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平妻
把老婆氣走後,只能在暗地裡親親 吸吸果凍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阿實在謝府等了謝歇一晚,等到天幕放亮,謝歇才歸來。
阿實忙上前去問他:“公子,您怎麼才回來啊?”謝歇還是傻笑,完了他家主子傻了!!
“公子。”阿實想上去扶他,他總感覺他家主子現在……身體被掏空了。
謝歇的殘白的脖頸上,有大片大片的紅痕,阿實雖小但這男女床上之事,他還是有所瞭解的。
昨夜公子和那賣酒攤主,不會是……可是他家主子不是不舉嗎?
謝歇平日好說話,阿實也是謝歇的知心人,於是便大著膽子問他:“公子,你脖子上……”
謝歇回過神來,慌忙的將衣襟一拉蓋住那片片紅梅,“無事。”
昨晚他……
“清清,我喜歡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謝歇昨晚喝醉了,鬼使神差的要了崔清清。
崔清清攀在謝歇身上,“公子,清清要你。”
第二日醒來,謝歇感覺酒力消散了,但身體還是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
他想起昨晚的荒唐,忙去看榻邊的小人,崔清清也醒了,雙手攥緊了被子在裡瑟瑟發抖。
謝歇是做起來的,身子精光,脖頸前胸後背每一處都有紅痕,崔清清溼漉漉的大眼珠看著他,聲音發顫:“公子,對不起,清清把你身上弄傷了。”
崔清清伸出一隻手,輕輕的觸碰他,冰冷涼的指尖觸碰到謝歇身上,不由讓他身子一顫,躲開了崔清清的手。
崔清清以為謝歇嫌她,盈在眼眶中的淚珠子立馬如線一般掉落,她起身將被子掀開,想去找藥膏給謝歇。
涼風拂過她的身子,讓她不由顫慄,謝歇看見崔清清的身子上也有片片紅痕,雪白的被褥上也是。
他立馬抱住崔清清,似是要將他整個人都融入自己:“清清,對不起,是我辱了你。”
崔清清在謝歇懷中瑟瑟發抖,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公子是壞蛋。”
“清清,我是壞蛋,對不起。”懷中的小人,想要掙開他,謝歇卻將她抱的更緊,“清清,嫁給我好不好,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清清,我愛你。”
“公子。”崔清清的聲音顫抖,她慢慢回頭看向謝歇,俊美的眼角里都是歉意還帶著昨夜的暈紅的餘韻,崔清清反抱住謝歇的頭,一句一句的叫他“公子”,然後吻住了他。
“阿實,我爹在哪?”
“老爺在府裡,公子找老爺幹嘛?”
“有事相商。”謝歇回答簡明,臉上的笑意消退了一些,邁步踏進了府內。
謝歇跪在謝淵面前,一盞熱茶砸向謝歇,茶水燙傷了他蒼白的面板,謝歇不動。這讓謝淵更加暴怒。
“你這個孽障,那酒女對你日後的前程有何益處?”
謝歇脊背挺得筆直,語氣決絕:“兒子,喜歡她,兒子要娶她為妻。”
“孽障。”謝淵被謝歇氣的快要語無倫次,“那你喜歡,那就納做妾,帶回家好好養著,為何一定要娶她為妻。”
謝歇將脖頸衣領一拉,露出面板上的片片紅痕,“兒子第一次要了一女子清白,兒子不能負她。”
謝歇愣住,自宮變後,謝瞳死,謝淵就只剩下謝歇這一子,謝歇體弱心軟不是能成大統的人,謝淵本想和他貌美的愛妾在培養一子,日後他奪位百年後謝家能永世坐擁天下。
可誰承想,那日他與愛妾顛鸞倒鳳時,那賤人竟想……謝淵被她灌了藥,沒有察覺,在他快要覆雨時,賤人硬生生將他……想他謝淵叱吒一世,竟在床榻之上被一女子暗算。
日後他失了生育能力,膝下只剩謝歇一子,謝歇從小不舉之症是他心頭一大病,請了多少良醫也無用,如今卻被一賣酒女醫好。
也罷,先帶回來,生了嫡孫在做打算也不遲,謝歇如此沒用,痴迷兒女情長,不是繼承他謝淵大統的合適人選。必要時如謝瞳一般,捨去也是無妨的。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將她帶回先做個平妻,等她生下我謝家嫡孫,父親在做主徹底成全你們。”謝淵做出一副退讓的神態。
謝歇還想為崔清清爭取,畢竟他不想讓他心愛的女人看到,他房裡的那些鶯鶯燕燕。
“父親……”
謝歇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淵無情打斷,“在囉嗦,我現在就派人去將她殺了。”
謝淵狠毒,謝歇是知道的,三弟之事他也聽阿實他們講過不少。
謝瞳是謝淵挑唆這去的,謝淵想除掉晉陵帝,但不想自己手上沾血,所以就利用了謝瞳,晉陵後包括晉陵公主,謝歇從心底裡是有些憐惜晉陵公主的,公主可憐,母親被父親殺死做出肉糜,忍受著父母分離之苦。雖說晉陵公主先前言行無狀辱過謝歇,但謝歇從未放在過心上,不過是個剛及笄的女郎。
謝歇沒有立即答應,他心裡惦記著崔清清,要她與這麼多妻妾共侍一夫,謝歇怕她受不了。
“父親,容兒臣回去想想,再給您答覆。”
謝淵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走之前丟下一句:“如死的不是你弟弟,就好了,至少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來忤逆父親。”
謝歇充作未聞,等謝淵走後,他也起身。
阿實跑來,扶住謝歇:“公子,你要去找那姑娘嗎?”
“對。”
“公子,要不要阿實陪你去?”
“不用,你就在家裡等我回來。”
謝歇說完就出了府,他來到崔清清的酒攤,沒人。
謝歇想女郎臉皮薄,他昨夜喝了馬尿居然就辱了人家,他真是該死。
謝歇急忙往竹屋跑,這點路程可能對別的郎君來說不算什麼,但對體弱多病的謝歇來說……
他喘著粗氣依在竹屋門口,心裡十分忐忑,崔清清那麼好他說過要她,卻讓她去給自己做平妻,門被開啟,屋裡的人似乎不太高興,低著頭手中端著一個銀盆,盆裡是要待洗的衣物,衣物上的水漬血漬映入謝歇眼簾,他不在猶豫。
一把抱住了崔清清,崔清清一驚,手中的盆掉落在地,她抬頭就看到了謝歇那雙盛滿歉意的眼睛。
“公子,你來了。”崔清清的聲音也是輕輕的。謝歇聽了心中歉意更盛。
“清清,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崔清清笑笑,也抱住謝歇:“清清不委屈,那日若不是公子,清清早就被那些醉漢辱了,能傾身公子之下,是清清的福分,清清想過了,清清身份卑微是斷配不上公子的,不管公子的家人是要讓公子納清清做妾還是養在外面,清清都願意,只要公子能偶爾來陪陪清清就好了。”
謝歇聽了崔清清的話,心中愧疚萬分,心如刀絞,她怎麼能這麼好,“清清,跟我回去,我定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崔清清點頭,想輕輕推開謝歇。
謝歇反將她抱的更緊,“清清,別推開我。”
崔清清無奈的笑笑:“公子,清清要去收拾東西好和公子走啊!”
謝歇固執的說:“不用,只要帶上清清就好了。”
“好。”
“等等,還要帶上一個東西。”
“是什麼?”崔清清疑惑,只見謝歇鬆開她,彎腰拾起了她掉落的裡衣。
崔清清臉頰頓時緋紅,“公子,小心臟了手,別撿。”
謝歇起身,將衣服小心疊好貼身收著,笑著對崔清清說:“不髒,這是清清的第一次,很美。”
“那……公子是第一次嗎?”
“當然是啊,清清沒有聽過外面的傳聞嗎?”
崔清清如實點頭,她聽過可是她現在不信,覺得謝歇是在騙他,“可是公子不像是第一次。”
謝歇昨夜要的緊,招式也多,崔清清根本招架不住。
謝歇看出了他的疑問,拉起她的手,說的隱晦:“雖然我不舉,但是我無聊時也會翻閱書籍,詢問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