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上藥

女郎拉著謝歇來到一處竹屋，竹屋靜謐地坐落於茂密的竹林之中，周圍是沙沙作響的竹葉和偶爾傳來的清脆鳥鳴。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竹屋的屋頂和牆壁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竹子的清香和泥土的溼潤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女郎輕輕推開門，示意謝歇進入。竹屋內部陳設簡單而雅緻，幾張竹製桌椅、一些陶瓷器皿和幾幅水墨畫點綴其間。夜光透過天窗灑在屋內，營造出一種寧靜而溫馨的氛圍。

女郎邀請謝歇坐下，自己則忙碌起來。竹桌上有一壺茶清香四溢，謝歇忍不住倒了一小杯。

女郎拿了藥膏過來，她慢慢蹲在謝歇面前，女郎嬌小，蹲在謝歇面前只堪堪和他膝齊平，清秀的小臉對著自己的腰下。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謝歇臉頰變得通紅，女郎一瞧以為謝歇身子不適，焦急的上前爬了幾步，嬌嫩的肩膀觸碰到謝歇的腿。

謝歇忍不住身子一顫，忙轉身背對著她，手中的茶盞也沒摸穩，全倒在女郎身上。

女郎的身子和衣料緊密的貼著，全部都展露在謝歇面前。

“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姑娘跪坐在地上，想要起身。眼裡隱約閃著晶瑩的珠子。

“姑娘，別過來。”

“為何？是公子嫌我嗎？”

“不是的，我不是這意思。”謝歇想轉身，可是看到她……

不能轉身，不能看她。

“姑娘，在下只是有些頭暈，姑娘可否出去一會，還要姑娘衣裳溼了，未免著涼姑娘快去換一件吧。”

女郎答應了他，走出門去。

房內的謝歇看著自己這二兩肉，生平來第一次有如此反應。在家中，他的妻妾曾想盡千方百計，就是為了要他這反應，如今卻在一個清秀的女郎面前……

他調整好姿勢，想要平復下來，等了良久還是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張揚。

汗滴從他額間流過，謝歇無奈只得，伸手強行按下它……

女郎在門外站了良久，屋內有輕微的喘息聲。

“公子，你沒事吧！要緊嗎？要不要我幫你。”

女郎說的幫他，自然是給他上藥看傷什麼的。而聽到此話的謝歇，身體更加燥熱。

“不用，姑娘。”

女郎作罷便一直在門外等著他。

良久……

謝歇整理好後起身，才給女郎開門。

門一開，女郎就看見謝歇的那一張蒼白無血的臉上帶上了酡紅。

“公子，你怎麼了？”

謝歇笑笑，“無事，進來吧。”他向女郎行了一禮，“對不住，佔用了你的屋子。”

“無事。”女郎將藥膏伸到他面前，“公子，上藥。”

謝歇接過藥，轉身背對著她，解開胸前的衣襟露出蒼白的肌膚。

青紫色在他肌膚上未免就顯得十分顯眼。

謝歇上好藥穿好衣，卻被身後的女郎攔住:“公子，你背後也有傷。”

謝歇笑笑，“無事。”

“不行。”女郎很固執，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謝歇似是被她這神情一驚，女郎也反應過來，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公子，你的傷。”

謝歇將衣襟一解，將整個後背都露給她:“有勞姑娘了。”

謝歇身子雖弱，面貌身材卻是上乘的。女郎的臉頰更加紅了，她小心翼翼地接過藥瓶，輕輕地塗抹在謝歇的背上。那青紫色的傷痕在藥水的滋潤下，漸漸變得柔和，不再那麼觸目驚心。她輕輕吹著氣，儘量讓藥水能夠更好地滲透進傷口。

“公子，你疼嗎？”女郎忍不住問。

謝歇微微一笑，“不疼。”

他望向窗外，那遠處的山峰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

女郎塗完藥後，將剩下的藥連著瓶子一併給了謝歇。

“公子，你要記得塗藥，如果藥沒了公子可以派人來找我，我的酒攤位置一直都在那。”女郎柔聲道。

謝歇接過藥瓶，轉身看向她。

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謝謝你，姑娘。我會記住你的話。”

夜色漸深，兩人相對無言。窗外的風輕輕吹動窗簾，帶來一絲絲涼意。謝歇站起身，整理好衣襟，向女郎深深一禮：“姑娘，夜深了，我該離去了，不知姑娘名字。”

女郎微微欠身恭送謝歇，她的聲音像染了四月的煙雨:“崔清清。”

謝歇從竹屋處出來，來到大街上，上元節過的差不多了，店鋪酒樓都差不多打烊了。

不遠處的小廝看到謝歇的身影，忙跑過去，他喘著粗氣:“公子，你去哪了啊？”

“無事，我們回去吧。”

“十一，我不想去那麼勤。”宋窈窈趴在十一懷裡撒嬌。“你怎麼老把我往別人那推啊！”

“窈窈聽話。”十一抱著她，輕輕的哄她，“只有按老夫人的要求辦了，我們才能早日離開啊。”

宋窈窈聽的有點不開心，往十一懷裡又蹭了蹭，不情願的哼哼了幾句:“嗯”

“但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先要十一。”

十一近來沒有服藥，蠱毒頻發的次數越來越多，現在身體就不太支，“窈窈，別鬧了。”

“我沒鬧，我就要。你要是不肯，我就去和老夫人說我不幹了。”

“好，答應窈窈，給窈窈。”十一怕她真的就翻臉了，日後他身亡就真的沒人護她。

宋窈窈背對著十一，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貼額滑落，一口腥血以頂到候口又被他嚥下。

他要粗暴，要讓她喊，要她害怕，要她不敢再要……

宋窈窈去找了蕭策還是和往日一樣矇住被子，宋窈窈鼻子靈，聞出了出第一次外屋裡每次都是這種香，燻得宋窈窈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她忍不住問蕭策:“蕭將軍，這是什麼香啊？燻得我頭暈想睡覺。”

蕭策答道:“公主，這只是安神香，公主睡吧，一時半會臣還下不了。”

然後宋窈窈就蒙著被子睡了，每次她醒來，蕭策就告訴她一切他都讓丫鬟弄好了。還給她端來一碗藥，說是利孕的，宋窈窈想著十一也就喝了它。

一切都完事後，宋窈窈又回自己那間屋子待著，然而每次十一都不在。

十一把宋窈窈弄得連聲求饒後，就一個人去了崔府。

崔府內。

“你的面色看上去紅潤了不少，找到解藥了嗎？”崔老爺崔如斌坐在書房內，看著門口走來的十一。

十一搖頭:“並無。”面色紅潤，可能在蕭府的原因吧。

“大人……”十一向他恭敬的行了一禮，崔如斌還未等十一將話說完，變起身:“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