氣將話說完。

“你說什麼?”

我不想再說一遍……

“阿米,這可不能開玩笑!”

“放心,我探查過了。”

冬塞波沉思了許久,“你怎麼發現的?”

“感到一絲波動,就隨意掃查了一下,

沒想到,有這個發現。”

“讓他自由成長吧。”

“老大,什麼,這可是重要的脈絡!”

“命運不想讓你發現,你能發現?

不論是不是命運故意讓我們插手,

都不動,

如果他真的是破局的點,

自然會自己成功的,我們的插手並不明智。”

“可是……”

“聆聽,不要管了。”

結束通話通訊,偷偷將炒糊的菜倒掉,想娶我女兒?

沒那麼容易!

阿米久久的注視著鐵人,灑然一笑,讚美吾,讚美阿爾法,讚美盛宴權柄,加油吧。

變成光,再次消失。

砸向鐵人的刀,感受著阿米的消失,傳來嬌笑聲。

扭曲變成一汪清水,灌進了鐵人的靈魂。

鐵人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

“怎麼了?”黑號問道。

“沒事。”

……

巨蛇明顯開始體力不支,地上全是血肉和豬鬣毛。

“啪啪”李以木踩著木臺階,拍著手向下走來。

老鼠頭,一陣扭動,老伯特的臉重新浮現。

“我就知道是你,臭小子!

還我兒子來!”

差點一個踉蹌摔下樓,你兒子?

不顧巨蛇的反撲,強行分出一部分老鼠向李以木攻去。

“你知道,我培養他花了多少資源嘛?

年輕的時候,被逼著喝下最低劣的地溝鼠藥劑,

為了培養他,

我花費了多少心思!

你把我的身體變回來啊!”

撲入黑霧的老鼠,一隻只被鐵花穿透。

“你的身體?

不,他是偉大的塔羅斯的祭品。”

“不管是什麼,

把他變回去!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抱歉,

大概,他這樣,

是沒法子再變回去了。”

“是嗎?”老伯特眼中的光徹底消散。

陰毒的看著他,“神聖者,呵呵,哈哈哈,

都這樣了,

還能更差?

我就一個兒子啊,

沒了他,

我怎麼改走狼道?”

去死吧,無數的老鼠,爭先恐後的向著李以木衝過去。

老鼠炸開後,一股股硫酸噴出,

而攻擊巨蛇的老鼠也不斷自爆,

硫酸四溢。

“回不來了,那你們都去死吧。”

下手不再珍惜巴里變成的怪物。

為什麼,要斷絕我的路?

血脈是改道最重要的一環啊,犬類藥劑也能完美適應狼類藥劑,

我為自己準備的身軀,沒了啊。

鼠·自爆硫酸!

越來越多的老鼠從他的身後跑出來。

一個個盾牌,冒著滋滋的白煙,被不斷的溶解,

巨蛇的狗頭已經被溶解的看見骨頭,

大量的血肉脫落,

老伯特拿著柺杖走過去,狠狠的扎進蛇身的七寸,

掙扎的蛇,隨著老伯特淚水的留下,停止了擺動。

“卡倫!

你逃到鐵人酒館去就算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活著,影響我健康的活著啊!”

無數的金屬覆蓋在身上,抬頭飲下最後的紫色藥水,

“桀桀桀,你tm賴死了,我才叫好活啊!

你那口吐在我眼前的老痰,

你那打量奴隸的眼神,

比把我解剖100次,

還要讓我把你殺了!”

巨鼠洪流撞到鐵牆上,濃濃的白煙瀰漫整個酒館。

“就因為這個?

整個阿爾法,誰不是被人賣來賣去的?

我的身上也打著不同的奴隸印記,

你就因為這個,

把我的希望毀了?

我又沒有真的賣了你!”

硫酸穿透了黑鐵,滴在身上滋滋的響,

是啊,可是我沒被當過商品,老子開心的時候,

安安靜靜的待著給人解剖,

曬著太陽,喊著號,突然,就被奴隸販子打了,

所以,沒有奴隸販子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臉皮裸露,肉最少的手部,森森的白骨,

衝出鼠群,

殘餘的盾牌變成一把長矛,

向著老伯特的心臟扎去,

狠狠的挑起,扎刺,扎刺,扎刺……扎刺!

對著屍體狂扎。

“哈哈哈,哈哈哈,

我tm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手骨,對著天大大的比了箇中指,

去你媽的死亡。

……

……

可公開情報。

命運的詛咒(削弱阿爾法版):在我和祂之間,你選擇了祂,向命運擺了一個笑臉,那,我也對你開個玩笑吧。

這個世界,分食了自己的神,想脫離奴隸這個制度,那,

那就讓這制度一直迴圈下去吧。

聖詠會長擺弄著他的耶穌,祂說,在手中線的操縱下,祂說,命運說的不算。

一絲淺薄的機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